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务室只剩下我和刘欣桐以后,我把挎包打开,把小纸人拿出来摆在赤脚医生所用的桌子上。然后我拿出三张招阴符,示意刘欣桐把它们分别贴在三个昏迷的村民身上。
刘欣桐拿着招阴符小声问我:“这个有用吗?”
我没好气的说:“请把吗字去掉!”
刘欣桐撇撇嘴,小心翼翼的把招阴符贴到了三个村民的身上。
我看她贴好以后,我挨个把纸人身上的招阴符揭掉。
三个淡淡的人影,在医务室里徘徊一阵之后,各自找了个身体钻了进去。
我把他们身上的招阴符揭下来,和小纸人一起收进了挎包。
刘欣桐看着一个村民对我说:“哎,醒了醒了!真神奇!”
我说:“别大惊小怪的了!把门打开吧!”
刘欣桐开了门以后,罗村长和秦川还有那几位村民走了进来。
此时床上的三个村民都悠悠醒转了,罗村长问他们感觉怎么样?
他们都说,好像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手脚被绑着扔进了水里,他们在水里拼命挣扎呼救,过了好久才有一个人把他们救了出来。
罗村长说,你们还记得救你们的人吗?
他们三个环视了一下周围的人,都把目光投到了我身上。
“还好,脑子好使,没啥问题!”罗村长说。
“太神奇了!我这不得不信,科学之外还有学问!”秦川说。
“哎呀,都晌午了!小孙师傅和秦记者还没吃饭呢!真是不好意思!你们等等,我安排一下!”罗村长说。
“不用客气了!罗村长,我们在小卖部买点面包、方便面对付一下就行了!”秦川说。
“那怎么行?这下午还得干活呢!小孙师傅不是说,那大口井还有古怪吗?直接斩草除根得了!”罗村长说。
“说得容易!我们又不是义务劳动!”刘欣桐在一旁不失时机地插了一句说。
“嘿嘿,小刘看你说的!我们这么大的村子,哪能让小孙师傅白干?待会儿咱们边吃边聊!”罗村长说。
“您别听这丫头胡说!”我朝刘欣桐瞅了一眼,对罗村长说。
“我知道,我知道,你们先歇会儿,我去安排午饭!”罗村长朝我拱拱手,转身走了。
那几位村民和床上的三位村民开始聊天,互相叙述他们昏迷后的事情。
我拉着刘欣桐出了医务室。在村委大院里,刘欣桐得意洋洋地对我说:“今天怎么样?我表现得很不错吧!”
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谁让你自作主张的?我什么时候说要钱了?”
“难道你没打算要钱?”刘欣桐看着我说。
“嗯,我是看着秦哥的面子来的!你提钱多伤秦哥的面子?”我说。
“哼,你就会对别rén dà方,对自己人抠门。还专门搜刮我自己!配个钥匙都抠门到只给一块钱!你说你是不是傻?”刘欣桐嘟着嘴说。
“我这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那是见钱眼开,贪得无厌!今天这种情况提钱多伤感情?”我说。
秦川从后边走过来说:“小刘提钱是对的!我和他们也没感情,不提钱提什么?我来这里的初衷是写一篇关于暑期儿童安全教育的报道,罗村长还以为我是来调查他们村委在这件事上的责任的,一开始就不太配合,遮遮掩掩的。我是自己找到住在村头的一位村民,听他说这事透着邪性。所以就请你过来看看!唉,我本来想挖掘第一手资料,实事求是地写个报道,看来又得泡汤了!”
我看了一眼秦川说:“那个村民看见孩子是怎样落水了?”
秦川点点头说:“等吃完饭,我们一起再去找他一趟。”
“行!”我说。
“你刚才去的这一趟,有什么发现吗?”秦川问。
“秦哥,你不是不信这个吗?”我说。
“开始的时候,我是不信,但从我妹妹和今天的事情看,不信不行呐!”秦川说。
“呵呵,无神论者又少了一个!”我说。
“唉,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只是一粒沙子罢了!”秦川说。
“谁又不是呢?”我说。
“你们都是这样谈话的吗?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听得我都没兴趣了!”刘欣桐说。
“呵呵,曲高和寡呀!不说了,到村委会坐会儿吧!”秦川说。
“走吧!院子里太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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