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龚氏不气馁,连续七日都来敲门。
她曾经得罪过安静,若是巴结上安静当然好,若是巴结不上,她则想通过此举来让安静原谅她曾经的所作所为。
不是安龚氏真心悔过了,而是安龚氏害怕了。
现在安静可是官!
官字两个口,民不与官斗,就算斗了也斗不过,她可不想安静小肚鸡肠记着当初那些事,用官架子来报复她家。
她家现在已经够苦了,若一个做官的报复他们,那是轻而易举的事,而她不想更苦了。
再苦下去,她家就活不下去了。
她公婆的身体是越来越不好了,如今,她家相公安富就算有那个心想给她公婆买药吃,却也只是有心无力。
就在安龚氏打算今日敲不开门明日再来的时候,孟竹青打开了院子门,让她进去。
孟竹青敢让安龚氏进院子,自然是安静命令的。
安龚氏先是愣了下,随即赶紧进院子,还不忘带着那两个鸡蛋和一大把青菜。
鸡蛋仍是七日前带来的那两个鸡蛋,就是青菜换了,青菜是她今日早上从菜园里重新摘的。
若不是之前那青菜蔫黄了,送礼实在是太难看了,她也不会重新到菜园里摘。
此刻,安静正背着手站在院子里。
安龚氏一进院子,就跪在安静面前,请罪:“民妇安龚氏拜见大人!民妇曾经对大人不敬,望大人恕罪!”
安静也不叫安龚氏起来,也不说恕不恕安龚氏的罪,而是神淡淡的睥睨着跪地的安龚氏,问道:“你连续七日都来敲门求见,就为了这事?”
安龚氏跪着,伏在地上,咬咬牙,才道:“民妇曾经对大人不敬,一直民妇心中都甚是懊悔,觉得对大人不住,民妇只有亲自给大人赔了罪,民妇这心中才能好受一点。”
安静心里跟明镜似的,知晓安龚氏是怕她当了官后会为了以前的事报复她。
不过安静却不戳破这个,而是慢条斯理道:“你就只对我不敬?”
安龚氏立刻不停磕头道:“民妇粪嘴,满口喷粪,曾经污蔑了大人,望大人恕罪!望大人恕罪!望大人恕罪!望大人……”
安静心中知晓安龚氏面诚心不诚,但她仍不戳破,而是淡淡道:“做人要留口德,要对得起天地良心。”
安龚氏立刻道:“大人教训的事,民妇定当谨记大人的教诲,以后再也不敢像之前那么混账了。”
安静这才戳破道:“我知道你是怕我报复你,我也不管你以后怎么样,我让你进来,是想告诉你,以后别再来扰我清净了,我这不欢迎你。”顿了顿,“你再这样每天都来我这报道一回,我可就真的要报复你了。”
安龚氏被吓的立刻又连连磕头道:“大人恕罪!大人恕罪!民妇以后不来了,再也不来了,还望大人——”
“行了,与其你跟我保证什么,还是你赶紧离开我家比较实际。”安静一点都不客气的说道。
别以为她看不出来,这安龚氏其实也存着巴结她的心。若不然,也不会如此锲而不舍的每日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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