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怀疑陈伯安的政治立场,从来都觉得陈伯安和他自己一样是支持太子殿下的,可是现在被陈伯安这么一强调,他突然有些怀疑自己,怀疑陈伯安起来。
他知道,陈伯安这样子说是肯定有问题的,只是他真的还不能清楚陈伯安这么说的用意,甚至突然之间他有些怀疑陈伯安的立场,到底眼前的这个陈伯安,是支持秦王的,还是支持太子殿下的。
现在整个朝廷几乎都已经水火难容,就是分成两派,一派是支持秦王的,一派是支持太子殿下的,而且这两派都在彼此扩大自己的力量。
有的人想要把自己的人拉入到秦王殿下的队伍之中,而有的人则在极力的分散太子殿下的力量,两派之间都是此消彼长,不是这边强大,就是那边削弱,因为整个朝廷就有这么多人而已,肯定是这边大,那边小,那边小这边大。
所以这个时候真的有些难以判断,到底这些人是什么地方的人?那些人又是什么地方的人?这一来一往的,这人真的有些难以把控。
杨恭仁对陈伯安的判断,他一向都觉得陈伯安是和他一样支持太子殿下的。
对于太子殿下,杨恭仁可是彻头彻尾的支持。
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在为太子殿下做事,而且做的事情是越来越多,越来越复杂,现在他的很多利益几乎已经和太子殿下绑在一起,从现在的局面看来,完完全全就是太子殿下好,她就变得好,太子殿下如果不好,那么他杨恭仁肯定也没有饭吃。
这个已经是一个利益共同体,是没有人可以撼动它们的一个集体。
如果他想脱离太子殿下,已经不可能了。
但是这些年来,陈伯安一直在外地做官,并没有在京城之中,对于京城之中的势力发展,陈伯安可能有些不清楚,也有些不明白,他可能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实力到底已经发展到什么地步了,所以对京城之中的形势根本就没有办法判断。
杨恭仁最怕的事情并不是这样子,杨恭仁最怕的事情是,这些年陈伯安一直在外面,所以他的很多事情都没有人知道,如果他被秦王殿下的势力给予发展的过去,产生的分化,这个也是没有办法被人知道的,而且这个时候可能事情就更加麻烦了。
正是基于这样子的想法,所以杨恭仁对于陈伯安来说,还真的不敢有半点马虎。他真的有些不好判断陈伯安现在到底是哪个势力的成员,他甚至有些担心陈伯安已经变了秦王殿下的成员。
因为一个人越是说他支持一方面的时候,在于杨恭仁来说,那其实就是一种试探,说明她其实对这方面并不怎么认同,其实是想要说另外一件事情,表达对另一个方面的支持和认同。
而且这么说往往是一种试探,是对某个事情的一种假设,即在判断。
这些道理杨恭仁真的很懂,因为以前他就是这样做事的,而他和陈伯安又彼此真的认识很久了,两个人的做事模式其实差不多。
所以杨恭仁觉得,陈伯安这么说,其实真的有些不一样的东西在里面。
想到这里,杨恭仁突然觉得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于是他直接对陈伯安说,“贤弟在外这么多年,其实应该对现在京城的局势有一点点了解吧,而且我一直在托人给你发信息,其中也讲过一些现在精神之中的智力发展,格局变化。”
陈伯安没有想到杨恭仁会跟他说这些事情,而且说的这么直接,她只好点了点头,他就进入了杨恭仁的逻辑思维之中。
杨恭仁看着陈伯安点了点头,他马上赶紧说,“现在朝廷之中其实已经分化成两个势力,一个是以秦王殿下为主的,一个是以太子殿下为主的,这两派势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来来聚聚,其实就是我们朝廷之中的这些人。”
杨恭仁顿了顿,继续说:“我不知道贤弟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杨恭仁说完这些话之后,把目光投向了陈伯安,十分认真的等待着陈伯安的回答。
他没有想到的是,陈伯安根本就没有犹豫,直接便对他说了起来。
“兄长在这里,我也不想有所隐瞒,刚刚我已经说过了,打江山难,坐江山更难,秦王殿下代表的是打江山的,而太子殿下代表的是坐江山的,打江山不能用坐江山的思维,而坐江山的不能用打江山的思维,所以我觉得这个时候,既然我们的朝廷已经稳定下来了,就需要一个能够坐江山的人,来管理我们的朝廷,这件事情是毋庸置疑的。”
杨恭仁听着陈伯安的话,稍稍点了点头,发现陈伯安的话,已经说到他的心坎上了,这也说明他们两个人其实是可以在同一战线的。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陈伯安的话,突然之间话锋一转,说到另外一个问题上。
“可是问题的关键是,我倒是觉得,现在这个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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