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和吴小山一来到县衙门口,就跟守在县衙门口的衙役告状,说安静和萧长翊伪造官府文书。
县衙门口有两个衙役,两人一听萧长翊的名字,就心中大惊。他们虽然不知道萧长翊是谁,但他们县令大人可是交代过他们,若是有关这个人的事,一定要第一时间告知他知道。
两个衙役对视一眼,然后,其中一个衙役赶紧进去,找他们县令大人禀告了这件事。
至于村长和吴小山则被另一个衙役交代在门口等。
村长和吴小山以为那进去的衙役是叫人一起到久平村里抓安静和萧长翊,脸上都控制不住的露出快意的笑容来。仇人将死,他们怎么可能不痛快!
不过,想到安静和萧长翊竟然不肯跪他们,他们那痛快劲头就少了两分。
那衙役进去没多久,县令大人就带着人出来了。
身着官服的县令大人一出来,就指着村长和吴小山厉声喝道:“大胆刁民,竟敢诬告他人,来人啊,将这两个人给我拿下,各打三十大板!”
“是!”
衙役们立刻拿下村长和吴小山开打。
村长和吴小山一开始蒙了,直到衙役来抓他们,他们才回过神来,两人皆一致的喊着冤枉,说没有诬告他人,说安静和萧长翊就是伪造了官府文书,是杀头之罪。
县令冷笑道:“安静和萧长翊手头的那些文书的印章是本官亲手所盖,那就是官府出具的文书,不是伪造的。”
村长和吴小山两人瞬间白了脸。
“啊——”两人的痛叫声,衙役可是一点都不留情面的打着他们板子。
衙役一板子一板子的重重的打,打的两人完全无暇再想其他,脑海里全是痛痛痛,嘴里则是一声高过一声的痛叫。
县令一边看着村长和吴小山被打,一边又冷冷道:“本官早就听说久平村一村的刁民,但见你们也没犯什么大罪,本官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们如今倒好,两次三番的闹进衙门,无视王法,日后,休想本官对你们留任何情面!从今日起,本官会派人天天到久平村巡视,谁敢再闹事,本官决不轻饶!还有,你这个村长也不必当了,久平村由县衙直接接管!”
若是一个村由县衙直接管,那是一件很光荣的事,可天天有衙役在村里巡视,那就不是光荣了,而是整个村里的人都被当成罪犯了。
久平村村长和吴小山欲哭无泪。
县令静默半晌,才看着天,感慨万千的道:“亏得你们祖上三个一等良民,那时是何等的风光,而你们祖上给你们村取名久平就是希望你们村一直太平下去,谁知,到了你们这辈人,各个不是什么好人。你们祖上若是在天有灵,肯定恨不得你们不是他们的子孙。”
一个村能有一个一等良民,那都是极其风光的,更何况,还有三个?
当初,久平村可是合呈县最风光的一个村;如今,久平村成了这个样子……
也难怪县令会有所感慨。
村长和吴小山则羞愧的无地自容。与他们的祖辈相比,他们是很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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