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彪子从来没让我失望过,窗外坠下去的正是多管闲事的陈帅。
我以为能偷点时间跟佩君干点正经事,期盼着陈帅晚点儿死。
可当我推开窗户的往下看的时候,陈帅如同一坨屎一样,吧唧在地上。
脑壳周围鲜艳的血就跟洪水一样淌了出来,他或许不甘心如此死去,两个肩膀不停的抽搐着,脑袋扭都被扭到了背后,面孔朝天的看着我。
眨眼功夫,一个黑影跑过来,抬起他的脖子,试探了下鼻息,而后才扬起脸,盯着我竖起拇指。
黑影是彪子,他的脸杀气非常浓郁,在阴冷月光的反衬下显得十分吓人,考虑到脑子里不纯的想法,我顿时打了寒颤。
抬手关上窗户,瞥着佩君说道。
“不管什么人问起,你一口咬定彪子就在房间,从来没出去,我走了,明天你来找我,我给你拿些钱!”
“山哥,你……”
佩君看着我,喉咙里动了下,好似在咽口水,露着失望的脸色,转过身去捣鼓衣柜,不冷不热的回答我说:“嗯,知道了!”
彪子是杀手,也是个冷血动物,我不敢黑他的钱,更不敢睡他的女人,穿着他的黑色西装,蹑手蹑脚的走出医院。
有人坠楼,医院外头热闹得很,医生,护士,病人,家属什么的,围得是里三层外三层,你一言我一语的扒拉起来。
“真可惜了,年纪轻轻就死啦,这要是在过几年,陈医生回是个专家!”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有什么事情不能面对呢,非得跳楼死了!”
“就是嘛,好死不如赖活,现在可好了,一了百了!”
“我看他就是个驴蛋,脑子被门挤了,就算死也得挑个干净的死法。不就是婆娘吗,何必呢!”
……
吴莉莉站在院墙里,背靠在大树上,举头望着阴冷的月色,她的表情木讷,脸色冰冷,估计是无法面对陈帅的死,呆了一会儿就突然失声痛哭起来。
“你怎么这么傻,呜呜……你死了,我可怎么办!”
我自认为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最见不得漂亮的婆娘流眼泪水儿,她或许需要一个厚实的肩膀靠靠。
作为男人,我当仁不让,厚着脸皮走向她,露出一无所知的表情叹息道。
“哎,大晚上的,不睡觉,这都是干啥嘛,吵死人了!”
她怨恨的看了我一眼,哭得更凶了,指着我的鼻子,踩了我一脚,张嘴哽咽道。
“姐夫,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我要走,我要走……”
走,往哪儿走?
有着极高的知识水平,模样乖巧伶俐,像这样的婆娘我能让她走,开玩笑吧!
阴沉着脸,我一把扯着她的手,拍着胸脯说道。
“往哪儿走,你姐姐临终前托我照顾你,在这儿,我的都是你的,难道你还不满足吗?”
她愣了愣,挣扎着甩手,想要挣脱我,呜呜的说道:“你对我做了什么,对陈帅做了什么,人在做,天在看,难道你不怕报应吗?”
报应?
怕,当然怕,不怕的那是二百五,我用力的捏着她的手,竖起眉毛,瞅着她灵动的眼睛,抬手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并呵斥道。
“不要忘了你的抱负,你的理想,留在这里,我能帮你实现它!”
她摸着被我扇出掌印的脸,哭声突然停止,勾着头不再说话,见她这副表情,我猜想她也是个世俗之人,于是趁热打铁的道。
“爱情算什么,你比我清楚,人生最伟大的事情就是实现理想,有些人穷极一生也只能想想,并无理的可能,只要有我的帮助,你想干什么都成!”
抬起头,她疑惑的看着我,抬手擦点眼泪说:“干什么都成,好,那你把医院所以权交给我!”
这么大的口气?
“呵呵!”我乐呵一笑,松开她的手,摸着下巴说:“那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咱明天就给你所有权!”
人心不足蛇吞象,她胃口很大,惦记着医院的产权,如此一来,我必将有机可乘。
“什么事,你说!”
她摆弄着衣角,两边的脸颊上突然出现红晕,估计是猜到我不纯的想法了,既然如此,我也就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
“跟我好!”
痛快的告诉她,而她甩手就往医院里走,到门口的时候才回头望我一眼:“我考虑下!”
匆忙一撇,她的眼神里有贪婪,考虑一下或许是为出卖**和灵魂找个台阶下,我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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