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叔随便逛了一下GH,快三点的时候,我和小叔才赶到了仿佛公园的大门处。
这时候的仿佛公园是要收费的,所以平时很少有人去玩,不过我到是对里面的碰碰车记忆犹新。记得上一世小时候,父母就经常带我去坐碰碰车玩。
可惜,那快乐的时光不会再有了,就是这一世,虽然我也能叫妈妈、爸爸带我坐碰碰车,可是那种感觉却再也找不回来了。
毕竟,我早已经没有了童真……
我和小叔刚到大门,就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人提着个公文包站在那里了。其实也不能算是青年了,他大概30多岁,气质很好,有一种朝气蓬勃的感觉,呵呵,一看就知道是个白领。十几年后,在中国这样打扮的人很多,不过现在嘛……
不得不说,那样的打扮还真的很刺眼,有一种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感觉。
我拉了拉小叔的手,向那个穿西装的人瞄了瞄,小叔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拉着我走了过去。
那个穿西装的人看着我们走了过来,露出了一幅困惑的表情,然后看了看自己的表,嗯,现在应该还没到3点,然后就望向了一边。
我那个汗啊,看他那样子,好像不太相信那歌曲是我们做的。我瞄了瞄小叔,一下子被打败了似的低下了头。也难怪别人会看走眼了,你说一个穿着土里土气的青年再加上一个几岁大的小孩,能让人相信会是写歌曲的人吗?
再说了,会做音乐的人,再怎么说也会有点艺术气质吧?我小叔?别指望他会有什么艺术气质了。
“请、请问……你是香港来的那个黄、黄先生吗?”
咦?小叔什么时候变得有点结巴了?仔细一看才明白,原来那是紧张的。呵呵,看着别人一幅新潮的打扮,再一看看小叔那土气的装着,这对比还真是鲜明。也难怪小叔紧张得结巴了。
黄先生一听我小叔发话,吃了一惊,“你就是陈先生?”然后可能觉得自己这种态度很不礼貌,马上换了一个热情的表情,“你就是那个作曲家陈先生吗?”
看到了没有?这就是素质!睢人家素质多高呀!不愧是香港来的。
不过那个黄先生的普通话可不怎么样,带着很浓的香港味道。
再不过呢,我小叔的普通话也不怎么样,带着很浓的川味儿,就是后世所说的椒盐普通话。
你说这两个人的组合,聊天是不是很有趣?
至少听到他们谈话的时候,我肚子都快笑疼了,不可我得忍呀,怕自己笑出声来很不礼貌,所以忍呀忍的,脸就开始抽筋了……呃,套用一句话,那就叫乐极生悲。
小叔和黄先生聊了几句,互相有点熟悉后,黄先生说道:“陈先生,还有这位小朋友,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下,再慢慢聊行吗?”
早就该这样了,你看人家谈公事哪有约在公园大门口见面的?又不是情人间的约会,你说小叔这干的是什么事儿呀?我心中暗自腹诽了一下。
不过这也不能全怪小叔,一来嘛,小叔没经历过这种场面;二来嘛,也就是更重要的是,这个时候的GH还真没有什么合适谈公事场所。
就不说那些宾馆、酒店了,就是酒吧、水吧什么的也一个都没有,饭店到是有,不过在那种吵杂的地方怎么谈公事?而且现在的GH好像也没什么特别明显的饭店,如果是我们本地人那到还好找,如果是像黄先生这样的外地人,你让他找XX饭店,估计能把他找得神经崩溃。
我们这行人走了几条街,实在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地方,黄先生不得不说道:“陈先生,你看我们到我现在的住处谈谈合作的事怎么样?”
黄先生所说的住处,按现在的人来讲就是招待所,我想黄先生可能想不明白,这种地方为不叫宾馆而叫招待所吧。
没别的办法,我和小叔也只得点头同意。
现在的招待所条件并不好,可以说是很差,房子里面除了一张床和一些必要的家俱外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你想看电视?做梦吧,不要说电视,就连浴室都没有,想洗澡?去公共澡堂吧。顺便一说,厕所也是公用的。
我想以黄先生在香港的生活条件,到这里可能非常不习惯吧。
不过这里的环境倒是很幽静。
我们进入黄先生的房间,没聊几句就进入了正题。看得出香港人办事还是很讲究效率的,没有过多的废话。
黄先生从他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叠厚厚的纸张,就我估计至少也有20页。
“陈先生,这是关于我们买下你的8首音乐版权的合同书,陈先生你放心,我本身也是一名律师,所以这份合同决对俱有法律效应。”
这个倒是没说错,之前见面的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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