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你放开,听不见么?”声音低得厉害,压抑着极度的愤怒。
男人虽然有些害怕,但是还是装着胆子吼他:“你他妈是谁?!过来坏我好事!”
一步一步,渐渐逼近:“我是谁,让你看清楚一点。”说罢,门“砰”一声关了,灯忽然亮起来。剑眉星目,严酷冷峻,眼神是极度的深沉,似乎看一眼能把人吸进去。他似乎是一位来自地狱的使者,全身下都是死亡的气息。
只要是熟识陈星的人,知道他这个样子是怒火到极致了。
男人的腿抖了,但是他怎么舍得放过今晚得之不易的娇嫩的花苞,于是他昂起下巴,刻意让自己看着没那么害怕:“知道老子谁吗?老子水哥,权哥那边的人,权哥你敢惹?”
“水哥?”陈星扯出一个不屑的笑,他可没听说过什么水哥火哥。
听到对方疑惑了,水哥开始有些大胆起来:“你要是不想死,现在给老子离开!”
陈星低笑,而下一秒他看着水哥的眉眼一下子狠戾了许多:“给你留只胳膊吧,日后还能自己解决问题。”
他一步一步走进水哥,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脚步声像是为水哥敲响了死亡的倒计时,水哥吓得连连后退,直到挨着了茶几,腿一软瘫了下去:“不不不......”
“有什么不的,”陈星低头,眼神很悲悯地望着吓得尿了裤子的人:“你动我的人,我动你,抵消了。”
陈星迅速地出手,抓住水哥的两只胳膊,而脚却踩着他的身体,陈星那么一扯,水哥“啊”一声惨叫出来,他这样脱臼了。而陈星并不因此而停手,他把水哥的小臂向着别手的方向折过去,只听见“咔”一声,是骨折的声音。接着他面无表情地踩水哥的两只膝盖,稍稍一用力,又是“咔”的一声,听出来他的两条腿也骨折了。
“抱歉,忘记留下一只手了。”陈星的声音淡漠,似乎在说着很简单的事情。
陈星虽然现在混黑道混的少,但是什么动作技巧他全都牢记在心,跟人对打的时候他会在最短时间内计算出自己的胜率和敌人的弱点,有时候往往是一眼瞟过去他都能略知一二。陈星虽然陈言那样狠,但是他在真正有怒火的时候往往会下很重的手,然而他会留一命,这也是他和陈言之间的重要区别,实际留一命往往让人去死更加折磨。
水哥瘫坐在地,头全是因为痛苦而冒出的汗,看见他这个样子,陈星一点都不同情,他再晚一步这个恶心的人将会夺走只属于陈星的温糖。
陈星从水哥身踩过去,去查看沙发的温糖,温糖脸还留下刚刚的一丝绯红,她紧紧闭着眼睛,泪痕满面,这个模样陈星怎能受得了,往日活泼俏皮的温糖现在更像是一个破碎的布娃娃。
陈星心疼地抱住温糖,他捏捏她的脸,声音很轻:“糖糖,我来了。”
仿佛是闻到了他身独特的味道,温糖的眼眸动了动,她微微睁开眼睛,看见面前的竟然是陈星的脸庞,她的嘴唇毫无血色,瓮动着:“陈先生......”
她没有力气再说话,这三个字刚说完,她剧烈咳嗽了两声,眼睛闭了。陈星用温暖的手帮她擦了脸的泪痕,把外套过下来把她包住,温糖今天穿的是毛衣和裙子,陈星不愿意抱她出去的时候有人看到她的裙底。
他将她公主抱起来,走出去的时候一路都有人看,有侍者认出了陈星,赶紧前为他通路开车门。他把温糖缓缓地放在副驾驶座,然后他给还在Ktv的二把手打了电话:“我先走了,剩下的你谈。”
陈星无法想象,如果今天他没有在这里谈事情,甚至没有经过这个卫生间,温糖今晚将会得到怎样的欺辱,他看着副驾驶座紧皱眉头的温糖,心里的那份心疼快要溢出来。
说来也是巧合,陈星今晚本来不太愿意在这里谈事的,他一直对这些地方心怀抵触,但是对面的老总对这些地方却情有独钟,没有办法陈星跟着二把手过来谈事了,说是在这里谈事,实际也是哄对面老总一个开心,人人身边靠着一个长相美艳、身材火辣的女人,气氛又热闹又暧昧。
陈星没办法,只能虚虚地搂一下身边的女人,这个女人穿的是低胸,画的眼线几乎要延伸到太阳穴,嘴唇红得几乎要吃人,她几乎是整个人都要趴在陈星的身,刺鼻的香水味道让陈星直犯恶心。
莫名其妙的,他想到了温糖,温糖从来不会这个样子,她身只会有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气,她的妆容永远是清新自然,娇娇嫩嫩的嘴唇和可爱的虎牙,让陈星十分迷恋。想到这里,他更加厌恶怀里恣意大笑的女人了。
“我去一下洗手间。”陈星迅速把女人推开,跟别人打了个招呼后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只要陈星在这样的场所谈事,洗手间是他常去的地方,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