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捉了商队的“老板”,一众匪盗略为打扫了一下战场,便拉着整个车队,押着没来得及逃走的一众商队残余之人,径直回到了安扎于某处大山之的山寨。
山寨之,待匪盗们收拾好车队,储藏好货物,又将那一众商队残余之人统统问询了一遍,这才发现,商队的几位首脑早已逃离而去。而马车的带弃只是个傻子,并不是什么的公子,更不是他们想象的商队老板。
闻得真相,那位感觉到被戏耍了的匪盗老二当即勃然大怒,“把那傻子给老子拉下去斩了!居然敢蒙骗老子,害得老子空欢喜一场。”
“且慢!二弟,城的那位统领大人前些日子不是说最近这段时间没有什么功绩吗。不如,过些时日,将那傻子与那商队的一干残余之人统统交给那位统领充作盗贼处置得了。”此刻,却是那位匪盗大头领出言拦了下来。
闻得匪首此言,那位匪盗的老二顿时喜笑颜开的道:“如此甚妙,届时,统领大人领了奖赏自然也会分润我们兄弟一份。若说这世什么营生来钱最快最容易,却是那guān fěi勾结来得最轻巧了。”
在场的一众匪盗小头目闻言,顿时纷纷大笑不已。
嬉笑一阵,那位匪首又道:“不过,那傻子如此戏弄我等兄弟,实属可恶。不如,将他吊起来狠狠的毒打一顿,只要不打死打残耽误了那位统领大人的大事即可。”
随着那位匪首一声令下,倒霉透顶的带弃旋又被一众匪盗们捆起来吊在树,狠狠的打了一顿。
“啪!”
又一条鞭子被抽断了。
“咦?!特么怎么回事,老子鞭子都抽断了几条,这大傻子居然半声不吭。”
“要不,咱们换条棍子?”
“好!换条棍子,这回,你来!”
“喀嚓!”
又一条棍子被砸断了。
“呼!特么累死老子了,真是见鬼了,已经接连敲断了三条棍子了!”
“这大傻子肯定是练了什么金钟罩铁布衫啥的外门横练功夫,不行,咱们得先歇歇。”
“走,咱们也去吃点东西,喝点酒。”
却说带弃被那一干匪盗捆住吊打了一顿,由于其肉身强横,身体倒是无恙,只是腹感觉到了一阵饥饿难耐。
于是,趁着一众盗匪打累了散去休息,便奋力挣扎了起来。凭借着一身蛮力,不多时,身那一道道绳索便给他硬生生的挣脱了开来。
挣脱了绳索,带弃循着饭菜的香味寻到了山寨的厨房所在。
刚刚接近,便听到里面一人轻声叹息道:“哎,真是造孽啊,那些商队之人真是凄惨,被那群天杀的匪盗们抓了不说,还要被当做匪盗送去城官府,到时候肯定逃脱不了脑袋分家。”
“嘘!老徐,这话不要再说了,待会被旁人听见了,告知几位首领,不光你完蛋,恐怕还要牵连到我呢。”另一人急忙劝阻道。
“好了,好了,不说了,我们这将那几样菜肴送去。”先前那人答应道,随后又朝着锅里狠狠吐了口唾沫,又胡乱搅拌了几下,便开始装盘。
听得厨房二人的一番言语,带弃心一阵惊惧不已。
待那两人提着食盒出了厨房走得远了,急忙窜入其。慌慌张张的脱下外面已是破破烂烂的长衫,在灶台旁胡乱的兜了一些馒头,便又急急匆匆的窜出了厨房。
随后,带弃便提着那一兜馒头,一面张嘴大嚼着,一面朝着山下慌不择路的纵跃而下。
在高空那轮血色红月的映照下,慌里慌张的到得山下,带弃依稀发现了一条坑坑洼洼的碎石小道。
沿着那条七拐八弯的小道急急匆匆的行进了大半个时辰,带弃终于走了一条土石大道。一路不断前行,从月落日升走到日三竿,又从日三竿走到了日正天,带弃终于遥遥望见了一座大城。
走近城门,带弃老老实实的随着入城的民众排在了一条长龙之后。
经过门口那几队凶神恶煞般的军士不断盘查,一批批的民众被放入到了城。
小半个时辰后,好不容易轮到了带弃,摸摸索索的却又拿不出身份牌,浑身下也扣不出一块碎银。一干军士见其身着一身破破烂烂的短衣,兼且又头发散乱,胡子拉碴,浑身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的,当即便将其缉拿捆绑了,直接送与了城的刑罚堂。
经过刑罚堂一番严格的审问,见带弃痴痴傻傻,除却商队以及被匪盗打劫之事,关于其家族所在、详细身份、具体姓名却是一问三不知。至此,那位副堂主已然确认,带弃只是一个刚从匪盗窝里逃出来的痴傻之人,便欲将其驱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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