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能。三寸人间 ”穆砚臻决然的打断了她的话:“我相信我的眼光不会那么差。而且以她的医术,也不可能治好我,不是吗?”
陆奚珈虽然有些好笑,但还是如实说道:“后面真相如何我真的不知道,我被囚禁之后唯一一次听到你的消息是陆玲珊说你和欧阳黎雪马要订婚了。”
当然那个时候陆玲珊说的话也不一定是真的,极有可能是她为了cì jī陆奚珈故意这么说的也有可能。
穆砚臻一听,立刻有些激动:“怎么可能?我如果真的已经病重了,怎么还会娶妻?”说道这里穆砚臻有些委屈:“我连你都不能狠下心连累,怎么会娶她?”
陆奚珈现在已经不想纠结这个问题了:“好了好了,辈子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对于我来首,到欧阳黎雪zì shā为止,辈子的陆奚珈该做的事情已经全部做完了。”
大仇得报,大恩已还。如果不是穆砚臻千山万水的追了过来,她确实跟过去没有任何联系。
穆砚臻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紧紧的搂着陆奚珈,心有余悸。
过了一会他又问道:“那辈子你也没有见过我爷爷吗?武念呢?”
陆奚珈笑着摇头:“辈子我被于洁和陆玲珊哄得团团转,生活里面除了陆家韩煜,连学校都没怎么去过,怎么会遇见武念?所以你哥说我粗鲁蠢笨,我真是完全无从反驳。”
穆砚臻皱着眉头:“你不笨,是我哥不会看人而已。”
陆奚珈此刻心境十分自在:“我要是没有这重生的经历,哪怕没有备陆玲珊他们淹死,估计也没什么好下场,这辈子能把外公的医术学会,还救了你的命,我觉得值了。”
穆砚臻听了更加心疼,他这才明白为什么陆奚珈总是一副冷漠沉静的表情,如果那些事情发生在他身,他也没有把握能陆奚珈冷静,至少他会亲手要了陆玲珊和韩煜的狗命。
他低头捧着陆奚珈的脸,认真的看着她:“以后不会有这种事情了,我保护你。”
陆奚珈定定的看着他,然后突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嗯,我相信你。”
穆砚臻低头热切的吻住陆奚珈,像是要给与她力量,又像是要努力确认怀里这个人的存在一样。陆奚珈也毫无保留的回应着着,体会这从未感受过的热情与涌动。
两个人在舌尖的追逐嬉戏,浑然忘我,周围的海浪、海风以及海鸥都通通消失了,他们进入了另外一个空间,哪里只有彼此。
过了好久,穆砚臻才沙哑着声音在陆奚珈耳边说道:“奚珈,你告诉我这一切是不是梦,是不是现在我们都是在我的梦境里?”
庄生梦蝴蝶,蝴蝶戏庄生,彼此互相纠缠,难以分清楚谁是谁的梦,谁又是谁的劫。
回去之后,不知道是吹了风还是因为伤口的原因,穆砚臻半夜里低低的发起了烧,浑身滚烫,还说起了梦话。
陆奚珈不停的给他降温,用凉水擦拭他的身体,好在穆砚臻身体恢复的不错,很快体温降了下来。
穆砚臻却真的陷入了梦境。在梦里,他回到了陆奚珈所说的辈子。
那时候还他已经发病,欧阳黎雪如同这辈子一样,顺利的获得了穆砚修的全部信任,并且成为了他的主治医生。
穆齐远满头白发,现在还要苍老,神色严峻的看着欧阳黎雪:“黎雪,我怎么觉得砚臻这个病情在继续恶化,我们要不要换个治疗方法。”
欧阳黎雪脸也有些慌乱:“爷爷,我等会再跟B国那边的专家商量一下治疗方案,您别着急。”
此时的欧阳黎雪早对穆砚臻表明了心意,所以无论是穆齐远和穆砚修都不会怀疑她的心思,只是穆齐远的焦虑已经难以掩饰。
他看着沉睡的穆砚臻,过了好一会才走出来迎面碰同样心事重重的穆砚修。
穆砚修脸色十分凝重:“爷爷,我刚刚去了陆家,他们说那个陆奚珈早离家出走,然后把陶孟的医书也全部带走了,陆家的药都是靠的祖传秘方。”
穆齐远冷哼了一声:“陆仲德有脸说这种话吗?什么祖传秘方,那分明是陶孟的配方。奚珈这孩子你真的没有找到吗?”
穆砚臻摇摇:“我也觉得很怪,问了很多人都是说她突然不见了,连她的未婚夫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穆齐远有些自责:“都怪我,之前她要跟砚臻接触婚约我不应该同意。这个陆仲德和她那什么未婚夫我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盯紧一点,看能不能找到这孩子。”
算不为了穆砚臻的病,她作为陶孟的外孙女,穆齐远也不能坐视不管。
一旁的欧阳黎雪听了顿时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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