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唔了一声,厉绝痕的吻更加猛烈。
他像要把她拆入腹中,高大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强取豪夺。
他眼底的光很冷很冷,看得令人心慌。
江佩娆推了推他,道:“厉绝痕,你在生气。”
“笑话。”
厉绝痕冷然:“我为什么要生气?”
“你自己心里有数。”江佩娆道:“你就是生气,很生气。”
“住嘴!”厉绝痕沉肃。
江佩娆笑了笑:“你在乎我,对吗?”
“你觉得呢?”厉绝痕压在她的身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他眼眸里的暗火渐渐簇成一团,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锐利和掠夺。
“不要动心。”
江佩娆伸手,放在他的胸口,道:“会受伤的。”
“这事,用得着你提醒我?”厉绝痕冷笑。
江佩娆却摇了摇头,抬起脑袋,凑过去亲吻了他的额头,“你就是个没长大,又任性的大男孩。”
厉绝痕比江佩娆大了不少,听到她称自己男孩?
男人的呼吸倏然粗重了些,看了她一眼,“你个毛还没长齐的小丫头,开始信口开河了?”
男孩?
他厉绝痕和男孩这种词语,挂得上钩?
他再次吻住她的唇,她却翘着唇,亲吻他的喉结,一路往下,柔若无骨的一只手挑开男人的西装,隔着衬衫轻抚,男人的身子早已经是紧绷坚硬,她却浑然不知自己在玩火一般,道:“真希望,有一天我能成为你的女人,属于你。”
空气似乎都随着她这一句话凝滞了,一触即发。
阳光和微风透过窗户映照进来,少女娇媚的容在斜斜映照进来的阳光里,十分漂亮,像绚烂的花儿一般炫目。
厉绝痕心绪复杂,他伸手过去将她落到脸颊的一小撮头发拢到了耳后,道:“佩娆,乖,上学去吧。”
她像若即若离的风儿,他此刻,似乎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他抓不住她。
意思到这点,厉绝痕的心莫名得慌乱了。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然变得这么在乎。
“放学来接我吗?”江佩娆环住他的脖子。
厉绝痕情难自禁的咬了一下她粉粉的耳朵,“晚上还想跟你睡觉。”
“斯文败类。”江佩娆笑了一下。
厉绝痕哪里会听不懂她话里暗含的意思,不自觉挑了挑眉,“你喜欢吗?”
江佩娆微微笑:“喜欢。”
“小骗子。”厉绝痕却是低斥道:“快些去上课。”
。
江佩娆迟到了两节课。
碍于她成绩好,老师课堂上随机抽查的题目,她每次都是第一个又快又好的完成,对于成绩优异的学生,老师们总会多几分宽容之心。
傅涵亮今天到了课堂。
他一段时间不见江佩娆,看到门口朝他走来的少女,他差点一时半会没认出来。
好像又长得比以前漂亮了。
那张脸白里透红,娇花一般,身材挺拔,刚到膝盖的校裙穿在她身上,露出一双修长的měi tuǐ。
她每走过来一步,傅涵亮就仰起脑袋,麻蛋,要流鼻血了,流鼻血了。
两人是同桌,江佩娆见到傅涵亮,道:“度假爽吧,你是我见过最牛的人,度假度一个月,索性翘课也翘一个月。”
“胡说,我才不是去度假的。”傅涵亮别扭地道:“是我二叔去大不列谈公事,他非得带上我!说什么,熟悉以后的工作环境,他说话奇奇怪怪的,我也听不懂,哎呀,你只要明白,我才不是去度假的,我傅涵亮是个好学生!”
他哔哩吧啦说大堆,江佩娆听到了熟悉的三个字,道:“你去大不列了?”
“嗯,我二叔见了帝延卿。”
“哦?帝延卿?”
江佩娆眸色微沉,迟疑地问道:“他还好吗?”
“好着呢。”
傅涵亮语调慢慢、一字一顿道:“牛气呼呼的,走哪身后都跟着一大堆人!”
江佩娆无语。
她要听的不是这个。
她道:“你看了新闻报道没?沙皇国发生的那些事,帝延卿还好吗?”
“哦,你说这个。”傅涵亮想了想,道:“帝延卿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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