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有八百多个助工在水门镇工作,检查组要求把名单给他们,然后他们自己分头去找这些助工,了解他们在这里的工作和生活情况。
他们走访了两天,到第三天时,他们说走访已经结束,要求和企业方谈谈。
再坐回会议室时,小钱让老沈总结,老沈说,总的来说你们的助工保护工作做的还不错,但问题还是有的。
谭小妈说;“好,有问题我们希望领导们能帮我们提出来,我们及时改进。”
小沈插话说:“这不是改进的问题,这个问题很严重,我们一是要求你们勒令停止,二是我们也会做出处理。”
谭淑梅和谭小妈一惊,她们觉得自己平时在这方面很注意,被市助工权益保护心树为先进单位后,他们在保护助工权益这方面更加重视。
再说,谭小妈本身是助工,怎么会有助工去侵犯助工权益的事情,还很严重?
谭淑梅看了看对面的小钱,小钱低垂着头,看去有些郁闷,她知道谭淑梅在看她,但她只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检查,我们发现你们这里有助工严重超时加班,没有执行八小时工作制的问题。”小沈说。
“不可能。”谭小妈反驳说,“我们是严格按照规定的工作时间执行的,我敢保证,在我们这里没有你们说的这个情况。”
“是吗,有你说的那么好吗?”小沈冷笑道。
“当然,我敢保证。”小妈说。
谭淑梅坐在一边,脑子飞速地转着,她把繁花公司的所有岗位梳理一遍,确实没哪个岗位会要求助工每天八小时以工作的,她相信谭小妈说的,她不可能也不会违规安排助工加班。
“好吧,那我说两个人,你告诉我他们的班情况。”小沈边说边看着桌的纸。
“你们有一个叫小贝的吧?”
“有,他是我们的足球教练。”谭小妈说。
“我算了他个星期的工作时间,他早要带队员早练,午和下午还要训练,晚再参加赛,从头到尾近三个小时,他也始终在岗位。”
小沈看着谭淑梅和谭小妈:“你们说他的班时间有没有超过八个小时?”
“他是足球教练,他的工作,我们已经报市助工权益保护心批准了,他这个应该属于特殊岗位。”谭淑梅说。
“我们不管这些,无论他在什么岗位,你们改变不了他是助工的事实。”小沈说。
“不对,即使按你说的,他也没有超过八个小时。”谭小妈说,“早一个小时,午下午训练各两个小时,晚赛,一场足球赛也只有九十分钟,这样算起来,他还是没有超过八个小时。”谭小妈说。
“你算净时间啊,那他的准备工作呢,每次来回体育馆的时间呢?”小沈问。
看得出来,他们对小贝的工作时间和内容是了如指掌的,如果头头尾尾的时间加起来,谭淑梅也感觉会超过八个小时,但她总觉得这个算法不对。
“这个时间也算吗?”谭小妈睁大了眼睛,盯着小沈看。
小沈说当然算了,员工在下班的路不小心出意外,都算工伤,如果不算,那不是连工伤也可以不算了?
“不对,你这个算法不对。”谭小妈执拗地说,“领导,你们单位每天午的班时间是九点,那请问你是九点到单位还是九点出家门?”
小钱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脸霎时红了,她赶紧吐吐舌头,使劲地憋住。
谭淑梅也笑了起来,这个小妈,还真是伶牙俐齿啊。
老沈明显已经有点不耐烦,他说好了,别扯这个。
“不行,我一定要说清楚,如果我没做好,那是我的责任,我也是助工,你们也必须保护我的权益,至少要给我争辩的权利。”谭小妈说。
老沈苦笑了一下,他想自己是助工权益保护心的,怎么搞了半天,和一个助工顶起来了。
“好好,谭总你说。”老沈说。
“谭shū jì说的没错,教练是特殊岗位,我觉得不能用一般工种去套,他和教师差不多,训练季每天的工作时间可能会较长,强度会较大,但不是训练季,他每天都在休息啊,这个你们不考虑吗?”
小妈不停地说着,小钱在对面暗暗点头,小妈继续道:
“我觉得要判断他的权益有没有受到侵害,应该从两个方面看,一是和其他的足球教练,虽然他们都是达尔人,但你们心不是在为我们助工争平权吗,这时候怎么不争了?
和其他教练,他的工作时间和工作强度是不是更大,如果不是,他的权益没有受到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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