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妃似乎是被阿郁的话搞得迷茫,微微地皱起秀眉,“阿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什么意思娘娘您心里最清楚了!”阿郁似乎不想说那悲伤的事情,看了乔婉一眼,“乔大人,您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吧,奴才会把所有知道的东西都说出来!”
乔婉点了点头,她知道云妃一定也有所防备,不会就这样束手待毙的,时间越久就越麻烦,只能挑重点的事情来问了,心里打定主意,便来问阿郁,“阿郁,我问你,你是不是帮助云妃娘娘联系过一个叫宇文浩的人?”
“是的!”“宇文浩”这个名字让阿郁觉得心头一紧,答应的时候声音就有了异样,这小小的异样也没能逃过云妃的眼睛。
她看着阿郁的眼神突然变得柔和起来,嘴角还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微笑,就是一个慈母在注视着自己可爱的孩子。玉子知道,这是她心里大定的表现,她已经有了应对的计策。
“你是不是听到云妃娘娘吩咐宇文浩去武当山私造玉印的事情?”乔婉不知道云妃的眼神缘何这样变化了,如果她跟刚才一样目光绷得紧紧的,自己还会安心一点,可是云妃这样,反倒让她心里没底了。
阿郁点了点头,“是的,奴才听到了!奴才经常看到宇文浩偷偷地进宫来见娘娘,得到娘娘各种吩咐就出宫去做事,他的武功很高强,身上还有惠妃娘娘的玉牌,可以自由出入后宫!”
“你这话我就听不懂了,为什么替皇后娘娘办事,身上要带着惠妃娘娘的玉牌,你说话这不是前后矛盾么?”基尔姆汗又要对着阿郁瞪眼见乔婉用锐利的目光看着自己。连忙收敛了神色,解释地说,“乔大人,本王没有恐吓她,只是问出心里的疑问罢了!”
乔婉早就知道这个基尔姆汗跟云妃是一伙的,他这么活跃也是在情理之中地,便不多跟他计较,示意阿郁继续说。
“云妃娘娘是个谨慎地人。自然不会把自己的玉牌给宇文浩。所以就让奴才买通了承乾宫的宫女,拿到了惠妃娘娘的玉牌,这样如果出了什么事情,也可以赖到惠妃娘娘身上去!”阿郁看了基尔姆汗一眼,“这样讲王爷一定明白了吧?”
基尔姆汗感觉自己被阿郁一个宫女看轻了智商,脸上不由得红了一下,哼了一声说:“本王当然明白!”
“其实有很多事情都是云妃娘娘指使的,包括截断驿传。授意河南巡抚拦截逄大人,刺杀婉真长公主、阻止她去湖北,用假银替换国库的真银,两年前的假银案件是也坷朗哈得到娘娘的授意去做地。xx这次皇上和太后娘娘出事,我怀疑也是娘娘安排下的,毕竟只有她有这般实力去购买上百门大炮!”阿郁一口气列举了云妃做过的事情。让全体大臣都忍不住惊讶了。
“这些都是皇后娘娘幕后主使?这…这万一是真的…”
“是啊,如果真的是她替换了国库的税银,那么炮轰五台山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个宇文浩确实是在延禧宫死掉的,这件事情真地很蹊跷…”
带着震惊和质疑的议论声响彻大殿,大臣们似乎忘记了自己的立场,只顾发泄着自己心中积存的惊讶和疑惑。
陈廷敬和张英强忍着心头地震撼,出来维持秩序,无奈大臣们都已经情绪激动了。根本听不进他们的话。
这时候就见云妃目光变得冰冷起来。从凤坐上站了起来,缓缓地迈步从上面走了下来。玉子一见连忙过来扶住她。
乔婉心里一惊。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下意识地往前挪了一下,将阿郁半挡在身后。
不少大臣也发现云妃走了下来,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议论,其他人见议论声小了,也都纷纷停住了嘴巴,不解地望着云妃,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一时间大殿上变得鸦雀无声。
“皇后娘娘,您不能下来,万一有人对您不利怎么办?”基尔姆汗连忙过来阻拦云妃,“这个宫女分明是来携私报复的,请您小
云妃根本没有理会基尔姆汗,眼睛直视着乔婉走过去,在她跟前站定,用漆黑如井地眼睛看了她半晌,突然抬起手来,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乔婉没想到云妃会当众打她,一个没防备,被打了个结结实实,猝然倒地。
“…”众人都被她这一举动惊呆了,一向以端庄有礼著称的云妃,竟然会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打了特命大臣,这实在是出乎意料。
逄越又惊又怒,刚要上前,却被乔婉一个手势制止了。乔婉起身,轻轻地打扑了一下衣服,面无表情地跟云妃对视着。
“哼哼,被人泄露了老底就来打人了么?”端妃忍不住冷笑了两声,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看着云妃,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和嘲讽,“恼羞成怒了吧?你这个杀夫夺子的恶毒女人!”
“闭嘴!”云妃蓦地转头,冰冷的目光刺得端妃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不由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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