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倒是无所谓,只是你表哥会不高兴,毕竟我是陌生人。 ”
“表哥这人是疑神疑鬼的,叶公子不必放在心,小妹一路可以跟你说说虫谷之事,你看如何?”
“那太好了,在下是专程为此事而来。”两人结伴而行,边走边聊着。
“虫谷是我们苗疆的聚宝盆,里面分布着各种各样的虫类,有毒的、没毒的应有尽有,每年有很多虫贩子、药贩子都会前来收购大量的虫子。
家父十岁独自一人进谷抓虫,整整三十年了,在当地也是赫赫有名,有虫王美称,基本掌控了虫类的交易。可是最近却出了些变故,让家父天天愁眉苦脸、郁郁寡欢。”
“不知所为何事?”叶天很好。
“哎,家父当年穷苦出身,自然知道百姓生活艰辛,很多虫农前来卖虫,家父都会给一个不错的价格,再转手卖给虫贩子,赚取些微薄的利润。虫农虽然日子清苦,但总算是衣食无忧。
可是最近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什么虫王帮,把虫谷给占领了,任何人都不许进入虫谷捕虫,当地老百姓一下子断了生机,家父从此再也收不到虫了,每天坐吃山空,整日长吁短叹,虫农更惨,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有的已经举家搬迁,去他处谋生。”
“竟然有此事,那看来在下也很难进入虫谷了。”
“可不是,都说乐山大佛灵验,有求必应,所以我才和表哥不远万里,前来蜀国乐山大佛替爹爹祈福,但愿那个什么虫王帮,早日离开虫谷,给当地百姓留条活路。”
两人在城里逛了一大圈,又回到了客栈,只见柳惠对着马车夫一通乱骂:“xiao jie到底去了哪里?你为什么让她和那个来路不明的小子一同出去?万一有什么事,我绝饶不了你!”
车夫给骂的一愣一愣的,心想,自己只是一个赶车的,东家要去哪,我哪管得着,冲老子发什么火。但东家毕竟是东家,嘴里不停的说着:“小人知错了,这立刻去找。”
“不用找了,我们回来了,表哥你怎么可以随便骂人?车夫也是人,不是让你随便乱骂的。”
“表哥担心你,你一个女孩子家万一遇危险,我怎么向你父亲交代,你怎么不叫我陪你一起去呢?”
“你自己喝的烂醉如泥,怎么叫都叫不醒,还怨我,下次不会喝少喝点,小妹也着实为你担心了一天了。”
柳惠看到自己的表妹,当着外人面这样说自己,顿时脸挂不住了,苗疆之人好面子。“谁说我不会喝酒?他那酒葫芦里还不知道卖的什么药。”
“这你可冤枉叶公子了,叶公子自己也喝了一大碗,怎么不见醉?”
“哼,可能他提前服用了解药,也说不定。”
“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好好好,表哥是小人?告辞。”说完要走。
“且慢,这事都是因在下而起,还是我走吧。”叶天也要走。
“都不许走,君子当有容人之量,我们还是早些赶路吧,爹爹还在家等着呢。”几人整理好行装,重新坐马车,朝虫谷而去。
马车来到一处荒凉之处,突然有一伙山贼跳将出来,大声说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王凤连忙问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xiao jie,我们遇劫道的了。”车夫回答道。
王凤大惊道:“这可如何是好?”
“哼,哪个不知死活的敢劫我们的道,待本公子前去收拾他们。”柳惠跳下马车,气势汹汹的瞪着这伙山贼。
叶天和王凤也下了马车,只见这伙山贼一共有十个人,身赤膊,手里提着钢刀,一个个有如凶神恶煞般。
山贼们一看从车下来一位美丽的大姑娘,顿时乐开了花,匪头高声喊道:“把钱财和姑娘留下,你们两个小白脸可以滚了。”
叶天看着眼前这一幕,觉得非常有趣,想起当年为了营救陈氏姐妹,自己也当过一回劫匪,不过自己是劫囚车,而现在是劫马车。
柳惠自视甚高,认为自己在青城派学了两年剑法,已经很了不起了,他从来没有和人实战过,不过他并不担心,认为自己是科班出身,绝对能对付这几个不会武功的山贼。
柳惠拔出宝剑,对着山贼大声说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劫财劫色,不想活了是不是?本公子可是青城派的弟子,刀剑无眼,还不快滚!”
“哎吆,青城派有什么了不起,我们还是武当派呢,有本事跟哥们几个划划,赢了放你们走,你看怎么样?”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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