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诺大的京城中寻找一个小方子,徐春书虽然应承得很爽快,但到真正找的时候,他才发现没有任何头绪。这次出宫,为了保护风无痕的安全,他只带了三个人,其他四人负责留守。九月的天气中已经有几分凉意,但半天东奔西走下来,饶是四人功力精深,也忍不住出了一头大汗。这不,凌仁杰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老徐,这样找也不是个办法,人海茫茫的,我说那小子会不会和他弟弟躲到什么地方自在逍遥去了?”
其他两人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不过徐春书却摇了摇头:“那个小子的命是殿下好不容易救回来的,殿下又待他不薄,我看他也不像个没良心的人,应该不会这么鲁莽。依我之见,他应该是碰到了什么应付不了的事情。”
说着说着,徐春书突然一拍大腿,眼睛也一亮,“小方子的弟弟方勇不是青木会的人吗?说不定他也在那,走,我们去那里看看!”
三人马上恍过神来,自己怎么把这茬给忘了,马上分头行去。
直到傍晚,四人这才碰头,个个脸上都带着沮丧。凌仁杰最为干脆,他双手一摊,气呼呼地说:“他娘的,那个青木会不知是什么大不了的角色,不起眼的角色一箩筐,真正的堂口在哪里居然没人知道,神秘得像什么似的!”
“没错,那些个摆摊的生意人也说这两天街头的地痞混混少了许多,听说顺天府正在狠狠地清洗着京城的这些人物。”彭飞越也不无失望之色。
“我也扑了个空。”徐春书懊恼道。
“头儿,你既然和殿下打了包票三天找回那小子,现在还是第一天,不用那么急嘛!”年轻的叶风见其他三人如此,也就懒得解说自己的遭遇,刷地展开了手中的纸扇,故作潇洒地扇着,出身江湖世家的他甫入宫不久就分到了风无痕身边,对主子为了一个小小的太监如此兴师动众颇为不解。
“小叶,你想得太简单了,这么大个京城,我们这样找人无疑是海底捞针,第一天还有点希望,若是拖到最后期限,那就等着回去挨批吧!”彭飞越和叶风关系甚佳,忍不住提醒道。
“小叶说得也没错,”徐春书此时也有些后悔一时冲动定下了三天之期,“忙了一整天,大家也累了,这么着,老规矩,今儿个去醉香楼,我请客!”
三人不禁喜出望外,作为侍卫,成天轮班当值,难得有这样的闲工夫。谁不知道徐春书在京城这块地还算趟得开,听到他请客上醉香楼,刚才的怨气早上爪哇国去了,个个打点了一堆好话奉承,把徐春书的心情也说得好了起来。
要说醉香楼,那可是京城的第一销金窟,里面的姑娘无论才还是貌,都是第一流的货色,最是达官贵人流连之所。徐春书四人品级虽不低,但一来囊中并不宽裕,二来背后靠山风无痕并不显山露水,三来在京城这卧虎藏龙之地也不敢等闲造次,所以除了徐春书,他们深深的胡同巷子钻过不少,却难得上这极品销魂的地方一回。
离醉香楼还有百步之遥,四人就觉得周围车水马龙,人也渐渐多了起来,而且个个衣衫华丽,举止轻浮,各种不堪入耳的语句也时时在耳边缭绕。不过叶风自诩风流,凌仁杰粗豪慷慨,这两个青楼常客倒是没有皱一下眉头,但彭飞越和徐春书已经有些不豫之色。远远看去,醉香楼包裹在一片***辉煌之中,门口虽不见寻常青楼的拉客龟奴,但四位姿色中上,看上去宛若处子的少女默然立在那里,足以让好色之流食指大动。再加上能说会道,风韵犹存的几个老鸨,醉香楼坐稳了京城第一的宝座。
刚踏进门,早有眼尖的龟奴上来伺候,只见那人高高瘦瘦的个子,头带一顶可笑的绿帽子,身穿绸缎对襟长衫,脸上堆满了虚假的笑意。此人觑了下四人的脸色衣着,随即判断出四人是并不常来这里的贵人,马上连声招呼道:“四位爷,稀客稀客,我们醉香楼的姑娘最是可人儿,不知要点哪位姑娘伺候,是陪酒还是唱曲?”
徐春书见此人面生得很,不禁有些疑惑,要知道龟奴这个行当,可不是寻常男人拉得下脸去做的。随意打量了下四周,他装作漫不经心地道:“我可不是稀客,翠娘在哪,今天我带了三个弟兄来这里玩玩,她怎么如此怠慢,连个卯儿也不来点?”
话音刚落,只听一个甜得发腻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我说今天的烛芯怎么爆了两回呢,敢情是有贵客盈门,徐大人您最近可是不常来呢,我们的珠莹可是想死您了!”听了这女子的话,那个龟奴的神色愈发谦恭,要知道他这个饭碗来之不易,眼前的人既然有朝廷官员,便要加倍用心伺候,他的腰弯得愈发低了。
四人循声望去,只见说话的女子披着薄纱,隐隐可见那吹弹得破的雪肌玉肤,隆胸丰臀,精巧的发式上,几支名贵的发簪随意地插着,别有风味。待到看见她的脸庞,叶风等三人只觉心头轰地一震,眼睛再也舍不得离开。只见那水波流传的媚目,相得益彰的月眉,小巧的鼻梁,再搭配上嫣红得使人迷醉的唇,让几个见惯了美女的男人也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翠娘,才几天功夫不见,你又漂亮了不少啊!”徐春书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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