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万黑骑,一路威风凛凛,走官路,过关口,无人能拦,无人可挡。
这带队的可是凶名远扬的征西侯!
封了侯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现在周诗语,再带兵闯关,不必再像从前一样,要么需要假借他人名号,要么需要绕远而行。
只需要胡编一个“勤王”的借口,那些关口将兵莫敢不从。
他们能做的,也仅仅是挑选出最快的一匹马,最好的骑手,想赶着这七万铁骑到洛阳前,先行通报给朝廷。
虽说周诗语麾下黑骑单兵行进速度问世间当属无双,但毕竟是七万人的集体行进,速度也就比单行慢了不少,即便如此,骑兵仍旧是骑兵,速度比尾大不掉的步兵混编不知道快了多少倍,就算周诗语晃晃悠悠,命手下精骑只在白天赶路,晚上集营休憩的条件下,从金城到洛阳,也不过只需要五六个昼夜罢了。
………
洛阳皇宫。
何太后这几天颇为不得安宁,不为别的,只为好不容易发现的两名青年才俊,居然偷摸摸地带着五千死士跑去金城了?
何太后为此大为光火,不仅将袁绍叫过来痛骂了整整两天,更是追责到底,直接斩了恪守城西门的守军兵头校尉共七人。
这七人直到临刑前一秒都在大呼冤屈倒霉,人袁大将军的两名副官,高他们不知多少级,带着几千人说是出城巡查剿匪,哪有不放的道理??
然而大呼并没有什么卵用,何太后盛怒之下,朝中百官人人自危,没人会在这个时候冒着杀头的风险为了不相干的七名小小兵头校尉说话。
随着刑台上刽子手的手起刀落,台下观者百姓的一阵唏嘘哀叹,七颗颇为无辜的人头滚落掉地,所有人,对何太后的畏惧又更深了一些。
朝中百官也算是明白人,当日大殿上何太后颇为可怜的煽情表演,现在看来,也只是表演而已。
不经有朝中百官为此感慨。
哎…这个时代到底是怎么了?自从先帝死后,这女人是一个比一个可怕,先是有盘踞凉州的征西侯周诗语,再就是在朝堂上独断独行,明目张胆干涉,不对,应该说是控制朝政的何太后…
关于女人涉政,此前朝堂上并不是没有异议,只是当这些有异议的“忠义”大臣,接二连三,一个不少地死于各种莫名古怪的“意外”之后,这朝堂上,也便再也没了反对的声音。
能在皇宫中混饭吃的人,聪明与否不可妄断,但肯定是没有傻子的。
现在朝堂这些当大臣的百官,虽说是因为周诗语此前一顿乱杀宰了前朝近乎全部朝中官员后才会得到现在的高位,但他们并不知事情真相,也只会记得是何太后将他们一手提拔。
再加上这群人中的“杂音”早被何太后冷血清除,现在朝中,至少仅从表面上来看,是上下都与何太后齐心。
何太后说啥,那便是啥。
就连仅存的前朝尚书卢植,现在也终日是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生怕何太后对他起了疑心。
自斩了七个倒霉城兵后,袁绍立马自告奋勇,举荐手下大将颜良文丑带兵出城,寻得两名少年下落。
何太后虽然打心眼里看不上袁绍的能力,但也只是叹叹气,准了袁绍的提议。
可是一连过去数日,两名少年连着袁绍派出去的两员大将,却依旧杳无音讯。
常言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让何太后糟心的事是一件接着一件…
这一天。
天色才蒙蒙亮,何太后就被门外侍从的一阵阵惊呼吵醒。
“不好了!不好了!”
“征西侯带着七万骑兵,正向洛阳杀来!”
这一阵阵惊呼,居然让堂堂皇宫,变得有了点鸡犬不宁的意思。
“征西侯?!这是又反了吗!?”
“快,快通知袁大将军!还有洛阳城兵各户!快!”
何太后也是猛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脸色无比苍白,听着寝宫外的喧闹。,足足反应了小半晌后,才算是慢慢恢复了一点血色。
“通知百官!大殿朝会!”
何太后疲惫的揉了揉自己的眼角,眼神中闪过一点寒芒。
“征西侯…”
大殿上,百官们看起来忧心重重,这堂上的所有人,都知道所谓的征西侯不过是独霸一方的反贼而已。
只是这反贼实力之强横,放眼天下也是难寻敌手…
何太后冷傲距坐在大殿高堂之上,身前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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