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听这道题怎么解答。 ”
瞥了一眼白玺手边的答案,丁玲撇撇嘴,“学长不都解出来了吗?”
“交流一下,有两种方式了。”
望着白玺似笑非笑的眼神,丁玲不敢拒绝,她可没忘记,这段日子在学生会过的水深火热,今天要是再拒绝,自己可要生活在地狱里了。
尽管不情愿,丁玲还是一字一句的讲解着。
丁玲讲的简单易懂,几个人跟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连已经得出答案的白玺,都听的入神了,跟着她笔下的数字,一点一点剖析。
白玺发现丁玲有一个特点,解题的步骤当,她也会将顺带的一些问题也列出来,如现在这道题,她会顺带将进项税还有销项税等等罗列出来,令人一目了然。
这时,一个人指了指她写下来的销项税。
“这道题里面没有这个,可以不用写的吧?”
盯着销项税的金额,丁玲脸色稍稍有些尴尬。
“那个什么,这是我自己的习惯,在求各种税的时候,习惯性写下来了。”
“那岂不是很浪费时间?”那人皱了皱眉。
白玺挑了挑眉,也在等着她的回答。
沉了沉嗓音,丁玲一本正经的指着各项数字。
“你们难道不觉得,这也是作弊的一种手段吗?”
“作弊?!”
几人不由扬高了音量,连白玺的目光都变得意味深长。
“快说快说,这怎么作弊啊!”楚彤兴奋的扯着袖子。
没办法,楚彤是考试大难,都是临时抱佛脚。
一本正经的指着这道题,丁玲笑眯眯的张嘴胡说。
“你们看哦,我们解这种大题的时候,你顺手将其他的数据算出来,你再回头去看选择和判断体,会发现,有很多题的思路都是这样的,有些数字相近的,你一眼能看出答案。”
“这样一来,你不用在小题浪费时间了呀。”
不过,对于计算来说,丁玲最喜欢写的还是会计分录,一项一项科目写下来分析,会有一种成感。
对于这种算数的,丁玲素来最厌恶。
她数学不好,所以,每次一看到数字头疼,怪的是,讨厌数字的人,竟然选择了一个和数字打交道的专业。
这可能是所谓的,身不由己啊。
想到以后还要跟数字打交道最少三年,丁玲不禁哀怨的叹息一声。
“我对数字不敏感啊。”
初衷学数学的时候,丁玲是数学老师眼的葩,气得老师咬牙切齿,因为丁玲数学分开学的,几何很好,涉及到代数的不行了。
而且,代数和几何是泾渭分明,成绩一个天一个地下,数学的老大难。
听着丁玲的叹息,其他几人不由嘴角狠狠一抽。
题都解出来了,现在说对数字不敏感?
小组讨论结束了,每个组要派人去写答案,在土皇帝阴森森的目光下,丁玲只能硬着头皮了讲台,手里还攥着答案。
在同学讥笑声,对照着答案写去了。
对于嘲讽的声音,丁玲丝毫不在意,打着呵欠回到座位。
回来的时候,白玺冷冷一笑。
“你倒是不理红尘俗世。”
别人说的那么难听,她还有心情打呵欠。
她不以为然的耸着肩膀,“他们说他们的,会不会是我的事。”
是这样的一副态度,才让白玺觉得,丁玲能够交到朋友,简直是迹。
对一切蛮不在乎的态度,只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来由的,白玺很讨厌她的这种态度。
忽然想起那一夜的疯狂,白玺眼神微微黯淡。
或许,只有丁家人才能让她看在眼里吧?
第一堂课结束了,丁玲直接趴在桌子睡觉。
四个班一起课,规模太大,自然也形成了泾渭分明的阵营,一下课,两个阵营开始了冷嘲热讽。
本来二班的人想来找白玺撑腰,但看到他一副“不许靠近”的表情,都打了退堂鼓,所以说,课间的十分钟,丁玲睡的倒也不错。
不过,最为悲催的还在后面。
为了知道每一个人的水平如何,来了一堂小测验,顿时哀嚎四起。
双方阵营互相牵制,倒也没发现作弊的。
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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