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我还是不明白。”qiǎ bīn qiāng说。

    “什么？”陈局看了他一眼。

    “既然用打印人，他们为什么不用那些明星，不是更有yòu huò？”

    “是你被yòu huò了吧？”陈局冷笑道。

    “别瞎说。”qiǎ bīn qiāng急道。

    陈局莞尔一笑，她就喜欢这样偶尔地刺qiǎ bīn qiāng一下，看他着急的样子。

    陈局抬头看了看qiǎ bīn qiāng身后，她的办公室在走廊的尽头，这一层楼就是几个局长和副局长的办公室，本来就很少人，到她这里，除非是特意有事要来汇报的，敞开的大门外就更鲜少人影。

    尽管如此，陈局还是正了正身子，重新调整了脸上的表情和语调。

    “白象会所和典雅女子美体中心，他们的服务员不招助工，真正的助工，和客户的沟通会有障碍，又不可能招生活伴侣，明白了吗？”陈局说。

    “就是需要些暧昧的工具，又没有大浴场那样的货源呗。”qiǎ bīn qiāng说。

    “对，也可以这样说，所以这三个人，很可能是伪装成达尔文人的打印人。”

    qiǎ bīn qiāng：“不对啊，他们招人的时候不验验证码？这违反我们对他们的要求。”

    陈局：“当然验，但你没听小志和小江说吗，这些人的技术手段，比我们高太多，他们总会有办法的。”

    qiǎ bīn qiāng点点头，他是亲眼目睹过思想碎片的，知道他们有多厉害。

    “不对，如果她们都是伪装的打印人，他们在典雅女子美体中心，为什么不派，不派……”qiǎ bīn qiāng说着说着就迟疑了。

    “不派你那个小情人？”陈局微微笑着。

    “鬼个小情人。”qiǎ bīn qiāng轻声骂道。

    陈局咯咯一笑，她看了眼外面走廊：“好了，你是想说为什么不派那个打印人小王？”

    qiǎ bīn qiāng点点头。

    “小王经常去那里，我是说真的小王，那里的人都认识她，所以不能派，你明白吗？”陈局笑道。

    “什么，你说她经常去那里？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qiǎ bīn qiāng叫道。

    “你还不知道她早就知道我们的关系呢。”陈局哼了一下。

    qiǎ bīn qiāng不响了，坐在那里，沉默着。

    “还有事吗，没事你可以走了。”陈局突然身子前倾，压低嗓门说：“再坐着，我都想要你了。”

    “流氓！”qiǎ bīn qiāng骂道。

    “就流氓了，怎样，你敢咬我。”

    陈局脸微微一红，娇嗔道。qiǎ bīn qiāng看着，心里痒痒的，他说，我敢把门关了干了你。

    qiǎ bīn qiāng说完，作势就要起身装作去关门。

    “别别别，我怕了，真的怕了，你赶紧走吧。”陈局急着摆手。

    qiǎ bīn qiāng哈哈一笑：“这还差不多。”

    qiǎ bīn qiāng站起来，朝门口走了两步，又走了回来，站在那里，欲言又止，陈局抬头看着他，奇道：

    “还不走，还有什么事？”

    qiǎ bīn qiāng迟疑了一会说道：“晚上，我要和阿威、老五还有韩老师吃饭。”

    “好，去吧，我在这里等你。”陈局爽快地说。

    陈局回答得这么爽快，倒出乎qiǎ bīn qiāng的意外，他有些不相信似的看着陈局：“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少喝点酒，我在办公室等你，我们一起回去，呵呵，现在我们不一起走，有人倒要马上向上面汇报了。”陈局笑道。

    “那个老五要结婚了，我想我不可能不去，在这之前……”

    “好了，别解释了，那个张威，对你没有恨意，他埋怨你的，只是你有事情都不和他说，特别是不接他电话，总之，他还当你是哥们，是你表现得不够哥们。”陈局说。

    “这个，你怎么知道？”qiǎ bīn qiāng奇道。

    陈局：“我当然知道，那个张威，不是小气的人，你就大胆去吧。”

    “好好好，谢谢你——”qiǎ bīn qiāng凑过身来，压低嗓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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