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齐远叹了口气:“武念就看不出来。”
确实,武念每天都盯着,反而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穆砚修摇头苦笑:“爷爷,武念是单纯,但是不是傻,她只是缺乏阅历,也不是那么了解砚臻而已。”
穆砚臻那个性,除了陆奚珈,也没有那个女人跟他真正亲近过。武念虽然认识穆砚臻那么久,但是两个人并不亲近,武念也不容易发现异常。
穆齐远直叹气:“你啊你,还真的是被你老婆吃的死死的。”
“如果我跟武念不合,爷爷你岂不是又要担心?”穆砚修这会也不知道怎么说这件事:“爷爷,这个事情武念之所以会这么生气,其实还是觉得自己对不起陆奚珈。”
这件事的确是因为武念而起,而陆奚珈更是直接被武念害的身受重伤才被人掳走的,武念难辞其咎,也是最自责愧疚的那个人。
说到陆奚珈,穆齐远也十分心痛:“你们以为我心里就好受?我也觉得自己对不起奚珈那孩子。先不说这个孩子人品纯良,就是几次三番的救了砚臻,这份恩情也是我们穆家无法偿还的。”
“她对武念,甚至对武思月也是尽心尽力,受尽委屈。更是因为砚臻,受尽欧阳黎雪的pò hài,这一桩一件,爷爷,难道值不得我们多等一等吗?”穆砚修忍不住问道。
穆齐远忍不住了连连叹气:“你以为我不想吗?实在是砚臻这个病经不起耽搁。黄医生跟我说了,要是砚臻这个病再继续恶化,他真的没有办法了。”
穆砚修愣了一下:“梁羽绮不是能缓解吗?”
“她是能缓解不错,但是力度有限。而且如果我们继续找不到陆奚珈,你觉得砚臻会怎么样?”说起穆砚臻的病,穆齐远十分悲伤。
穆齐远这一番话说出来,穆砚修也觉得没有办法反驳:“只能怪我们没有及时找到陆奚珈。”
茫茫人海,陆奚珈现在估计连个身份证都没有,去哪里找?
穆齐远其实有些悲观;“说实在话,我觉得只怕你们一时半会是找不到陆奚珈了。大海捞针,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爷爷,你不要这么悲观。那陆奚珈说不定也会慢慢恢复记忆。”穆砚修说着似乎自己都不能说服自己:“我们总要保持希望。”
“我不会反对你们继续找奚珈,而且我们也必须继续找奚珈,直到把她找到为止。”穆齐远声音非常坚定:“只是砚臻不能在等了,他等不起,也不能再继续等了。”
穆砚修此刻才意识到,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穆齐远露出这么无助和无力的神情,这个时候他怎么还好意思去反驳,跟自己爷爷辩论呢?
如果这件事交给自己处理,难道他就真的能看着自己的弟弟眼睁睁的去死吗?其实在送走武念那一瞬间,穆砚修就明白了自己的选择。
两个人一时之间沉默了起来,祥叔想了想,劝穆砚修:“大少,这奚珈医术高明,如果在这期间我们能找到她,说不定她能有办法呢。”
“陆奚珈自己都失忆了。”穆砚修苦笑道:“这中间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们谁能控制?”
“可是我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二少等死。”祥叔急急忙忙的为穆齐远辩护:“老爷子这也是没有办法了,我相信你能理解,到时候你也好好和武念说说,千万不要埋怨你爷爷。”
穆砚修苦笑道:“在武念眼里只怕已经想到了无数个可怕的发展趋势,比如砚臻彻底忘了陆奚珈,以后跟其他人在一起;又比如梁羽绮趁机在砚臻面前搔首弄姿,说不定还真的迷惑了砚臻之类的。”
穆齐远不由得斥道:“真是胡说八道,还说不是跟梁羽绮别苗头,什么都往梁羽绮身上套。我能让砚臻跟这样的女人在一起?”
“这感情的事情是你能控制的吗?”穆砚修倒是不觉得有假:“如果砚臻没有而来以前的记忆,只会觉得梁羽绮是一个给他治病的女医生,看起来聪明能干。如果梁羽绮再学学陆奚珈,也不是没有可能。”
祥叔吓了一跳:“不会吧?那二少不可能看上梁羽绮吧?”
穆砚修就问道:“那如果真的看上了,你们能怎么办?还能拆散了不成?”
“别胡思乱想了,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穆齐远皱着眉头:“不能因噎废食,先把砚臻的病治好。你放心,我不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奚珈那么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弥补她的。”
“弥补?”穆砚修和祥叔同时出声问道,两个人听着语气,似乎都有吃惊,难道穆齐远真的打算放弃陆奚珈了?
穆齐远也很难过:“这人家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如果这一次我们真的不能即使找到奚珈,那我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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