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提拔的提拔，该打压的打压，局势回到最初的设定，只不过时间过了一年多，一切似乎都不一样了。

    柏光禄前脚刚走，张凌连获奖感言都没有发，直接冲曾凡柯笑道：“老曾，今天就只有辛苦你跟我跑一趟啦！”

    曾凡柯立时堆起一脸的笑容来，说道：“应该的应该的！”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张凌坐正已经是板上钉钉的，曾凡柯刚提副处，离那个位子还太远，所以他从来不会去奢望，这条大腿都用力抱着。

    于是，曾凡柯赶紧安排工作去了。

    一行公务车刚出野外作业公司机关的大门，柏光禄就跟方长通上了电话。

    “……你说你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孟常德称病了……臭小子，跟周芸什么时候办事？那我可不管，这喜酒还是要喝的……哈哈……”

    方长挂了电话冲身边的周芸说道：“孟常德下课了？”

    周芸轻轻地叹了一声道：“一辈子不求无功，但求无过，活得真是挺累，让他早点退下去也好。新来的张凌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应运而生的人吧！”方长笑道：“起初野外作业处是周董与对头谈判的本钱，被我们搅局之后，南方局被清洗，然后才轮到这个张凌的。”

    “能走到这个位置上来的人又怎么会简单，弄不好我们的服务公司业务恐怕会被缩减了。”

    听到周芸的担忧，方长摇摇头道：“缩不缩减轮不到他说了算，只要把九里岗牢牢地抓在手里，卓越的未来不用担心，更何况，我的目标并不仅仅放在国内。”

    周芸听得心头一颤，温柔地拉着方长的手，哼道：“你说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只是一个技校毕业的人呢？”

    方长还没来得及说话，坐在后排的施岚马上叫道：“我说我怎么有资格坐在后排享受领导的待遇，弄半天，是你俩非得在前面秀恩爱是吧？”

    “不服啊？不服下去跟着车跑！”

    “臭小芸，有异性没人性！”被周芸怼了一句，施岚都快气死了。

    天上飘雪了，一片接着一片地打在玻璃上，开始还会融化，然后被雨刮器扫去，后来连沾也不沾挡风玻璃，就这么在车身上飞卷着。

    方长记得上次往这个方向走的时候，并没有这么多的车，如今前后的车都连成了线，看起来都是往九里岗前进的人。

    方长从后视里看了一眼还在编程的唐迅道：“带你出来玩儿，你也不休息，天天对着电脑，不怕瞎吗？”

    唐迅十字顿了顿，说道：“如果哪天我瞎了，就真的可以休息了。”

    “瞎了？瞎了你就看不到你想看到的人了！”

    听到这话，唐迅笑笑，就当是开个玩笑而已。

    又开了三个小时，方长一行的车绕过九里岗县，朝九里岗镇去了。

    ……

    远在京城！

    周尧与思维塔克谈判方代表在经过六个小时的磋商之后，再一次中止了谈判。

    “周先生，我觉得国能集团并没有诚意！”

    “拉尔夫，别这么说，你们也没显示出足够的诚意！”

    看到周尧皮笑肉不笑的样子，金发碧眼的拉尔夫拍了一下桌子，然后捂着脸，有些痛苦。

    巩平坐在拉尔夫的身边，几次谈判下来他从来没有开口表示过半点意见，然而今天他却忍不住拉尔夫说道：“圣诞节已经结束了，我们的春节快到了，拉尔夫，我想回家。”

    “Pg，很抱歉，你也看到了，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巩平笑了笑，说道：“有位先生希望你亲自去一趟九里岗，他说，如果你去了之后，就不会再这么纠结于销售大权的问题，而且可以肯定的是，我们还能拿到一些满意的回报。”

    “谁？”

    听到巩平的话时，包括国能集团与思维塔克的所有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想听听看谁这么厉害可以在最关键的时候影响双方的决定。

    巩平微微一笑，道：“方长！”

    方长？不少人皱起了眉头，有的是因为没有听过这个名字，而有的是更为震惊。

    就拿周尧来说，他认为这是两个集团的谈判，更是国际级的谈判，一个方长的名字就能改变僵持的谈判？周尧不信！

    “方长是特么的谁？”

    拉尔夫忍不住暴了句粗口，巩平倒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笑道：“他是一个神奇的人，一个无所不能的人，哈里，你觉得呢？”

    一旁的哈里两手一摊，歪着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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