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雨被修服气了,手脚发软地被方长抱进了他家里。
看着诗雨有些害怕的样子,方长嘿嘿笑道:“不干了,不干了!”
“讨厌!”诗雨哼了一声,拍了拍身己身边的位子,嗔道:“过来躺一会儿吧!”
方长听话地听躺在诗雨的身边时,听她在耳边轻轻地吐着热气道:“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会输啊?”
“r8的爆发力还是太差了!”方长道:“你把活塞连杆还有曲轴等等的发动机核心部件全都做更换,只有这样才能顶住来自氮气加速时对发动机部件的冲击,可是自重一下子就上了另一个台阶。你第一次跑这条道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你入弯的时候车点头点得有些猛。乍一看可能是避震器的原故,实际是车的配重已经变得不够科学。你太追求极致,忽略了整画平衡。”
诗雨以为自己只是一时冲动跟方长来了一次激情的碰撞。听到方长的这些话后,她才知道,原来发生的这一切都不是冲动的后果,那种发自内心的欲肉完全是源自于对方长的崇拜。诗雨原来并不知道什么叫意『乱』情『迷』,不过从今起,她知道,意『乱』情『迷』大概就像她现在这样,明明撕裂的痛还清晰,但是还是忍不住想跟他再来一次,什么姿势都可以。
想到这里,诗雨不禁把方长贴得更紧,抱着方长那壮实腰,指尖不断地撩动时,哼道:“那这么,我是输在车上咯?”
“是不是输在车上,你自己心里没点比数吗?”方长笑道:“安全桩占了路基,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你倒好,惯『性』思维加肌肉记忆,完成了所有的『操』作,你这车能修就不错了,要是运气不好,修都修不了!”
“烦死了你!”诗雨嘤咛了一声,道:“我困了,别碰我,我就想睡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诗雨知道这个连衣服都没脱的男人一会肯定会走,只不过她已经没有精力去在意他是否会离开,满足地窝在方长的怀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到她睡着了,方长这才把有些发麻的手臂从诗雨的脖子下面抽了出来,这车修着可真带劲。
仔细回味了一番后,方长这才从床底下拿出一袋纸钱,然后提着往坟山走去。
来到老爷子的坟前,点上香,点上蜡,再把纸钱烧起来,方长点了根烟,盘膝坐在墓碑前,把一摞做得『逼』真的冥币搓成一张一张地往火里喂。
一阵风吹来,火花『乱』卷时,就像真的有鬼来收钱了一样。
方长微微一笑,心中暗道:“爷爷,你是在怪我把她放走了吗?她虽然是害死您儿子和儿媳主要凶手,不过只是一条鱼罢了,您放心,得饶人处且饶人那不是我的风格,你在下面等着,我会一个接一个把他们送下来的,不过在这之前,我得把汪梅抛出去,不然的话又怎么能把大鱼给钓出来呢?”
也不知道方长是什么时候把纸钱给烧完的,倒了半瓶酒下去过后,自己把剩下半瓶给喝了,累了一整,将就着就在这里睡了下去。
“讨厌死了,也不怕感冒!”
爬上坟山的柳冰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先坐在方长的身边『摸』『摸』他的温度,酒精的效果带来的高温还在持续着。不过柳冰却知道,这样睡觉真的很容易着凉。
于是,柳冰心翼翼地爬在了方长的胸口,自言自语地道:“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哎,没办法,也只能我来给你当被子啦!”
感觉柳冰废了好大的工夫才把自己服,实际上,她等这一刻不知道等了多久。
感觉也就是一闭眼的工夫,方长再睁眼时,已经是大亮。
“卧槽!”
看到怀里的柳冰时,方长吓得跳了起来。
柳冰『揉』着眼睛道:“你一惊一乍地干什么啊,人家还没睡醒呢!”
“你怎么睡我身上的啊,我们昨晚没发生什么事吧?”方长胀红了脸紧张地问了一句,再看看柳冰的样子,马上淡定道:“不可能的,我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对你我下不了手!”
“去死吧你,讨厌!”柳冰的瞌睡一下子就醒了,挺着胸脯道:“我怎么了,你怎么就下不了手了,你看看你那裤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方长低头一看那帐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瞬间帐篷就没了顶,“是啊,的确很诚实啊!”
“你……”柳冰气得嘴儿一鼓,哼道:“难道我就比不过昨跟你震车的娇艳货,她哪儿好啊?”
方长先是一愣,然后问道:“什么震车,我怎么不知道啊,你你大半夜的不在家里睡觉,你出来晃个什么劲啊!”
柳冰都快气死了,不过心中转念一想,对男人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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