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卫跟叶曦蝶骑在同一匹马上,他将叶曦蝶紧紧地搂在怀里,拉紧了马缰绳,他并不觉得她是残花败柳,虽然,她做过汪蕤的女人,做过崔贤儒的女人,在他的心中,她永远圣洁而伟大,因为她为他付出了太多,太多,为他承受了太多,太多。
汪蕤跟姚婉仪骑在同一匹马上,姚婉仪坐在汪蕤的后面,怀里抱着那把古琴,汪蕤想,这次,他们再也不用寄人篱下,再也不用饱受相思之苦,从此便可神仙美眷。
马跑得太快了,姚婉仪的琴被甩到了地上,转瞬间,他们就已经离琴好远了。
“汪蕤,我的琴掉了。”姚婉仪说。
风呼呼地吹着,虽然靠得很近,可是,姚婉仪的声音传到汪蕤的耳朵里之后,就变得很小很小,姚婉仪又晃了晃他,汪蕤这才勒住了马缰绳。
“怎么了,婉仪?”他回头问道。
“我的琴掉了。”姚婉仪说。
“在哪掉的?我看还是别要了,被人抓住可就坏了。”汪蕤劝阻道,虽然他知道,这琴是姚婉仪的命根子,可是,这也可能要了他们的命,再说,避过了这一阵,再给她买把也可以。
“不行啊,那把琴会暴露我们的行踪的,他们知道我们路过这里,就一定会一路找下去,早晚会找到的,还是回去捡起来吧。”姚婉仪说。
汪蕤想想也是,于是将马掉过头去,走了没多久,就看到姚婉仪的古琴躺在路边的草丛里,汪蕤过去将它捡起,这时候,刘大奎的人已经来了,他回头看时,陈大卫跟叶曦蝶早已经无影无踪了,他在心中暗暗祈祷:“也许自己逃不过这次的劫难了,但愿那两个人能够安全到达目的地。”
刘大奎的人骑着马,将汪蕤跟姚婉仪团团围住。
“婉仪。你地琴曲很优美啊。”刘大奎骑着马进了包围圈。
“你。你不是已经放我们走了吗。难道你反悔了?”姚婉仪问道。
“当时我放你们走。是觉得你跟汪蕤是一对有情人。我被你们地真情所打动。才会打发善心。我真是看走眼了。”刘大奎说。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姚婉仪说。
汪蕤知道。如今东窗事发了。刘大奎要将他杀害大夫人地事情说了出来。他生怕自己在婉仪心中地完美形象被破坏了。于是赶忙说:“你要杀要剐。随你便。来吧。少废话。”
“你倒是挺有骨气地。你当初算计我地时候。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吗。你杀害秋兰地时候。你想到过会有这么一天吗?”刘大奎地声调越来越高。似乎把路边地野草都吓得心惊胆战。
“什么?大夫人是你杀的?”姚婉仪问道。
汪蕤狠狠地瞪着刘大奎,他并不心虚,他觉得,杀狄秋兰没什么不对,他说:“那是她罪有应得,小蝶怀孕了,她竟然在那个时候打她,把她打得几乎要流产,如果不是我的医术高,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保不住了,你知道那个孩子是谁的吗,那是我的,崔贤儒,他根本就不能生,而且,小凤之所以会死,也跟崔家有关,如果不是他崔贤儒拆散了我们,或许我们早就在一起幸福地过日子了。”
“婉仪啊,你听听,你听听,你深爱的汪医生是什么人啊,他不只是救死扶伤,治病救人啊,他还有这么多的风流债,除了你,他还跟两个人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刘大奎说。
“婉仪,你知道,崔家大院里有那么多的仇恨,我无法一一向你解释,但是,我希望你不会误会我。”汪蕤说。
“哈哈哈哈,笑死人了,别的女人都怀上你的孩子了,你竟然让婉仪相信你。”刘大奎的样子多了几分狰狞。
“我相信你,我知道小凤和小蝶偷梁换柱的事情,也知道小蝶所担负的重要使命。”姚婉仪说。
“好一对惺惺相惜的苦命鸳鸯,婉仪,我还打算放过你,带你回黑风峡,看来你对这个人面兽心的医生真是死心塌地了,那就陪他一起去死吧。”刘大奎说,他虽然爱慕姚婉仪,但是,比起他对狄秋兰的爱,把不过是一丝一毫罢了。
“杀人偿命,理所当然,死就死,我不会害怕的,汪蕤,我们生不同枕死同**,到阴间做一对鬼夫妻,再也不用在人间看着这些凄风冷雨,有什么不好的。”姚婉仪夺过一个人手上的大刀。
“不要啊,是我一个人犯了错,我一个人死就够了,你不用死的。”汪蕤说。
姚婉仪朝汪蕤使了个眼神,汪蕤拿过她手中的刀,将刘大奎砍伤了,然后带着婉仪没命地跑,他们的马早就跑了,而刘大奎的人又那么多,看来这次能不能活命,真得看天意了。
可是,两个人竟然越走路越窄,终于走到了一条绝路,这时候,刘大奎的人已经追来了,再次将他们的来路堵住,刘大奎跟在后面,崔丹露扶着他,他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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