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目不转睛地看着言诺朝着房间走去的挺拔的身影,抬手扶了刚才言诺咬到的肩膀,清明的眼神慢慢地染了一丝坚定,轻轻抚着肩膀的手慢慢地攥起了身的衣服。 言诺,你说你一定会忘记那个人的,那么,请你一定要忘记。如果你忘记了那个人,那么,我是不是有机会了呢?
深深地看了言诺房间紧闭的房门一眼,面具慢慢地放开了攥着衣服的手,然后转身走出了若悦院。
而进入房间靠在房门后的言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刚才她真是太丢脸了,人家只是帮她从屋顶下来,她脑子里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呀?幸好,现在是在晚,朦胧的月色做掩护,面具没有看到她脸尴尬的表情,否则的话,她非要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不可。
不过,她刚才的动作那么激烈,面具会不会猜到她刚才的想法?他可是个聪明人。啊……疯了,真要疯了,言诺着急地直跺脚,突然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借着透过缝隙照进房间的月光,言诺有些气急败坏地走到床边坐下,由于动作过大,身的衣服向下滑落,言诺急忙拽住,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身竟然还披着面具的外袍。
这外袍还有面具身淡淡的药草香,而衣服的体温已经分不清到底是面具的,还是她的……
言诺攥着外袍,想起了刚才的事情。依她的角度来说,她和面具并不是很熟,虽然心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对他的感觉有些怪怪地,但是她清晰地知道她不会喜欢他,所以,直接明明白白地把结果告诉他,完全是为了他好,让他少在她身浪费时间和精力,走出他那如困兽一般的心里禁锢,冲破心里执着的牢笼,迎接更好地幸福人生。她现在完全是一副菩萨心肠。
只是,她毕竟不知道原来的言诺和面具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关系,又曾经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她不知道言诺对他是怎样的一种感情。如果,原来的言诺对他也是有那种喜爱之情,却又因为一些事情或者误会而不能明说,必须隐忍的话,那她又算不算拆散了他们两个人的姻缘呢?
言诺顿时觉得有些头疼,身子直直地躺到床,瞪着大大的眼睛盯着床顶,果断决绝的她什么时候也会这般优柔寡断了?她何必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事情自寻烦恼呢?原来的那个言诺已经不存在了,她是言诺,从她成为这个朝代的言诺那天起,这所有的都只是她的人生,与其它的人无关,她只要按照她自己的生活方式活下去好了,原来言诺的事情她只当做是前尘往事好了。
她只是当自己失忆了,把以前的前尘往事都忘记了,从此,只有她一个人的人生……
两日后,大皇子府的书房内,轩辕浩斜靠在软塌,完全地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现在萧妃和二皇子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全京都的人至迟暮老人,下至幼稚孩童全都知道,他的人又在添油加醋的人引导yú lùn导向,轩辕宇现在完全是一个没有良知,弑父杀君,狼子野心,谋朝篡位的人,他已经彻底地失去了民心。而他却是风头正劲,且不说他重新得到了皇的信任,他也在慢慢地拉拢各府大臣。一切的事情都按照原来的计划在顺利的进行着,相信不久所有的事情都会水到渠成。这轩辕的天下会是他轩辕浩的了。
荣盛正站在旁边,详详细细地禀告着这两日调查的情况和发生的事情。
“现在各府的情况有什么动静?”轩辕浩闭着眼,淡淡地轻声问着。
“回殿下,现在朝堂一大半的人都已经站到了殿下的阵营里,原来站在二皇子那边的大臣有也纷纷倒向在向大皇子示好。”荣盛如实回答着。
“哼,算他们聪明。”轩辕浩冷哼,继续开口问着:“那几个硬骨头怎么样了?什么态度?”现在的事情都进行的很顺利,他可不想在关键的时刻,那几个老硬骨头出来搅局。
“回殿下,他们态度依旧,什么也不说,没说支持也没说反对,只是假装糊涂,什么也不知道不清楚的样子。”荣盛禀告着。对于那些一直在朝堂立,地位和声望都非常高的老臣,他们已经用尽了各种方法,金银珠宝,高官利禄,通天权势等等的yòu huò,那些老臣们却嗤之以鼻,不为所动,丝毫不放在眼里。真是一群冥顽不灵,敬酒不吃吃罚酒的硬骨头。
轩辕浩猛然睁开了眼,眼里的阴冷和寒光乍现,微微动了动身子,慢慢地起身坐直了身子,冷着脸看着荣盛,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地敲着,一副深沉思考的模样。
“殿下,我们要不要……”说着,荣盛做了一个抹脖子杀人的动作。杀鸡儆猴应该能让一些人做出正确的选择。
“这几天暗搜罗一些江湖人士,记住,千万不能让他们知道这件事背后和大皇子府扯关系。”轩辕浩脸布满了一层阴沉,眼睛里的寒光尽显无遗。竟然他们敬酒不吃,那让他们尝尝罚酒的滋味好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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