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地说是这里的风水招来了某种东西,这种东西附身之后,控制了值班人员的意识,支配着他们破坏了电路。待值班的人清醒以后,为了逃避责任,就说了谎!”我说。
“他们为什么要说谎?”
“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
“嗯!你想,他们在被控制的时候,是没有意识的!所以那东西怎么样指挥他们破坏的电路,他们是没有记忆的!他们在醒来的时候发现设备出了问题。肯定会以为是自己不知不觉睡着了失职造成的!渔业公司对职工的处罚力度,刚才那个副总说过!你是知道的!这种责任事故,至少要扣他们一个月的工资,你说他们能不编造理由为自己开脱吗?”我说。
“每次都是至少两个人,什么东西能一下子附两个人的身?”冯招娣说。
“这荒山野岭,前有坟地,后有龙潭,你怎么确定,每次来的只有一个?”我说。
“你怎么知道不止一个?”
“你看那坟地里埋的是什么人?”我指着泵站东南方的累累坟冢说。
“应该是河南村的人!”冯招娣说。
“你知道这个村为什么叫河南村吗?”我问冯招娣。
“不知道!”
“因为水库那里原来是一条河,在东北方向汇聚了许多小支流,然后往西南入海!这个村因为地处这条河的南边,所以叫河南村!”我说。
“这与泵站的事有什么关系?”
“当初拦河修建水库的时候,出钱出力最多的就是我们周围这几个村!包括河南村。所以现在水库的使用权是我们这几个村共同拥有的!渔业公司和这个水库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一分钱一点力都没出过,而现在他们要无偿使用这里的水,你说合不合理?”我说。
“合理和合法是两码事!他们应该得到了镇里的批准!虽不合理,但应该合法!”冯招娣说。
“问题就出在这儿!镇里可能觉得它做的了主,就没和这几个村商量,允许渔业公司用这里的水!要搁雨水多的年头,也没什么。反正多的水也都泄洪,流到海里了!可这两年不一样,枯水呀!喝的水眼瞅着都不够了!谁会同意给不相干的单位用啊!所以就引起了人神共愤!”我说。
“活人反对有情可原,死人还反对什么?”冯招娣问。
“活着的人是埋在这里的那些人的后代呀!我们常念叨的祖宗保佑,祖宗保佑,你以为是瞎咧咧呀?再说了本来静穆的阴宅,旁边多了个呜呜作响的阳宅,这不是阴阳相克吗?埋在这里的人,也有修过水库的!他们能甘心让人白用这里的水?还有水库里的那些精怪,水是他们的安身立命之本,能随便让人动吗?”我说。
“你这一套,说出来只有我会信!再有谁能听进去?”冯招娣说。
“呵呵!听不进去就听不进去,反正这水是抽不走的!”我说。
“你为什么这么确定?”冯招娣说。
“你没闻见这条路上有一股腥味吗?”我看了看不远处的水库说。
“闻到了,是水库那里的腥味!东北风刮来的!”冯招娣说。
“你说的是水草的腥味,我说的不是那个!”我说。
“你说的是什么?”
“妖气!”
“你别吓唬我!”冯招娣说。
“你怕就不要跟来!我去看看!”我继续往前走。
“我自己在这儿更怕,还是跟着你吧!”冯招娣赶紧跟上来。
我俩疾步走到了水库边,因为水库是拦河建成的,只有西南面是一条大坝,其他地方都是自然的水陆交接。我和冯招娣顺着土坡慢慢走到水边。
好久没在这个角度看这个水库了,以前从没看见过的地方都坦露出来了!看来水库的水位下去的太多了。我的记忆里,水库的水位从来没这么低过。
luǒ lù出来的库底,有很多青苔水草倒伏在上面,冯招娣闻到的就是它们散发出的土腥味。
不远处已经破旧不堪的旧的抽水站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者孤独的蹲在水库岸边,它建于上世纪七十年代,它的主要作用是天旱时,抽水灌溉周围几个村的农田。自从村里通上了自来水,这里成了水源地以后。这里就不允许抽水浇地了!现在这个抽水站早已完成了它的使命,退休了!
粗大的黑色取水管道,就像巨龙一样从抽水站的房屋地基处伸出来,一头扎进水里。现在这取水管已经基本都luǒ lù在水面以外了。
我望着眼前倒满水草和青苔的库底,希望从这上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