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鬼被突然出现的巨兽一爪子按在了房间地板上,它拼命挣扎,却无法动弹分毫。
那荒兽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接着,它张大嘴巴,一口把小鬼咬在嘴里,直接吞了下去。
小鬼一死,我立刻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我傻傻的站起身,看着这头比我还要高出一头的巨大野兽,心里充满了惊骇:这荒兽好像要比我梦中所见的那次,长高了不少,是因为在青铜柱岩洞里吸收了那个荒兽灵魂的缘故吗?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那荒兽抖了抖身子,转过身朝我走了过来,张大嘴巴,朝我凑了过来。
我吓得浑身僵硬,生怕这荒兽shòu xìng大发,一口把我也给吞了,没想到它把嘴巴凑到我跟前之后,伸出舌头在我的手背上舔了舔,然后低下头,用脑袋轻轻蹭着我的身体。
我试探着伸出手在它的双角中间摸了摸,手心传来一阵温暖的感觉,与我的左眼相连,让我心中不由得传来一阵悸动,我甚至有一种错觉,这荒兽就是我的亲人,是我的一部分。
躲在屋子里的中年男人在小鬼开始打滚哭闹是已经吓昏了过去,要不然让他看到这一幕,还不一定闹出什么事情。
正当我沉醉在抚摸荒兽的舒服感觉中时,外面传来了刀娘的声音:“你们在折腾什么?怎么那么大的响动?”
我心里一惊,睁开眼睛,发现荒兽已经不见了踪影,屋子里一片狼藉,刀娘站在门口,正在朝屋子里张望。
我赶紧跑过去,把中年男人扶了起来,刀娘过来帮忙掐着他的人中,把他给弄醒了。那中年男人一醒来,第一句就是:“我的宝宝呢?怎么不见了?”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这事儿干的,回头该不会还要赔人家一个小鬼吧?这东西去泰国求,好像也挺贵的。
“他要杀我,被我给灭了。”我只能硬着头皮实话实说道。
中年男人先是一愣,随后一脸惊喜的说道:“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
“啊?!”我被这人的反应弄蒙了,接着道:“真的啊,他已经死了......”
“太好了!我终于摆脱这个该死的小鬼了,他妈的,我在这里熬了好几年了,今天终于解放了。”中年男子站起身,双手举起,兴奋的仰天长啸起来。
中年男子兴奋的吼完,从屋子里翻出一个小包,屋子里其他的东西全都不要了,剩余的房租也不说让老板娘退,直接走人离开了。
我跟刀娘心中奇怪,却又没办法拉着人家追问,只能由他去了。
经历刚才的那一番惊险,我觉得又倦又累,回到屋子里,跟田雨冰说了一声,很快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睡,我再次来到了意识空间中,眼前是一个不停收缩的光团,一会儿纯黑,一会儿纯白。我心知这很可能就是那小鬼的能量,却不知它为什么会是这样的颜色构造。
要知道,纯黑是xié è的标志,而白色又代表圣洁,这小鬼身上为什么会有两种极端的能量?
我伸出手稍一触碰,那能量就被我彻底吸收了,接着,是一段残存的记忆流入了我的脑海中,我终于知道了那中年男人和小鬼之间的故事。
这中年男人原本是个做生意的,虽然不是大富豪,也是属于小土豪那种,还bāo yǎng了一个qíng fù,后来听人说,养小鬼可以快速发财,恰好他的qíng fù又怀孕了,一直闹着让他离婚。
这个时候,他刚好通过朋友接触到了一个泰国来的法师,是专门做这种邪术小鬼的人,听到对方可以制作小鬼,而且亲生骨肉效果更佳,他想出了一个可怕的办法。
他先是用甜言蜜语哄骗qíng fù,把她骗到了这个小旅馆内,在她的饭菜中放了ān mián yào之后,等她熟睡后,用枕头闷死了她。接着,他又请来了那邪法师,剖开了qíng fù的肚子,把里面已经成型的婴儿做成了小鬼,顺便处理了qíng fù的尸体。
小鬼刚养上,这中年男人就开始大发横财,没想到这小鬼养了一年之后,就开始闹脾气,非要来这个小旅馆的这个房间里居住——因为这里有它母亲的气息。
所以,这位已经成为千万富翁的中年男子为了不得罪小鬼,只能居住在这简陋的小旅店中,连一句怨言都不敢说。也怪不得他在听到小鬼已经死亡之后,会那么的开心。
从梦中醒来,我坐在床上久久无语,时至今日,我才明白舅舅的那句话:其实鬼并不可怕,在这世间,人比鬼可怕多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我跟田雨冰下楼准备出去玩,刚好碰到了刀娘,刀娘有些神秘的冲我说道:“昨天那个走的租客你还记得吧?”
“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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