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怎么走？”老林急道。

    “从é luō sī走，有一条脱北者经常会走的路，我们开车一路向北，直到é luō sī边境，国内这一段路，不会有什么麻烦，到了é luō sī边境，可以开车，也可以坐火车汽车，这地方毛子的边境检查，是有名的黑，只要塞钱行。

    如果实在不行，现在边境的河都结冰了，我们可以买通当地人，带我们从河过境，到了é luō sī境内，安全了，我们往西，再往北，从é luō sī和芬兰或拉脱维亚的交界处进入芬兰或拉脱维亚，这一带人迹稀少，边境很长，要过境很容易，是自然环境恶劣了一些。”

    田原看着老林和陈局，说道。

    “这个不怕，可以克服。”陈局说。

    “进入了芬兰或拉脱维亚，容易了，他们是申根国家，在申根国家之间旅行，国界基本是一个摆设，我们到了法国后，再通过海底隧道进入英国，如果有难度，也可以找船渡过英吉利海峡。”

    “这个容易，诺曼底登陆或敦刻尔克撤退都可以。”老林笑道。

    他看了看陈局，点点头：“这个可以，这是最可行的。”

    “好，那这么办。”陈局说。

    “还是需要准备一些东西。”田原说。

    “哦，准备什么？”陈局问。

    “准备四本假护照，和几枚签证章，这样在é luō sī国内或欧洲国家内部旅行时，方便了。”

    “明天我找找。”

    一直闷声不响，他们都以为她已经睡着了的小王，突然瓮声瓮气地说话。

    坐着的三个人都相视而笑。

    关了马灯，还是他们三个人先睡，田原一个人靠墙坐着值班。

    小王的睡袋离田原不远，灯熄了以后，过了一会，小王的手伸过来，握住了田原的手。

    田原一只手轻轻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在她的手背抚摸着，心里软软的。

    过了一会，小王发出了轻微的鼾声，这样睡着了。

    ……

    接下来几天是准备工作，他们又去了高铁站的那个卖场，买了些路必须的东西。

    在体用品区，田原转来转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他想找的东西。

    有服务员过来，笑着问他需要什么，田原随口答道，佩剑整剑，有吗？

    请跟我来。

    田原跟着她走到一台打印机前，小王也跟了过去，服务员问：“您需要什么品牌的？”

    田原想了一下，选了个档的品牌，他说：“莱昂保罗。”

    服务员对着打印机说：“你好，打印机，运动佩剑，莱昂保罗。”

    打印机屏幕闪了一下，出现了莱昂保罗的站，面花剑、重剑、佩剑以及各种击剑服装、头盔等等一应俱全。

    田原灵机一动，他说，我要是想要欧洲世纪的细剑，会有吗？

    服务员笑笑，她说我试试。

    “你好，打印机，欧洲世纪细剑。”

    屏幕出现了很多剑的图片，田原眼尖，他一眼看到了鲍勃·安德森系列，他说我要这个。

    “《佐罗传》和《加勒海盗》看过吗？”

    田原问服务员，服务员摇了摇头，田原问小王，小王说看过。

    “太好了，那里面是这个剑，我要这个。四把。”

    “好的，请稍等。”服务员在屏幕操作了一番，过了一会，她转过身，和田原说：“对不起，这个是限量版，现在还剩两把，一万八千六一把。”

    “好，两把都要了。”

    服务员还没说，小王叫道：“真阔气！”

    服务员站在哪里，看着田原，不知道他是要还是不要，过了一会，她见他们两个站着还没反应，轻声地问：

    “请问，还要吗？”

    小王反应过来，说，要，当然要。

    “好。”服务员转身在打印机操作，打印机发出了轻微的声响，田原和小王从没见过这世界的打印机到底是怎么工作的，他们装着随随便便站着，其实眼睛一直盯着那个屏幕。

    屏幕一直闪现着“工作……”的字样。

    不过是过了七八分钟，屏幕往两边退开，从里面伸出一个抽屉，抽屉的盖板自动打开，里面是两把套着剑鞘的剑，服务员把它们递给了田原。

    老林和陈局在卖场门口等他们，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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