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二走过去任大商量了一会儿,理直气壮地道:“你可以把他们带走,不过可不能白白的把人带走,总要留下一些财物来才行!”
兄弟俩一琢磨,这老头子老太婆留在这里也没用,要是哪天死掉了,他们还得赔上一笔丧葬费用,甚至于会被人骂他们不孝。
要是能够从这人的身上要到一点好处,巴不得她赶紧把两人给带走,只要是死在外面,就不关他们兄弟俩的事。
任二见貂蝉的样子非常寒酸,也不敢狮子大开口,以免把人吓跑了。
“等官差过来!”
貂蝉心底一凉,这两兄弟还真是类似,一心只想着为自己捞取好处,根本不顾他们父母亲的死活。
如果是在之前,为减少麻烦,她肯定会答应他们,只是见到他们这幅丑恶的嘴脸之后,她已经打消原来的主意。
过了没有多久,便见任大嫂领着四名官差走过来,她伸手指着貂蝉,道:“就是这人,她想骗我们父母跟她走!”
她在广年县衙里面认识有人,平时才会在乡邻面前表现得横行无忌,没有人敢去招惹。
这次任大嫂被人当众瞧不起,自然是找了熟悉的衙差过来帮忙出头。
当先一个脸上满是横肉的衙差带着三rén dà步上前,瞪了眼貂蝉道:“把她给我带回去!”
当着众人的面,他也不敢表现得太过,带回县衙,他们有的是办法让她全部招供出来。
“你好大胆子!”
杏儿眼见他们要把貂蝉带走,情急地道:“我家小姐她是州牧的人,你们敢对她无礼?”
她在情急之下,用身体拦在貂蝉前面,稚嫩地声音清晰地叫了出来。
“怎么会是个小姑娘的声音?”
“她是假扮的!”
“扮得可真像!”
围观众人见状,都是好奇地紧盯着杏儿的脸猛瞧,根本没有几个人注意她刚才说的话,大多认定她们俩是骗子。
任大嫂不禁得意洋洋地道:“这下可是你们自己把尾巴给露出来了,看你们两个还有什么话好说!”
她一个劲地指控貂蝉是骗子,偏偏没有任何证据,没想到杏儿开口把她们的底细露出,她哪有放过她们的道理。
横肉衙差大手一挥道:“把她们带走!”
他是任大嫂的同族兄弟王方,眼见貂蝉乔装打扮,无缘无故地跑来广年突然说要带走任老汉夫妇,纵不是骗子,也让人怀疑,无论如何都要弄清楚。
却听王方身后一个衙差叫道:“等等,你刚说你家小姐是州牧的人?”
他听得很清楚,心里很奇怪,这女子不说其他人,偏说是州牧的人,这个借口未免太匪夷所思了。
杏儿点了点头,道:“没错,不信你可以找人问。”
她当然不能让貂蝉被人带走,也就顾不得那么多。
王方满脸不屑地道:“廖开,你的翅膀硬了是吗?”
他这个人一向都是说一不二,眼下竟然被一个属下给当众驳了脸面,自然是很不高兴。
廖开笑着解释道:“误会了,我是觉得事关州牧,无论是真还是假,都必须谨慎小心!”
他出身于名门,很看不惯王方的行事,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是虚与委蛇。
此刻廖开觉得事情极为可疑,于是就顺势将冀州牧韦尤给搬了出来。
王方气极而笑,嚷道:“好,我就看你们怎么说!侮及州牧是死罪,本来还想着留你们一条活路,想不到你们两个居然找死,那可就怨不得我们了!”
他恨恨不已地横了廖开一眼,显然已经记恨上了。
任大嫂帮腔道:“就凭她们这幅模样,居然也有脸自称是州牧的人,简直是不知死活!”
她当然不相信,若她们俩是州牧的人,又怎么鬼鬼崇崇弄成这样子?想要办什么事情,根本不用自己出面随便说句话就行了。
“这是州牧身边的一件信物!”
貂蝉见事情无法再善罢甘休,只能取出韦尤交给她的一块名贵玉佩,走到廖开面前道:“你可以找田拓、赵良,或者是李孚、程奂云帮忙验证一下,反正我们也跑不掉。”
稍微停顿一下,她又淡淡地道:“如果惹怒州牧,到时候抄家灭族,可别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们!”
貂蝉担心这些人对她们不利,特意出言警诫一声。
她们出来寻亲,自然是对附近的人事情况了解过,田拓几人的名字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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