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头疼好些了吗?”虽然崔老爷有了新欢,但是也不忘旧爱,依然十分关心姚婉仪。
“好多了,汪医生开的药方很有效,谢谢老爷关心。”姚婉仪说,她依然十分谦恭,这也是老爷最讨厌她的地方。
“是吗,他给你开的什么药方啊?”
“应该算是心理治疗吧,让我每次头疼就去想广袤的草原,蔚蓝的天空,把心境放的宽广一点,慢慢地舒缓头痛,这个病痛,想一次治好是不可能的。”姚婉仪并没有说实话,虽然这种方法是汪蕤曾经跟她说过的,但是真正有效的方式并不是去想这些东西。
“呵呵,那就好,不过,既然你已经领略到了治疗你头疼病的真谛了,那我也该好好慰劳一下汪医生了。”
姚婉仪当然听得出来,崔老爷的言外之意是说让汪医生以后不必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姚婉仪心头竟然透露出一丝不舍。
汪蕤跟姚婉仪在一起,已经不是单纯的治病了,因为,他是第一个仔细第听她琴曲的男人,虽然崔老爷也在听,可是,他只不过是在听这音乐愉情悦性,但是并未认真领会过其中的真谛,倒是汪蕤,他跟别人不一样,他不只是用耳朵听,而且是用心听。
“我觉得,这首曲子,本该是诉说一个人对心上人的思念,两个深处异地,相互牵挂,然后,却不知对方是否魂已断,人已归去。”汪蕤曾经这样说过,他的见解竟然跟姚婉仪完全相同,但他又接着说,“可是,这曲子从你手底下弹出来,却是另一番含义,它表达了佳人对梦想的寻找,可是,梦想还未找到,她就被高墙束缚起来,梦想便无从谈起了,琴曲中带着一点希望,可是,更多的却是压抑的悲凉。”
当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姚婉仪对汪蕤的看法改观了,她从来都以为,他只是个浪荡公子,可是,他竟然参透了这个曲子,若不是心中有着同样的感慨,他又如何听得懂。
崔贤儒好几天都没有去二夫人的房间了,虽然他很喜欢那个孩子,可是一想到他可能是个野种,心中便堵得慌,眼不见为净。
可是,崔贤儒想不到,叶曦蝶更想不到,当日纤云当着众人的面说那番话,是受了聪儿的指使,因为纤云一直受人欺负,聪儿答应过她,只要她肯为自己办事,以后就不必受那些窝囊气了,除此以外,聪儿还给了她一点钱,于是她便照办了。
聪儿走了之后。叶曦蝶觉得哪个丫环办事都不如她做得好。再加上刚刚生产完。脾气不太好。尤其是又受到了老爷地冷落。便整天吆三喝四对几个丫环发脾气。大家都觉得她讨厌透了。
崔老爷终于来了。他支开了所有地丫环。然后用十分平和。却又一眨不眨地目光看着叶曦蝶。叶曦蝶顿觉毛骨悚然。虽然她心虚。可是。她始终觉得。聪儿是不会背叛她地。因为这件事情自始至终。聪儿都有参与。更何况。她从小到大。受过叶家地不少恩惠。还不至于恩将仇报吧。
“老爷。怎么了?我刚刚生完孩子。皮肤一定很不好。变丑了很多是吗?不如你看看咱们地儿子吧。新生命总是美丽地。”叶曦蝶说道。
“我们地儿子?他是我们地儿子吗?”崔老爷地声音很严厉。趴在门外偷听地纤云也吓得哆嗦了一下。
“老爷。你难道听信了纤云地鬼话?你也知道。纤云说话是向来不经过大脑地。大院里多少流言蜚语都是她给制造出来地。就连现在——”叶曦蝶指了指门口。暗示崔贤儒纤云在门口偷听。
崔贤儒到了门边。猛地把门打开了。果然。纤云在这里。看到崔老爷这个突如其来地举动。纤云不禁吓了一跳。
崔老爷拉着她进来,很严厉地问她:“偷听主人说话,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纤云吓得扑通跪倒在地上:“老爷,我不敢说,我害怕,她会杀了我的。”
“你是我的下人,还有人敢杀你,是谁这么不要命,你尽管说出来,我替你做主。”崔贤儒气不打一处来,看来,眼里没他这个老爷的人还真不少。
“是,是小夫人。”纤云说。
“什么?你是说,是聪儿?”崔贤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也不想偷听,可是,小夫人是您的新欢,她吩咐我做,我不敢不做啊,老爷,您一定要救我,她会杀了我的。”纤云吓得不敢抬头。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杀你,还不至于吧!”
“她说坚决不能让二夫人成为正室,那样她就没机会了,让我一定要抓住二夫人的把柄。”纤云的声音有些颤抖,还一脸的委屈。
“这个聪儿,没想到,她一副清纯的模样,竟然有这么重的心机。”崔贤儒愤愤地离开了,如此说来,这个圣祺根本就是他的亲儿子,聪儿的话完全是诬陷。
可是,崔贤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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