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谭淑梅问张威,对这个胡公子印象如何,张威笑道:
“我们是两类人,人家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又是名校毕业,我是diǎo丝,两码事。进本站。”
“死东西,我是说人。”
“看去不错,温尔雅的,不过……”
“不过怎样?”
“总感觉有点虚,还是那个意思,我们不搭,如说,要是今晚我实在想找人喝酒,我情愿去找那个高总,也不会找他,你还记得那个高总吗?”
谭淑梅笑了起来:“那当然,那个高总,你们都是嫖客,惺惺相惜。”
张威看了看谭淑梅,叫道:“不会吧,大妈,这么维护胡公子,莫非你看他了?”
“我看个鬼,我是在想,这酒喝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不会找我们聊聊安迪·沃霍尔吧?”
“我也正纳闷呢。”
张威说着,手心一麻,他看了看,是老叶。
“答案来了。”张威说着接起了电话。
“阿威,你们刚喝完酒?”
“是啊,刚和你姨父分开,怎么,你姨父和你说了?”
“嗯,我姨父打电话给我,让我提醒你,小心一点。”老叶说。
“小心那个胡公子。”电话里,丁当在边叫。
“小心什么?”
“我问了,我姨父也不知道,但他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卧槽,你姨父也是够了,知道不是什么好事,还打电话约我们?”张威骂道。
“唉!我也是这么说我姨父的,但他说他也没办法啊,你想想,人家父亲是副省长,找到他,让他帮助约个人吃饭,他能拒绝吗?”老叶说。
“这倒也是,我知道了,替我谢谢你姨父。”张威说着挂了电话。
“笑面虎,果然没按什么好心。”谭淑梅骂道,“你说,他会打什么主意。”
“我不是他,我怎么知道,反正,不会像那个高总,是要个体育馆的vIP资格这么简单的。”张威微微蹙紧了眉头。
“要是那么简单好了。”谭淑梅叹了口气,“果然是鸿门宴。”
“对了,会不会又是打缤纷股权的主意?”
再往前开了一段,谭淑梅拍了一下方向盘,叫道。虽然汽车已经调到了自动驾驶,谭淑梅的双手,还是习惯性地放在方向盘。
张威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毕竟,现在明的暗的,觊觎缤纷科技股份的人不在少数。但张威想了一想,还是摇了摇头:
“我看不会,缤纷的股份,又不是我们说了算的,要林芸姐和国际足联同意,有多少人想打它主意,哪个成功过?”
谭淑梅点点头:“当初曾甄引进国际足联,还真做对了。”
“是啊,我们现在等于是靠着两棵大树,不然,凭我们这群没什么背景的diǎo丝,捧着这么个聚宝盆,下场只怕不会老五老爸好多少。”
“霍霍,你现在说自己是diǎo丝,小心,要被人骂装逼了。”
“事实是这样,别人看着我们风风光光,其实真实的情况你我还不知道,是天天夹着尾巴当孙子,在那些部门的人眼里,我这个总裁算个屁。”
谭淑梅看了张威一眼,笑道:“还对前天的事耿耿于怀呢?”
前天,xiāo fáng duì的一个尉,带人来公司进行突击消防检查,检查出了一个需要整改的地方,他当场填写了整改意见书。
谭淑梅以为自己接下可以了,没想到他一定要张威当面签收,谭淑梅反复和他解释,说张威去水门镇了,他坚持要他赶回来,最后,张威只好从水门镇赶了回来。
后来,qiǎ bīn qiāng听说了这事,笑道,能来突击检查,说明你们没有打点到位,交给我吧,这事我来处理。
张威因此气得够呛。
老五安慰他说,现在已经好很多了,我听我老头子说,他们以前开工厂,供电局的一个小小的电管员,可以把你玩得团团转,你忙着要加班的时候,他把你电闸一拉走了。
“好吧,庆幸我没生在你老爸的那个年代。”张威合掌朝老五拜着。
他们回到了家,张威问江灵还记不记得在美国见过一个副省长的儿子,普林斯顿毕业的,姓胡。
江灵想了半天,还是摇摇头,说没印象。
谭淑梅笑道:“看看,胡公子说得没错,这个měi nǚ,果然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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