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没有追到安否,心生担心,可又想到温糖还在那里等他,放心不下,便打电话给温糖,让她先回家,自己先去报警。
温糖因陈星要去报警而脸色阴暗,没有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难道陈星还牵挂着安否,不然他为什么会在自己的面前去关心别的女人?那自己在他心里又算什么呢?
如今安否逃跑了,陈星去报警了,只剩她一个人留在原地,现在只有她孤独的身影,树叶沙沙作响,还时不时从她面前飘落,这好像自己的心,飘落在地,会不会被人无情地任意踩踏呢?
温糖委屈不已,一个人委屈时总会想找最亲的人哭诉。打开手机,找到母亲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电话很快被接起。
“喂,是小糖啊!”
温糖闷闷不乐地应了,温母自然是一下子就注意到了,连忙询问是怎么回事。
“妈,就是那个安否对陈星有意思,而陈星又为她去报警。对了,你查到她的信息了吗?”
温母恍然大悟,“啊,正想跟你说,其实这个安否原本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每月工资不高。我跟你说,你别看她现在可以买这么多名牌包包,鞋子,还不都是靠那些男人帮买的,不然她这么穷,怎么买得起?啧啧,到底是个mài shēn子的jì nǚ……”
温糖愣住了,再也没有心情听后面温母唠唠叨叨的八卦了。她现在居然知道了安否的一个重大秘密,足以让她半天缓不过神了,表面光鲜亮丽的安否居然是jì nǚ,这让温糖万万没想到。
她向来对做jì nǚ这件事很反感,为什么一定要靠自己的身子来换取表面的艳丽呢?为什么不靠其他的劳动来养活自己呢?这让她感到恶心,永远也接受不了。
既然现在她知道安否的秘密,以后对安否也会有些底气了,想着想着,温糖心情好了一些,便想慢慢地在附近散散步,享受着微凉的风,暂时忘却刚刚的事。
这时,陈星已经马不停蹄地去警察局报警,没有注意温糖一声不吭挂断电话是因为生他的气。
到了警察局,陈星气喘呼呼:“你好,我要报警,帮我找一个人,她不知道去哪里了,我怕她会出现意外。”说着,把手机上安否的照片递给警察看。
警察撇了一眼照片,声音平静,“人什么时候不见的?是不是很紧急?”
“大概一小时前不见的,她现在情绪不稳定,恐怕会做出出格的事。”
警察递给他几张表格,让陈星填了一些资料,办理了一些手续,忙完这些,陈星这才放心地离开警察局。
外面的天色暗了些,太阳正悬挂在西边缓缓落下,街上有几处灯光亮起。陈星想起温糖孤独的身影,她应该生气了吧,便快步离开警察局,准备回家。
走在路上,陈星慢慢冷静了下来,脑海里又想起温糖跟安否说话时那与她外表有着巨大反差的酷与霸气,让他着实感到惊喜,温糖原来也是有狼狗的一面。想着想着,陈星不知不觉边傻笑边走路,路人纷纷以奇异的眼光看着他。
正路过一家咖啡厅,陈星好像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散着秀发,身着素白的裙子,露出修长的细腿,独自坐在那里喝咖啡。
他好奇地走过去仔细一看,是自己熟悉的人,他声音透露着惊喜,“芝士!”
芝士转头一看,一个高高大大,五官俊朗的男人正笑着站在她旁边,原来是陈星。她微微一笑,“陈星,好巧啊!在这遇见你。”
“芝士,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喝咖啡?”
艾芝士轻轻摇头,没有说什么,但眼睛微垂,遮住满眼落寞,盯着桌上被自己慢慢搅着的咖啡,左手将碎发拢在耳后,露出白皙的颈部。
陈星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一定是她心里有事,可这倔强的人却不肯开口倾诉。
陈星勾起一抹笑,坐在芝士身边的座位上“让我猜猜,是不是和秦遇有关?他欺负你了?”
艾芝士停止用勺子搅拌咖啡,轻轻叹了一口气,扯出笑容:“是啊,我还是对秦遇和顾智雅偷腥的视频耿耿于怀,而且顾智雅是他的大学同学,一想到这我的心就像被绞碎了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着说着,艾芝士的眼泪模糊了视线,忍不住轻轻啜泣,不得已用手捂住嘴,怕被别人听见。
陈星见状,心里莫名一阵痛,慌了手脚。如果自己再不告诉她真相,那简直对她不公平,他也不愿意看她因为这件事如此悲伤落寞。
陈星摸了摸艾芝士的头,宠溺地笑着:“傻瓜,其实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都是那个安否在搞的鬼。”
艾芝士停止哭泣,通红的还带着点点泪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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