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哥走进地下室,看见曾晴也在。
这婆娘换了一身墨绿色亚麻衣裤,头发用绿丝带系在脑后,红唇烈焰,戴着暴龙绿墨镜,挎着浅绿包,踩着八寸高跟,十分的妖冶。她就坐在自己那部墨绿色敞篷法拉利豪车车盖上,一动不动地盯着车库门口。
实际上,是盯大帅哥的。
再看那部黑色奥迪6,四个车轱辘都不见了,用一叠叠红板砖垫着,四扇车门被拆下,就随意地搁在地上,前后分档玻璃裂了,裂得很有艺术,不碎,却开成了蜘蛛。这且不提,就连方向盘也被拧了下来,丢在驾驶位上。
“哎呦呦!这手下的,还不够狠呀,干嘛还留着空壳子呢?一把火烧了不是更带劲?”大帅哥瞅了几眼,走到自己车前,怪声嚷道。
“老娘只想给你一点警告,识相的就滚蛋,别在这儿再露脸了!”曾晴冷哼。
“我要是不滚呢?”
“今天是汽车,明天就是卧榻,后天说不定就是房子,再后天,小鸟飞了也不一定。”
“看来昨晚上那把手没插对地方,该让您痛一痛的。”
“哼!小子,你要敢动老娘一根汗毛,别说区长大位,老娘让你副区长都没得当。”
“行啊,有种去市府告我,咱们一起去。”大帅哥挑挑眉,咔嚓打开法拉利副驾门,一屁股坐了进去。
“你以为老娘不敢?!”曾晴龇龇牙,飞身跃下车盖,拉开驾驶室门,就要坐入,“嘿嘿嘿!上官钧,想激老娘,门都没有,滚下来,这是老娘的车!”
“呵呵呵!借我用用,晚上就还您。”大师哥浮起人畜无害的笑容,这个笑容跟他的区长形象很不符。
“滚妈的蛋,跟你不熟!”曾晴破口大骂。
“一回生二回熟嘛,我保证,有借有还,连车毛都不给蹭到一根。”
“噗!你个小王八,车有毛吗?”曾晴忍不住喷笑出来,这是她的本能反应,不代表她就此对上官钧好了,于此相反,她心底更恨了,恨不得踩他的脸,吃他肉。她暗暗发誓,一定要让上官父子倒台。
“有啊,您瞧瞧,这是什么?”大帅哥凑到驾驶座上,用两根指头拧起一根弯弯曲曲的毛发,暗灰色,被灯光一照,令人浮想联翩。
“王八蛋,以前还人模狗样的,现在又多了**丝气,以老娘看,这副区长大位做不长久了。”
“别瞎说哈!我很努力的,不贪不腐不枉不诈,一身正气,人又帅气,口才还好,哪个领导见了,都会欣赏三分的。”
“切!就你?表面光鲜,里面却一肚子男盗女娼,你们父子迟早会灰溜溜下台,灰溜溜去吃牢房,说不定还会灰溜溜去吃枪子。”
“吃了枪子,您会帮忙收尸么?”大帅哥挑眉问。
“老娘会去的,但只收你们父子身上那一点点小杂碎,哈哈哈!”
“唉,算了,今天天气不好,咱们明天再聊。再见!”大帅哥摸索了几手法拉利车控台,一脸艳羡地下了车。
“上官钧,你真的赖着不走?”
“这是我家,为什么要走?要走,您走才对,您不是老头的人么,结婚证都领了,干嘛不去住市委大院,跑到这儿跟我抢什么抢?”
“谁是他的人了?那结婚证是行,不走是吧,那咱们就走着瞧,看谁熬得过谁!”曾晴狠狠踢了一脚法拉利,开门坐入,手指按在指纹启动按钮上。
然而,按了三秒,车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眉头微微蹙,摸出车钥匙插入,狠狠一拧。
还是没反应,好像趴窝了。
“小子,你别走,你刚才在我车上做了什么?”曾晴指着大帅哥的背影嚷道。
“没做什么呀?就在您车上捡了一根毛,喏,还拧着呢,您要回收吗?”大帅哥依着门框扬了扬手,模样特么的猥琐。
“王八蛋,一定是你搞的鬼,堂堂副区长,居然干这种鸡鸣狗盗之事,羞不羞呀?你等着瞧,老娘不整死你,就不姓曾!”曾晴气得七窍生烟,再度下了车。
“拜拜!”大帅哥给了曾晴一个飞吻,揣着口袋,晃悠悠出了地下车库。
南区区府,在金山北麓,前有河,后靠山,左边是工业区,右边是旅游区。
它由三栋独立成犄角之势的建筑组成,红白蓝三色,主建筑红色,中规中矩,四四方方,高18层,在大厦林立的魔都算非常低调矮小了,唯一值得称道的是大楼前的大广场,超级大,足足有五个足球场面积,在寸土寸金的魔都,显得尤其的奢侈。
一辆破旧的桑塔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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