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啊,她本来说句余风回来了,是想吓唬吓唬那些心怀叵测之人来着,如吴勇,但是不知道是她用力过猛还是吴家做了亏心事而心理承受能力又较弱,居然被活活吓死了。
说起来这还真是可笑,还真是讽刺。
余秋雨想着,摆了摆手准备去布置自己的养鸭场。
可是才一出门,有衙役在门口等她。
怎么,最近她总是跟官差打交道?
余秋雨真是纳了闷了,怎么,出个门遇官差这种事是有一必有二还是怎么的,她最近遇官差的频率是呈反例函数般的增长。
余秋雨默默把自己内心的种种不满给憋了回去。
她强颜欢笑的走到几个衙役面前。
“不知道几位大哥有什么指教,为什么要这么突然地来到我家,是又出什么事了吗?”
反正在余秋雨的意识里,除了起初给余亦凡píng fǎn,这些衙役来到他们家没有多少好事。
“指教倒是说不,只是,京城来了个大官,说是要审理你表姐余风的案子,他们说你表姐余风是被你给害死的,而你又故弄玄虚吓死了吴家的老太君,所以,我们拿你去公堂审问。”
因为余亦凡为官清廉,待下亲和,而且余秋雨本人也善良大方,说话也较客气,所以这几个衙役说话语气也较温和。
余秋雨是个敢做敢当的人,衙役们了解余秋雨,所以完全不需要担心余秋雨会跑掉,也不需要押送余秋雨去衙门。
几个衙役带着余秋雨来到了衙门,那个据说要来岭南审理余风的案子的高官已经来到了公堂。
余风不是什么皇亲国戚,也不是什么诰命夫人,她的死让地方官员审理是,怎么会闹到连京城的官员都会亲自过来审理一个小妇人的案子。
想来,又是有人哗众取宠,在这件案子做了点手脚吧。
余秋雨理所应当的将目光落在了旁边站着的吴主簿身。
她把罪己书给了吴主簿,吴主簿随即翻脸不认人,直接请来了权力官职余亦凡还要高的官员来审她?
对余秋雨质问的目光,吴主簿微微有些心虚,但是随及又变得坦然起来。
“余秋雨,你看着我做什么,你害死了你的表姐,你还是跟大人坦白吧,免得受到皮肉之苦。”
还真是恬不知耻。
余秋雨瞬间意识到,吴主簿强迫自己交出罪己书,是为了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自己身,而这罪己书是证明吴主簿逼死发妻的最直接证据。
还真是……老奸巨猾。
余秋雨转头看向那个高高在的官员,直言道:“不知道吴公子你要我承认什么?我未曾害死过余风,为什么要承认余风是我杀的?难不成是想要屈打成招吗?”
那个官员扫了余秋雨一眼,对余秋雨很不屑。
“怎么,余秋雨,我劝你最好还是乖乖认罪的好,如此倔强,对你没好处。”
他这话已经算是威胁了。
“我没做过,如何认罪,况且,大人想要屈打成招,也不是不可以,可是屈打成招必然会导致我伤痕累累,那么我伤痕累累的后果是什么,大人可有想过?”
他敢威胁余秋雨,余秋雨自然也敢威胁他。
“哦?我会有什么后果?”
高官来了点兴趣,他倒是挺好,这么一个小姑娘能威胁他什么。
“陈才大人的下场可能会是大人的前车之鉴。”
陈才是什么下场,自然不用说,被贬官被处死,家财充公女眷没官。
那个官员一脸的不相信。
“哼,你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贪官陈才不过是碰巧被陛下抓住了把柄罢了,你以为你是谁,有那么大的魄力,居然能让陛下听从你的意见处死陈才?”
余秋雨知道他会怀疑,冷笑了一声,“我确实没有那么大的魄力可以干预皇的决定,我也不敢对陛下的圣断有任何的指摘,我的生死祸福全部都被大人握在手。但是在昨日,我写了一封信,送去了镇南王府。”
这个时候,余秋雨自然要拉出一个有足够地位足够威望的人来压制住这个来自京城的官员,否则她少不得要吃些皮肉之苦。
“你给谁写的信?”
听到镇南王府四个字,那个官员果然紧张了起来,他身体前倾,死死盯着余秋雨。
“当然是和我拜了把子的雪儿啊。”
余秋雨亲昵的叫着赵雪叠的名字,丝毫不介意堂官员那瞠目结舌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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