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银氏完成了她的还剑湖广场演讲的冒险之举。
回到家以后,把叶绍洪又叫到了书房,问:“刚才有什么纰漏没有?”
“没有,很完美。”叶绍洪赞了一句,接着又说道:“你中间夹了一段汉语,可是够大胆地。”
“还不是为了你们大老铁,你们又是军舰又是导弹地,还不是用武力吓唬人,让我们不要搞军事对抗,一想到这,就觉得特别委屈,凭什么,什么都得听你们地。”
阮银氏小女人地,好象是不自觉地拉住了叶绍洪的胳膊,把头轻轻地靠近了,轻轻地一歪,这就亲密上了,“要是有可能,真想找个大老铁那边的男人嫁了,省得,整天给一帮脑残擦屁股。”
话说,三十岁的姑娘了,是该找个男人嫁了。
钢铁直男叶绍洪却没想到这一茬,虽然阮姑娘的秀发就那么柔柔地贴在他胳膊上,稍稍地觉得有些不自在,却半点儿也没把阮姑娘当成可以谈婚论嫁的姑娘。
“阮大姐,我想,接下来,你们内阁的头儿,是不是应该在一起慎重地蹉商一下,你们这内忧外患地,不好弄啊,处理不好,就会有大乱子,芒京大学的那些学生,你们忍心看着他们头破血流地,这要是那些记者拍了照片,光是外交上的麻烦,就够你们喝一壶地。”
“什么,你叫我大姐,我很大吗,我哪里大?”阮姑娘不想再头疼内阁和军队的那些乱事儿,她想跟眼前的大老铁的这位很有味道的黑炭男人谈点儿风花雪月的事情。
“岳小哥,你好好看看,我哪里大?”阮银氏起身,轻轻地相当优美地象是跳芭蕾那样式地,在叶绍洪跟前转了一圈儿。
叶绍洪好象确实不知道阮姑娘哪里大。
窗外,叶绍洪看到书房窗外花架子上有一棵君子兰。
阮银氏把她的别墅布置得很好,很宜居。
尤其,要是,有闲空了,就坐在书房的那架躺椅上,随便拿着一本书,比如说,志摩诗集,或者舒婷,或者北岛,再或者,拿着那个写热爱生命的非常非常励志的汪国真的手写体的信纸,嘴里悠悠远远地念,我不去想身后会不会袭来寒风冷雨,既然目标是地平线,留给世界的只能是背影。
也许,阮姑娘阮大姐,留给很多男人的只能是背影。
也许的也许,只有某个在她眼里很男人的男人才会在她的宜人的书房里,听她说,“我不知道风,是在哪一个方向吹,我是在梦中,在梦的轻波里依徊……”
还剑湖guǎng cháng shì jiàn的第三天,南越内阁府里,正在进行五人的高层会议。
党务两人,军队一人,内阁两人。
最主要的议题:尽快结束芒京的混乱局面。再另外,必须要想出应对大老铁的办法,修补好已经破裂了的一衣带水的关系。
强硬派那位,被管党务的总头狠批了一顿,“你看看,这就是你想要地,调动军队这么大的事儿,为什么不事先通报,现在,如何收场!”
军队的头儿也是满脸不悦,“敌我情况不明,就敢出兵,造成这么大的损失,谁能担得起这责任!这就是你们说地,跟所有的国家交朋友?”
强硬派的头儿听到这两位的话,立感不妙。
这是要找人背锅。不用说,真要背锅的话,除了他,再没别人了。强硬派的头儿心里骂:你们这几个老狐狸,太会选时机了,想落井下石,置我于死地……哼,你们还嫩着呢。
温和派那位没说话,脸上却挂着冷笑,显然是背地后做足功夫了。
“谁做错了,谁就要敢于承担!这一次,闹得太大了,你们看看米国和英国的报纸,好好看看报纸上的照片,装甲车的炮口,对着学生,你!”党务的头儿脸色极其不善地看着强硬派那位。
“哼!把责任推给我,我绝不背这个锅,你们,这是商量好了,哼,你们想过没有,还剑湖广场上的学生,背后是谁在支持他们,你们别中了圈套,事儿还没平息下来,就想夺我的位置,你们太卑鄙了,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可是,我要告诉你们,大老铁他们这一次,是硬刀子软刀子齐上,目的就是逼我们就范。”
强硬派的头儿不住地冷笑,“图痒图森破……”
他突然来了一句生硬的英文。
我的天哪,难道这句英文,不是大陆某某人的原创?
强硬派的头儿这是要倚老卖老,用他的资历压人。论资历,其他那四位都是儿子辈地,甚至,温和派的头儿都得掉到孙子辈儿上。
“你们不清楚,大老铁那边这么些年来,为什么跟咱们打得这么狠,你们是不是觉得,咱们自不量力,我问你们,是不是现在要发展经济了,以前的老一套不管用了,我告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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