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霜笑了。
花容绽放。
如果不是一身冷酷的皮衣皮裤,绝逼是个一笑倾城的大美人。
“起来吧,进院子里说话。”冯霜转过身,走到茅草屋前的石桌边坐下。
“谢二姐大!”刘小龙再次拱拱手,收了地上的皮箱,疾步跟上,将皮箱搁在石桌上,躬身立在一旁。
“坐!”
“不敢,小龙站着回话就好。”
“让你坐就坐,本姐不喜欢矫情。”冯霜翻了个白眼,倒上两杯茶,一杯搁在了对面。
“是!”刘小龙小心翼翼地坐在对面的石凳上,双手捧着杯子喝了一小口。
“听说最近金山工业区不太平,金主们人心惶惶了?”冯霜翘起二郎腿问。
“是啊,二姐大神通广大,这点事儿自然瞒不过您的耳目。南区区府鱼龙混杂,区长长期抱病在床不能主事,由个大草包顶着,好好的局面硬是被他搞得一团糟。政绩不行也就罢了,还喜欢打击报复,为了一手遮天,这次把黑手伸到我叔叔身上了,假借环保的借口,将我叔叔的几个朋友给抓了,到现在还关押在区府大楼里。”刘小龙添油加醋的回答。
冯霜笑笑:“你说的是上官钧吧,这人我见过,人很年轻,模样不错,有个好老爸,红二代嘛,你叔叔跟他斗,肯定得吃亏。”
刘小龙赶忙放下杯子:“二姐大,我们没想跟他作对,但是我不惹他,不代表他就不欺压咱。南区区府又不是他一家的,由不得他只手遮天。其实,我也清楚,如果带上这些财宝过去找那个草包区长,一准可以摆平此事,但我刘小龙不想苟且,他要做初一,我就做十五。”
冯霜:“你想如何做?”
刘小龙眼中厉芒一闪,改用传音说:“二姐大,小龙不想把事情搞太大,那厮不是草包区长嘛,那就让他变成彻头彻脑的草包,傻乎乎的回家坐吃等死,zhèng fǔ不会追究,他老头找不到证据,也只能吃哑巴亏。”
冯霜沉吟了一会,点点头:“嗯,四两拨千斤,好计谋。不过呢,魔星向来不干涉政务圈的活动,也不会主动招惹政务圈的人,你如果觉得把握性不足,我倒可以从外省紧急给你请几个好手来,具体接洽得你自己进行,我不参合。”
“不不!二姐大,您可能还不清楚,那厮已经是鬼丹级的高手,就我这点修为,还不够他看的,请再多的人也无济于事,我想恳请您出马。”刘小龙急切道。
“对不起,我很想帮你,但这种事儿有违魔星的发展理念,也不符合我的做人原则,毕竟来说,他上官钧跟我无仇无怨,冒然搞他,下不去手的。要是被有心人捅出去,不仅会被zhèng fǔ围剿,还会被同行嗤笑。小龙,南区发财的机会多的是,我建议你呀,搞不过他,就拿出诚意跟他和好。人心都是肉长的,只要筹码到了,没人会拒绝。”
“这个二姐大,恕我直言,您要想在南区大展拳脚,没有zhèng fǔ的支持,很难办得到,只要这次帮我踩扁了那厮,我叔叔就是您的红马褂保镖。”刘小龙脸色变幻了几息,再次恳切道。
“哈哈哈!刘小龙,恕姐直言,你叔这条马褂子不太灵光,搞不好破了。远的不说,就现在那三个台巴子,不是都被你叔坑进去了吗?再者,魔星楼能够屹立数十年,如果没有一些像样的红马褂,早就破产了。回吧,姐还有事,就不多留你喝茶了。”冯霜大笑着站起,作势要进屋。
“等等!二姐大,小龙这儿还有几样宝物请您过目。”刘小龙咬咬牙,从腰间摸出一个小袋子,肉疼地搁在了石桌上。
冯霜回头轻轻一扫,眼前大亮。
袋子里放了三幅画儿,一幅三平尺中轴,一幅九平尺的大轴,一幅二十七平尺的巨轴。
巨轴乃现代著名画家的力作,画的是三峡附近的山水风景,从画面看,应该是三峡水电站还未建成时所创。如果将之挂在魔星楼接待大厅里,将是一件非常有颜面也非常恰当的事儿。
大轴是西洋画,乃沙俄大革命时期某大师的作品,属于战斗革命风格,画面宏伟,线条粗犷,着色大胆。如此大尺寸,如果放在魔星拍卖,绝对可以拍出天价。
中轴比较独特,乃人物字画,画的是九个měi nǚ一个魔头。měi nǚ穿着各色衣裙,都很薄,很透,可见玲珑山水。měi nǚ们或坐或立,或躺在魔头怀中撒娇,或蹲在一旁抽泣,还有的躲在暗处窥视。画面右上方写了洋洋洒洒数十个蝌蚪文,虽然画工一流,画风新颖,但是没有yìn zhāng,也无署名。这幅画如果挂在小色鬼的房间里欣赏尚可,登不得大雅之堂,拿去拍卖也拍不出好价钱。
“画儿不错,哪里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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