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金一南目光如炷,双手颤抖,不等肖静反应,一把捂住她的双手,紧紧包住。
那架势相当吓人,不像前来吊唁的领导在安抚家属,倒像是久未谋面的老情人突然相见的激动之举。这个举动令在场的人好一阵懵逼,包括黄骅和还在台下的田淑华,也都错愕不已,肖静就更不要说了,她瞪着眼珠子,不仅错愕,还有点骑虎难下的架势。
唯一明白内情的人只有高睿,他暗呼糟糕,赶忙释放出化神域,将二人的双手分开。
“金市长,您咋来了呢?医生不是再三叮嘱,要三天后才能下榻活动么?下榻也无妨,可是您也用不着如此激动嘛!就算您和曹军同志的友谊再深厚,也要注意身体嘛!”在双手分开的刹那,高睿疾步过来,握住金一南的双手,连连摇晃。
在握住金一南的刹那,一缕黑芒沿着他的手臂经脉钻入脑壳深处。
经过高睿的大力救治,金一南体内的经脉得到了极大的冲刷,宽广而坚韧,比普通筑基修士还要坚韧得多,丹田中还积累了不菲的鬼液,只需稍稍引导,便可以修炼晋级。而且,其识海也相应扩大了数十倍,堪比金丹。
那缕黑芒乃高睿的神识,很快在金一南脑壳深处响起。
“金市长,注意影响,这里是曹军同志的追思会,不是您会情人的地方。”
“呃?”金一南愣愣神,旋即在神海中咆哮:“我就是曹军,肖静是我老婆,我没死,我不能看着肖静为我受苦受难~!”
“错了金一南同志,大错特错,您看看自己的脸,是曹军同志的吗?您摸摸自己的头发,白了吧?您再看看自己的身体,哪一点和曹军同志是一样的?您要是说您是曹军,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会认为您是疯子,疯子~!”高睿继续传音喝道。
这记声音犹如一道惊雷,在金一南的脑海深处炸响,炸得他成了木头人。
高睿再次传音低喝:“金一南同志,金市长,您再看看对面,肖静同志认为您是她老公么?您再回头看看后边,您夫人田淑华同志还在错愕地瞪着您。”
金一南闭上眼睛,嘴角微微抽,双手微微抖,眼角有泪花浮出。
高睿:“好了好了,别把事情想得那么糟糕,这才刚刚开始,后边有的是机会来补救。再说,肖静同志哪儿受苦了?又哪儿受难了?没看见她脸色红润神情开朗么?要不是你来这么一下,说不定人家还笑脸相迎呢。金市长,别说我没提醒您,您可是一市之长,摄像机全对准您呢,注意影响呀!”
金一南暗叹:“上官钧,你说我要如何是好?”
高睿:“这还用问吗?您是前来吊唁的,是来参加曹军同志的追思会的,适当问候一句曹军同志的家属,再在会议上好好赞美一番曹军同志的功绩美德,最后回到你该去的地方,和你夫人田淑华同志相亲相爱,一边调养,一边等候组织的召唤。”
金一南还是没转过弯来:“可是,肖静该如何办?我不能置之不理!”
高睿:“凉拌,您想怎么理?亲她一下,还是抱她一下?只要您不想当这个市长了,只要您不要政治前途了,尽管大吼大叫出来,说您就是曹军,您就是肖静的老公。咱这狗屁的追思会也不要开了,明日各大媒体头条全写着:魔都市长久病成魔,公开侮辱已故同志的遗孀。”
金一南再次哆嗦了几息,慢慢睁开了眼睛。
这时,他眼睛里的火热已经悄然不见,眼角的泪珠也迅速干涸,并浮起一抹悲切,再次面对肖静:“对不起小静同志,刚才是我太激动了。真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因为曹军同志与我共事多年,他能力卓著,品德高尚,是我市难得的全能型党政人才,没想到我醒了,他却走了,可惜,可叹啊!要是能以我这条老命换取他的生命该多好!”
肖静满脸激动,小手一把攒住金一南的大手:“金,金市长,您真是大军的好领导,好朋友,他能有您这样的同志兼朋友,知足了,非常知足了。我相信他在马克思那边,一定也十分欣慰的。”
金一南又是一颤,抽出大手,拍拍小手:“唉,我做得不够,很不够,都是这场病搞的,要是我好好的,好多工作可以由我来做,好的责任可以由我来扛……多的话不说了,以后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来找我,我也会时常去看望你的。”
全场的气氛再次回到悲寂的原点,哀乐声声,抽泣四起。
高睿暗松一口气,肃然道:“放心吧金市长,您不说,我也会照顾好我的嫂夫人的,刚才嫂夫人还说,要来南区工作,完成曹军同志未完成的夙愿。”
话一出,金一南眉头微蹙:“干嘛去南区?来市府就好了……”
黄骅走了过来:“老金呀,有关肖静同志的调动事宜,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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