“怎么就睡在这!”琴廖俯视师妹一脸碍眼的浓妆这身上的红裙质感不错,没有波澜的银眸横扫四周的空空如也,与破开木板正在灌风的屋外平台。
“我睡哪就不麻烦你费心了,把这福咒解开赶紧消失!”乌嫣除了福咒与琴廖本来就没什么好说的,伸出手腕露出黑玉牌举在琴廖腰边。
修长的指骨摸着乌嫣主动伸出的手腕,一瞬后,死寂的银眸眯起继而松开,俊美绝伦的容扬起下颌露出清冷至极的笑意,“你倒是奇了!”
“少啰嗦,赶紧撤掉福咒。”多送一条命给自己又如何,她又不在乎。
乌嫣望着被握住的手腕挑高眉尾,“我让你解开黑玉牌上的福咒,你摸我手干嘛?”她最近是不是要找高人去掉邪气。
怎么回事都连着三个,不对,还要加上琴子祁四个动手动脚的男人,就该抓起来全阉了。
“你的灵根不仅回到体内而且已经结珠。”乌嫣的灵根在宛水城时还是消失的,自己闭关这些天她到底遇见什么人都干了些什么?琴廖揉着指腹下的手俯瞰下面师妹的眸。
之前绕着弯子是避开琴廖的注意将云纹灰炮送给闲染,现在桃木剑也有柒煞保护,灵根归位知道就知道了呗,乌嫣点点头,“我的事不劳你多心,再说一遍要么解开福咒赶紧消失,要么立刻消失让我睡觉!”怂拉着银光眼皮,她被握着手腕继续吊着,沉甸着头往下垂一下,两下,真困了。
死寂无绪的银眸细看师妹是真的困了,琴廖挥手让其余敞开的窗户一一关上,放开对方的手扯开身上套在玄衣外的黑袍系绳。
手腕没了牵扯,乌嫣赶紧两脚一撑在木板上平平整整的阖眸躺好。
黑袍上的幽光涟涟,衣诀浮动琴廖缓缓披在乌嫣身上,蹲身整理齐边角想想这样乖巧也挺好,轻声宠语道,“睡吧!”
“啰嗦!”乌嫣嘟囔一声。
“你还不走?”那和针一样死死盯着自己的锥光让她如何能睡下去。
“重伤才好第一次出门,师妹你就不能让我多呼吸一下这有竹香的空气!”琴廖瞧着自己的黑袍正好能盖住乌嫣的脚,是自己高还是她一直没怎么长。伸手将乌嫣的衣领黑袍拢整齐了。
感觉琴廖居然还在帮自己塞盖着的黑袍边角。一手握住男人动个没完的手腕,乌嫣实在没办法再次睁开眼盯着琴廖,“我不是和小黑说过,过阵子会去找你,要么现在把这福咒解了,要么立刻消失。”
“知道,小黑还帮你带话让我洗干净脖子等着你。”琴廖盯着乌嫣的眼讥笑自己,“可就怕我洗没了皮你也忘记来找我吧!”
自己这师妹厉害是真厉害,进霓岚国才多久,去一趟整个东郊都能消失,消失的灵根又出现了,闲染居然大白天用了禁忌的驭飞术还有另外一人,等等等各种事,就在自己闭关的这些天不该发生全都发生。
“有话直说你来找我究竟要干嘛?”琴廖居然真的遇刺受伤了!乌嫣握着对方的手腕指腹摸索,明面的气息正常但掩盖不过受伤过重留下的虚气,她之前灵根不在身上窥探不了琴廖的真正的修为。
“只是路过,顺便看看你!”漫不经心的回应,出关后其实就想立刻见她。
“扯!”乌嫣闭上眼,爱滚不滚,懒得和对方废话。可现在贴手摸吧,这货大事没有好好养一阵子就好了,不过这货不是挺厉害谁能把他给伤的这么重。五脏六腑感觉是受了直接破损的重伤。
他可是琴廖,又不是一般路人甲,就算没修为人家毕竟也是霓岚国的太子殿下。乌嫣手直接探入男人玄衣衣襟内沿着内衫边缘插入手指触摸到起伏的疤痕。
胸口高于自己肌肤体温的触感,琴廖死寂银眸不禁眯起,还以为穿了裙子算明白男女有别的道理。
“呵呵,贯穿胸口这伤你居然没死?”摸清楚伤口,乌嫣立刻抽回手。
琴廖自觉整理好师妹只负责乱不负责理的衣襟,“没死真是让你失望了!”银眸清冷,唇角溢出转瞬即逝的笑意胸口寸寸暖意盎然,师妹不知男女有别其实也不错。
突然,琴廖伸手拢起下方涂抹嫣红的小嘴,指骨不轻很重的一聚,凹陷了脸颊嘟起两片皱起的唇瓣。
“脚死啊喏!”乌嫣脸颊被捏得不能动弹,而且该死的全身和板上钉钉一样不能动。
一个修为比自己不知高出多少倍的人她刚才居然还多事别人伤得重不重!乌嫣瞪圆杏仁眼吧唧嘴巴含糊叫嚣。
头移到下方小脸的上面,琴廖瞅着杏仁眼珠总算有了自己脸的全影,无绪银眸中恼比疑问更多俊脸悠悠启音,“一千两黄金你是不打算赚了?”松开握脸的指骨等着接下来师妹惯例中的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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