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ariable Ratio，不定律程序是最难以戒绝的行为，因为行为实施者不知道何时才会付出代价，他会心存侥幸，所以偷窃、撒谎、dǔ bó jī、彩票都是同一原理。 ”陈言站在窗边，看着正襟危坐的陈父，声音很沉。

    陈父若有所思地点头，他这几天与陈言交谈了很多东西，他对陈言的看法在一点点改变，起码现在，他已经把陈言当作了一个成年人看待。陈言站在窗边，书房只开了一盏书桌的灯，昏暗他的脸有些模糊，但是身沉稳的气质却是遮不住的。

    “这是B.F.Skinner早在近百年前便以小白鼠和食物证实的操作性条件反射理论。不早了，我回去休息了，您早点休息吧。”陈言动身，走向书房的门口，他刚把手放在门把，却被陈父叫住了——

    “你等等。”

    陈言回头，有一丝疑惑地问：“怎么了吗？”

    陈父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你为什么不愿去集团？”

    “人各有志，”陈言很快回答：“生命本来很短，如果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生活，是一种长久的酷刑。”

    陈父摆摆手：“你回去休息吧。”

    陈言浅浅鞠了一躬离开了。

    陈言离开后，陈父从抽屉里摸出一只雪茄，他抽的很慢，眼睛眯着，他为陈言的话思索了很久。他原以为陈言拒绝接手集团只是耍小孩子脾气，是一种宣示自己标新立异的行为，但是几年过去了，陈言当初的梦想仍然是现在的梦想，他一直都是认真的。

    陈父叹口气，把雪茄按在烟灰缸里，烟雾缭绕的环境下，他突然想起陈言所说的“爱一个姑娘”。爱一个姑娘……对陈言来说意味着什么？是姑娘改变了他吗？陈父思来想去不知道结果怎样，但是他有点想要尊重陈言的想法了。他毕竟是父亲，没有一个父亲愿意自己孩子经历“长久的酷刑”。

    洗完澡出来，陈言给自己倒了一杯白葡萄酒，才喝下去第一口，他愣住了，这个味道仿佛具有一种巨大的拉扯力，把陈言的记忆拉到宋露喝醉的那一晚。陈言认真看了一眼酒的包装，是勒弗莱酒庄蒙哈榭特级园白葡萄酒，宋露那晚喝的是这个。尽管她那天晚的酒喝得杂，陈言吻她的时候还是能分辨出每款酒的味道。

    “露露……”陈言喃喃道。不可否认，他的心理和身体都开始共同想念宋露了。

    当天晚，陈言梦到了宋露，她的身体柔软而纤细，这样躺在陈言的身下，娇娇弱弱地喊“陈言”，他看着她潮红的脸，喘息声也逐渐加重。陈言伸手把她搂住，他那么久都没碰过她了，轻轻一碰宋露会微微颤抖。

    “露露……不要躲……”陈言仿佛是安慰一只小猫，他抚摸着宋露发烫的肌肤，想要把她的美尽收眼底。他挺身进去，宋露在身下嘤嘤乱喘，陈言舔她的唇，发出碎声碎语：“露露，我好喜欢你……”

    一觉醒来，是大天亮，陈言在这个无美妙的春梦醒过来，睁眼的时候他有些分辨不清是在梦境还是在现实。这个梦太真实了，真实的他的手掌甚至还留有宋露皮肤的余温。他的身是一身汗，陈言掀开被子，看了一眼下半身，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妈的，又要换nèi kù了”。

    今天是个很特殊的日子，陈言的母亲，也是林夫人，回来了。所以，今天陈言要实施计划的最后一步——用林夫人的话语权去彻底说服陈父。

    陈言去洗了个澡，清晨的冷水澡完完全全抑制住了身的燥热，陈言舒口气，换好干净的衣服，在家等着母亲的回来。

    林夫人还是那样矜贵优雅，她的妆容从来都是无精致，身总会带有一丝让人迷恋的香气，林夫人的气质高贵，但是又会时不时散发出属于少女的味道，她甚至不像一个孩子已经二十多岁的母亲。

    陈言走前，轻轻抱住林夫人，声音里全是激动：“好久不见，妈妈。”

    林夫人一向是较为淡定的女人，她见到陈言并没有多么惊讶，只是笑笑：“小言，你回来了。”

    “我这次回来，不会再去旅游了，”陈言放开林夫人，盯着她深咖色的眼眸，声音平静了下来：“妈，我们晚谈谈好吗？”

    “因为你爸的事是吗？”林夫人歪了一下头，眼里闪着光。

    陈言点头：“是的，我想让妈……帮帮我。”

    “你这个孩子，你是不是因为这事才盼着我回来啊？”林夫人揶揄道。

    “我是真的很想你好不好。”陈言无奈地笑，他妈妈有的时候真的很孩子气。

    “好啦，我先去找你爸爸，晚点和你谈。”林夫人朝楼梯走去。

    可是陈言怎么也没想到，他计划的最后一天，在和林夫人交谈的那个晚，宋露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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