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杀人放火,彪子第一,矮子第二,我只是个引导者。
听我说要弄郑老师,矮子起先还不怎么愿意,但听我说老郑要去举报,他顿时就点头答应。
“好,既然他找死,咱们只能欺师灭祖,送他一程了!”
仰头灌了一口热水,矮子起身走到床前,恶狠狠地瞪着玉莹,摸出尖刀指着她吼道。
“咱们今天的事情,你他娘的要是敢透漏半句,老子叫一千个人睡了你,听明白没有!”
“山哥……我……”玉莹很怕矮子,拉起被子遮住脸喊我。
“矮子,够了,她是我的人,你没事就去准备吧,郑老师的儿子还是留着,咱不能太绝了!”
我侧身过去,挡住矮子的视线,分给他一支烟叮嘱了一句,他却猥琐地的笑了:“山哥,玉莹这个丫头屁股可白了,那天你不要了,留给我睡几晚!”
“瞎说啥!”我扬起手,矮子脖子一缩,转身哈哈大笑,唰唰几步就窜了出去。
老流氓跟我说写了一封信,那我就烧了他的房子,说要举报我,那咱就做了他,可惜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那老不死的精得跟个狐狸一样,差点没将我玩死……
时间还是晚上,月牙似勾,繁星点点。
我骑车带着老流氓跟货去找洋婆子交易,一路上他就各种不舒服,不是拉屎就是屙尿,或者是肚子痛,要么就是风太大,老花眼受不了。
寻思着反正是将死之人,也就没有阻挠,处处忍让,当时我以为他只是身体不适,没想到这个老狐狸竟然是为了拖延时间。
赶到洋婆子住的酒店,这老流浪也不知道跟洋婆子叽歪了什么,怒得她抽出qiāng,顶着我的脑壳就说“法克”。
早先佩君与她早就商量好,她还要求我陪睡,这会儿又是唱那曲?
我觉得很奇怪,瞅着老流氓,阴沉的问道。
“老不要脸的,你跟她叽歪了什么,为什么她要宰了我!”
老流氓舒坦的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抽着烟,眯着眼瞧着我,忽然不屑地笑了。
“李山,你是我教出来的,你以为你能瞒过我,想弄死我是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今天就豁了老脸,跟你这后生斗上一斗,赢了,荣华富贵,输了,也就是个死,可惜你不会英文,哈哈……”
不等他说完,我后脑壳上冷汗就飚出来了,望着洋婆子做了很多手势,可那娘们儿却是个二百五,瞪了半天眼睛都没发现蹊跷,末了还用qiāng管用力的戳我脑袋。
无奈之下,我只好指着嘴巴,然后又指老流氓,意思是让我俩先聊聊,心想着:“你他娘的手稳住了,千万别走火,想睡我就别乱来!”
可能是我足够虔诚,她居然笑呵呵的点头,我双手合十,哈腰感谢,转身就指着老流氓的鼻子大骂起来。
“难怪你一路上总是拉屎屙尿,感情是叫你儿子监视着彪子,等他们走了你好暗中使坏对吗?”
“不愧是我的学生,到死能想通倒也不丢脸,我只跟洋婆子说,你要钱要人不给货,哈哈,没想到这骚婆娘还信了!”
他弹了下烟灰,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瞅着我,褶子的脸上写满了狡诈。
计划很好,但他过于自信了。
佩君不在,我就得任他摆布?
姜一定是老的辣吗?
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死沙滩上,我承认外语臭,但钱这个单词我懂得说。
回望了一眼洋婆子,我左手茶杯,右手作了个钱的手势,相互交换,然后开口说:“氓利,我的,货,你的!”
“山子,别枉费心机了,洋婆子听不懂的!”
老流氓将烟头狠狠的戳进烟灰缸里,使劲的撵几下,站起来,一手捂胸口,一手放在背后,哈着腰,装出绅士一般模样又开始叽歪起来。
洋婆子被他说得脸如猪肝,猛甩了下一头金发,咬牙说了句:“?bullshit,Damnyou!”
什么意思?
我有些懵了,里外忙碌了几十天,咱不能让老流氓占了便宜,眼珠一转,准备棋走险招,先控制老流氓再说,没想到老流氓却机警的往后躲,嘴里还说道。
“不懂吧,她说你是狗屎,该死!”
“你他娘的少放屁,你才是狗屎,bullshit!”我心急如焚,生怕洋婆子突然开qiāng,张嘴骂了句,还现学了句英文。
洋婆子忽然笑了,起身往后,坐在沙发上耸肩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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