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来想到王保长和他的同伴,因自己而受到牵连被pò hài,不忍心,不甘心失去营救的机会。
慎重提醒候天道:“你想想,整个娱乐中心都是秃头心腹,如果你这一次要不是遇到我,你一辈子还不是孤家寡人一个?你有几个是真正贴心的人?”
“要是放了他们,将来他们两个知恩图报,也好替我们办事不好吗,我们下面多几个帮手不好吗?你这一点权力都没有吗?”
候天忧心忡忡,暗暗地合计,在没有绝对把握杀了秃头之前,惹恼了秃头,惧怕他反戈一击,到时候,自己真得是没有退路了,死得一定很惨。
阿来见他犹豫不决,满腹心事,硬生生道:“随便你了,候老板你这一点魄力都没有?怎么掰倒秃头?那还是乖乖地做他的哈巴狗,求他赏一点吃的吧。”
一口气说完,怏怏不乐,就要独自一个离去。
候天见阿来这么一说,听出话里有话,分明是看不起自己,又想当biǎo zǐ又想立牌坊,看来是不能两全其美了,看着阿来远去背影,赶忙追了上去。
“二当家的,我想了想,你的想法是对的,还是那一句话,无毒不丈夫,走!我们两个一起去释放那两个保安。”
“啊——”
两个人刚到地下室,就听到一声惨叫。
阿来迅速快步顺着惨叫声飞奔而且,只见昏暗得走廊灯光下,一个黑影一晃而过。
正想追去一探究竟,可是发现脚下踩着软绵绵的东西,差一点被绊倒,停下脚步,低头一看,竟然是一个人。
竟然是那个拿着裤腰带,抽打王保长的彪形大汉。
这时候,候天赶来,气喘吁吁地询问道:“怎么一回事?”看着脚下的彪形大汉狠狠地,踢了一脚恼火道:“起来,装死啊。”
阿来蹲下来一摸颈动脉,接着摸了摸他的哽嗓咽喉,大吃一惊,回说道:“他已经被杀了,他的咽喉骨已经被攥得粉碎。”
“啊——什么人干的?”
阿来快步走到前面的禁闭室,只见铁门是开着的,黑暗里,只听见一个微弱的shēn yín声。
两个人迅速打开手机的照明。
阿来来到一个小监控的身边,蹲下来,一摸颈动脉,再摸咽喉骨,同样粉碎,搭着脑袋歪在一边,站起身来说道:“一样的手法,高明一点血迹都没留。”
阿来来到王保长的身体,一看他胸口衣服已经被血液燃红,一摸颈动脉,感觉有脉动,迅速点击封闭他的穴位,减少他的疼痛,稳住他的气息。
王保长慢悠悠醒来,断断续续指着胸口说道:“我中,中了子弹”
看来这个黑影,一直是盯上自己和候天,刚才连杀两个人,听到自己快速度的脚步声,来不及要杀王保长,于是开枪了,可是自己刚才怎么一点枪声都没有听见,是不是枪安装xiāo shēng qì?
阿来头脑里乱糟糟的,反正这个家伙就是杀人灭口,目的就是一个不留活口。
候天惊悚,狐疑问道:“难道有人听到,我们两个在走廊里的谈话?”
阿来点点头,冷冷道:“显而易见,我们要救,他们要杀,分明是给我们两个颜色看看,你明白吗?”
“他在杀鸡给猴看?在暗示我们两个?”
“看来今天晚上,我们两个人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候天惊恐道。
阿来一时间语塞,停了一会,冷冷道:“既然候老板,你没有信心,那你还是做他的哈巴狗吧,我再不会来这里了。”
候天着急道:“我,我这不是跟你商量麻?”
阿来果断回道:“没得商量了,你就是做他的哈巴狗,我估计也不会长,我第一天到这里,就感觉秃头眼睛里对你隐藏着杀意,你看着办吧!”
候天惊慌失措起来,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可怜巴巴望着阿来说道:“兄弟,我们两个好歹也是狱友,你不能丢下我不管吧?现在我们是一条绳子上蚂蚱,你倒是拿个主意,我听你的就是了。”
阿来点点头,询问候天这个娱乐中心除了大门和后门,也没有其它的暗门,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得离开。
候天思索了好一会,终于极不情愿告诉阿来,有一个地道,是一个下水道改成的,这是将来遇到紧急情况逃命的。
只有秃头和自己知道,根本不可能让任何人知道,只要有谁知道,就会像刚才一样杀人灭口。
“哦。”
阿来紧张得思考着,能不能铤而走险把这个王保长抱出去?先救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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