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爷爷!爸爸!爷爷!大头鬼婴高兴地叫喊着,但我的心情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我拍了拍他的脑袋:别跟着我叫!你得叫祖爷爷!
大头鬼婴爬到我的床边,我一脸嫌弃地看着他:脏兮兮的,先去洗个澡吧!
爷爷烧来一盆热水,我和爷爷挽起衣袖,把鬼婴丢在澡盆里面,将他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干净净。鬼婴的肌肤变得好看起来,白里透着红,就像一颗浸泡在水里的红苹果。他在水里咯咯咯的嬉笑着,满脸开心的样子。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算了,反正也丢不掉了,就当成宠物养成身边吧!
爸爸,我叫什么名字?鬼婴问我。
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有考虑过,我抬头望着爷爷,爷爷微笑着说:这是你的孩子,你自个儿给他取名吧!
我想了想:我是小七,你就叫老八吧!
老八?!爷爷皱了皱眉头:不妥吧!听上去就像在喊老爸似的!
也对!
鬼婴是我儿子,我怎么反倒喊他老爸来了?这不是颠倒了吗?
于是我飞快地开动脑筋,取了一个更加动听的名字:要不你叫老九吧?
嘻嘻嘻,我有名字啦,我叫老九!谢谢爸爸!谢谢爸爸!大头鬼婴高兴地爬上我的胳膊,用他的脸来蹭我。
我皱眉道:爷,这小子以后会不会长得比我还要高大?
爷爷笑了笑:不会!鬼婴是不会生长的,永远都是现在这副模样!
要是被乡亲们看见,还以为我们耿家出了个怪物呢!我嘟囔着说。
没关系的爸爸,别人看不见我的!眼前血光一闪,老九竟然不见了。
瞬间移动?我心中涌起仰慕之情。
我的耳边传来老九的声音:爸爸,我在你身上呢!
在我身上?!
我吓了一跳,慌忙起身照镜子,但却没有发现老九的踪影。
咦?奇怪!我的脖子上怎么突然冒出一个红色的胎记?
我的右侧脖子上有一块掌心大小的暗红色胎记,我摸了摸那块胎记,我记得我是没有胎记的呀!
这个时候,耳边又响起了老九的声音:嘻嘻,爸爸讨厌,不要这样摸人家嘛!
我日!
我打了个哆嗦,触电般缩回手指,原来那块胎记竟是老九所化。
喂!你能不能换个地方待着?你这样贸然出现在我的脖子上,不太好看呀!我抱怨道。
好的!那我换个地方!这里怎么样?老九问。
我去!你是在毁容吗?我翻了翻白眼,这个混蛋老九居然变成胎记印在我俊俏的小脸上。
啊!不好吗?我觉得挺好看呀!这里呢?话音未落,红色胎记出现在我的眉头中央。
我的头上掉下三条黑线:大哥,你当我是二郎神吗?
哎呀老爸,你这人很难将就呢!老九居然还抱怨起我来了。
我怒道:你就不知道幻化到我屁股上面去吗?
老九说:我才不去呢,好臭!
一阵无语之后,我只好让他回到脖子上去,这样看上去没那么明显。
小七!爷爷递给我一张单子,上面列着几个东西的名字。
我看了一眼,发现这些东西都很奇怪,红嘴鲤鱼、棺材菌、甚至还有母乳?!
我诧异地问:爷,这是这是要干啥?
爷爷说:你不想治好老九的大头吗?他的大头是一种病,如果不尽早治疗后果会非常严重。你总不忍心看他死掉吧?老九若是死了,你的真元也会消散!
原来如此!我点点头,原来爷爷给我的是一张药方子。
爷!这棺材菌是什么东西?我问。
爷爷告诉我:顾名思义,棺材菌就是生长在棺材里的一种奇特菌类。不过并不是每具棺材里都会长出棺材菌,这个需要看运气!
我挠了挠脑袋:那那我要到哪里去寻找棺材菌?
爷爷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子:老君山上有个棺材林,你可以去那里碰碰运气!
我微微打了个哆嗦,棺材林?光听这名字就很渗人啊!
爷爷说:老君山以前有个匪窝,那个棺材林就是土匪的坟岗子!
爷,你你不跟我一块儿去吗?我用乞求的目光望着爷爷,要我一个人去棺材林,我确实有些害怕。
爷爷眯着眼睛,居然冒出一句很哲学的语言:雏鸟总要学会自己飞翔的!
爷爷这番话,竟然让我无言以对。
那母乳呢?我小声问。
你去找村里刚刚生娃的小媳妇妇讨点呗!二毛的媳妇好像上个月才生的,奶水足呢!爷爷给我指明道路。
啊?讨奶奶?咦,我才不要去呢!这种事情好难为情的!我夹着双腿扭来扭去,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废话!爷爷瞪我一眼:难道你要爷爷去讨奶奶吗?别人以为我是老变态呢!
呜呜呜,我的爷,你开的是什么破药方子,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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