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中书令的儿子,那是更应该知书达理的,怎么可以这么无礼呢?
陈伯安马上说,“今天是我和杨大人在这里举行家宴,难道有什么不妥吗?”
陈伯安觉得,他和杨恭仁之间并没有分彼此你我,两个人实在是太熟悉,相处的太默契了,而且今天这个宴席,是杨恭仁为他接风洗尘而来的,所以他完全可以说是这个宴会上的主人,既然是这样子,那么他这个主人的排场也是可以拉起来的。
萧釴听到这里,马上就变了脸色,对于眼前的陈伯安完完全全没有半点客气可言。
“陈伯安,你真的是爱说笑话,难道这件事情我还不可以参见一脚不成,你们两个人在这里喝酒,我过来的时候看到你们在喝酒,进来讨一杯水酒喝,难道都没有这个资格了吗?”萧釴马上就听出了陈伯安话语之中的那种不耐烦的态度,知道陈伯安肯定是想要把他赶走。
这个时候他也是心中不悦的,因为陈伯安竟然想把他赶走,他是什么人?他是萧家的人,他们萧家在朝廷之中可是非常庞大的一个家族,谁敢在他面前说这种话,这真的是无法无天了。
萧釴对于这件事情真的是到了无可忍耐的地步,他马上站了起来,径直朝着陈伯安走了过来,说:“有种的话你就现在把我推出去,如果你不把我推出去,我就在这里,我就一定会在这里的,我看还有谁敢把我从这里赶出去?”
萧釴说的那是理直气壮,也就是到了一种无可辩驳的地步,在他看来,完完全全没有人可以对他这么无礼,在这个世界之上,他就是一切,他就是所有,所有人都必须在他面前一头片儿,俯首称臣,哪怕是像陈伯安这样的人,也是不可以有半点不服的。
陈伯安是什么人?陈伯安是那种忠贞不屈,忠直不啊的人,对于萧釴这样子的台词,她怎么可以忍受得了?
而且在陈伯安看来,在杨府之中,他就是主位,而萧釴只不过是客位而已。一个宾客竟然敢在主人面前这么肆无忌惮,放荡不羁,这算得了什么?这简直已经到了不可忍耐的地步。
想到这里,陈伯安真是忍无可忍,情绪一下子就爆发了起来。
这个萧釴竟然让他不说话,竟然让她把她从这里赶走,竟然让他出手,那他就出手,他有什么不可出手的?他完完全全就是可以出手的,他什么都不怕,天不怕地不怕,难道还会怕萧釴。
陈伯安想到这里,绑着脸,二话不说,直接朝着萧釴冲了过来,那个感觉简直就是来势汹汹,衣服你是我活的态度。
“我为什么不敢把你赶出去?我为什么不能把你赶出去?这里是杨府,你以为是你们萧家,今天是杨大人在这里为我接风洗尘,又不是为你接风洗尘,我为什么不可以把你赶走?今天我才是这里的主人,我才是所有的一切……”
陈伯安一边说着,一边真的对萧釴动起手,真的想要把萧釴推到一个地方去,真的想要把他整个人都退出杨府。
这种感觉就是气势汹汹,不管一切,一定要将所有事情都摆在面前,解决起来,完完全全不会去,等什么时候还有什么事情发生。
可是令陈伯安完全都没有预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就在他的手伸向了萧釴的时候,萧釴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整个人像一只什么都不是的东西一样,直接就朝着身后跌倒了下去,那种感觉好像是恨不得陈伯安马上伸手朝他过来,而他已经随时做好了跌下去的打算。
陈伯安真的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子,就在他朝着萧釴推下去的那一瞬间,他马上心中一阵激动,那个感觉就好像是跌入了深渊大谷之中,完完全全都没有机会再站起来的那种感觉。
是的,就是这种感觉,陈伯安就是这种好像突然之间被人诓了的感觉,这是一种后世才有的感觉,是着名的碰瓷的感觉。
这个时候的陈伯安就是这种感觉,他眼睁睁的看着萧釴跌倒,从他面前直接倒下去,好像风中的风筝突然之间就断了线,然后就跌了下去。
嗯,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可恶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这种感觉真的是太飘渺了,这个是对陈伯安一种莫名的折磨,对他最大的折磨,这个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可是偏偏他这样子就发生了,而且还发生在陈伯安的面前,发生在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事情的面前。
是这样子,萧釴跌倒了,直接就跌倒在陈伯安的面前,是那种扑通一声,整个人好像一个罐子一样,咣当的就跌到了地面上。
“哎呦,你竟然敢推我,而且还把我推在地上。”萧釴一边挣扎着,一边惨叫着,好像是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惨无人道的事情,发生了一件整个宇宙之中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杨恭仁站在旁边,看着他们两个人在他面前这么表演着,脸上却波澜不惊,完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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