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安静的时候,安静了,这太反常了。
该行动的时候,却不知道要怎么行动,这太憋人了。要是一直这么憋着,都能憋疯了。尚校不想憋了,要主动出击。
跟上叶绍洪和谷五丰。
谷五丰的暗黑老娘,虽然很暗黑,很魔性,可是,她的亲闺女,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不会不管不问。
从人性这个角度讲,越是暗黑的人,可能越会对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特别地呵护——对谷五丰的老娘来说,谷五丰应该是她最大的弱点。
特战一组的任务,不惜一切代价,迫使谷五丰的老娘——谷直水子就范。
就范两个字,有时,是极其暴力地非人道地拘押,再说狠一点儿,就是,你想死都不行。
这个任务,确实让尚校费了牛劲了。人绝对不能弄死,弄死了就没有意义了,大陆的那几位,要地是谷直水子的脑子,要让她脑子里的东西变成特别有价值的东西。
再直白一点儿说,是有人想在军事科技领域实现大跨越——弯道超车,可以在不久的将来,有足够的硬实力,跟米军叫板。
因为多次试探过,用以往的那些诸如金钱收买,美男计等等法子,对谷五丰的老娘一点儿用处也没有,别无选择之下,就只能硬来了。
因为这种事儿见不得光,所以,一开始只有尚校自己知道,具体的任务是什么。
芒京的那场bào zhà,本来就已经有些警觉的谷五丰和叶绍洪,一下子就清楚了特战一组那见不得光的任务。
这是天意。
天意还在继续。
芒城春歌会的演剧车队,刚过了边境桥,进入南越的友谊镇,就变天了,风狂卷,暗哑哑的乌云一层一层聚集着,越来越厚,看上去,跟传说中的魔鬼的脸一样,特别恐怖。
也就只有几分钟的时间,一道道通彻天地的闪电,把一张张魔鬼的脸给劈开了,接着,就是天雷滚滚。
真地是天雷滚滚。再没有合适的词儿了,就是天雷滚滚,纯物理地硬核能量暴裂,谁要是倒霉摧赶上了,肯定是外焦里嫩。
这也太不吉祥了。
怕是有人要遭殃。
开车的司机们两手紧握着方向盘,眼不敢斜视,生怕,头顶爆响的天雷滚落到自己头上。
滚下来就是个死,这诡异的炸雷,吓死人了。
叶绍洪和谷五丰并排坐在第三辆车上,刚一打雷的时候,谷五丰还没什么,等到咔咔地又是闪电,又是爆雷地时候,她就不假思索地抱紧了叶绍洪的胳膊。
坐在后面的越宝珠也紧张地握住了椅子的靠背。
太诡异的天气了,就这氛围,比最恐怖的恐怖片还恐怖十倍。
车拐上去芒京的路,气氛越来越恐怖了,云层间被闪电击碎的那些魔鬼的脸,特别狰狞,甚至都能看到一道道的血线。
……
芒京医院。
那位被炸了个半死的强硬派的头儿,经过两位大陆医生的奇特疗法,差不多是满血复活的状态。
“谁干地!不管是谁干地,我都要血洗芒京,血洗!一定要血洗!”强硬派的头儿下令了,两个装甲师开始出动。
管党务的那位总头儿接到密报,大惊,拿起专线电话,想直接跟那位强硬派的头儿撒破脸皮。
不撕破脸皮不行了,生死存亡的关头,容不得妇人之仁。
可是,他没想到,他的专线电话打不出去了。
“谁?电话怎么回事儿,怎么会打不通?”管党务的头儿,这时,还没意识到危险。
他的住所,那些警卫人员已经被人控制了。
一伙穿着便衣的人,楼上楼下,里里外外地全部布控了,相当严密,没有任何死角。管党务的头儿一看这阵势,心里暗叹了一声:晚了,被人先下手了。
大老铁那边的人这是要强行干预。
是曾家。
曾家对南越很有想法。
南越的地理位置很好,明里暗里,能干很多事情。曾家的那位总指挥,鼻子很灵,他闻到了很那样的味道。
不下狠手的话,南越这块风水宝地,怕是不好控制了,就成了别人嘴里的肥肉了。
狠角色就是狠角色,当机立断,雷霆手段——用好词儿说地话,是这么说,其实他是狗急跳墙,铤而走险,外加极不要险。
一旦南越跟大陆走货的某些通道曝光了,曾家的财路就会断掉一条,还是很来钱的一条大财路。
这个,简直是要曾家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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