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得知潼关危及,率精兵救援,镇国大将军李超涂采用围点打援的战法,领兵北上截杀贼军,两军战于黄河东岸的荣河县。李自成遣宿将刘宗敏出战,宗敏用言辞激励士气,告诉贼军士兵若是战败,陕西不能保全,亲人家眷都会找到迫害。
贼军远来,疲惫不堪,士气虽壮,力气却不济,初战失利。第二日,李自成再遣田见秀、刘芳亮各自领兵出战,李超涂故意只派出少于贼军是士兵迎战,苦战一日,贼军再次失利。
贼军将士惯于以少胜多,现在却被少于自己的兵力击败,再加上刘宗敏在激励士气之时,也把官兵实力夸大,这让贼军将士心中产生官兵不可战胜的阴影,开始惧战起来。
到了第三天,李自成亲自带领马步军迎战,贼军最一股士气被激发出来,李超涂不得不把全部军力压上,双方苦战一日,相持不下,至夜晚收兵。
李超涂很郁闷的回到营寨,昨天自己以少胜多,尚能占到上风,今日把全部军力压上,却一丝上风都没占到,看来李自成在贼军心目中的威望依然还很高啊!
看来想要彻底摧毁贼军,必须先堂堂正正的大胜李自成一场,然后在设计把李自成杀了,贼军群龙无首,又屡次战败,才能失去战斗意志。
对于李自成这种人,李超涂很清楚,他参见贼军十几年,经历的战斗不知道有多少次,战斗意志早就及其坚韧,不管什么打击都不能让他消沉。一次次失败,又一次次崛起,即使身边只剩下十几个人了,依然不屈的战斗,正是这份战斗意志让李自成建立起庞大的大顺王朝。所以,想要击败李自成,唯有致他于死地!
李超涂无奈的摇了摇头,想要杀了李自成谈何容易!他身边亲卫、大将都是跟随他七八年甚至十余年以上的老人,即使在李自成最落魄的时候,依然忠心耿耿的对他。
周云、蒋健等看着李超涂一会摇头,一会叹息,便安慰道:“大将军不要太担心了,今日之战,我军以十二万敌贼军余万,更加上贼军有李自成亲自压阵,才能堪堪打成平手。所谓刚不可久,柔不可守,鼓励士气这种事只能用一两次,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今日贼军不能胜,明日士气就泄了!”
李超涂笑道:“我非担心明天战事,而是担心李自成这个人,你们也知道,这人向来是越战越勇,局势越坏越灵活,若是他带着贼军那般元老大将放弃西安,继续采用流动作战,那就不知道要和年才能彻底平定这场大乱了。”
周云道:“大将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袁宗第当时不也流动騒扰兖州一带么?还不照样被我打得差点全军覆没了。”
李超涂笑道:“差点全军覆没就是没有全军覆没嘛!当时李自成被孙传庭大败于黑山之时,身边不是只剩下十几个人了么?可是照样能把天下搅得混乱不堪。”
蒋健笑道:“当年的事若不是先帝急着把孙督师调回京师,李自成说不定就被擒杀了呢!”
李超涂道:“好了,是我杞人忧天了,不过兵法有云:未胜先料败,我们要抱着最好的心态作战,却要做好最坏情况下的应对策略,切忌不可骄横大意。”
这时,派出去的斥候回来报到,荣河六十里外的蒲州新驻扎了一支军队,打的是大明旗号,现在信使正在和他们联系。
李超涂听了,眉头一展,笑道:“不用说,我也能猜到这支军队是从哪里来的了。”
周云笑道:“我也来猜猜,这支明军想必就是二哥在守御平阳时组建的吧,当初的近二十万人马被打成五万多,就算不是精锐之师,起码也不会是乌合之众了。明日决志之时,若是这支军马能出其不意的杀出,必能建立奇功,配合的好,还可以击溃贼军主力!”
李超涂道:“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这支军队没有大将指挥,崔有福、张邝又各不相属,想要发挥出它的最大战斗力,还要派一员大将前去坐镇才是,周云,不如就你去吧!”
周云道:“行,我今晚就连夜赶过去,明天我就在荣河东南七里处的吴王寨一带埋伏,等你信号形势,你看怎么样?”
李超涂取笑道:“我还信不过你?我们的本事大都是和王爷学的,这大闷棍可是王爷最擅长。”
周云告辞了李超涂、蒋健等人,带着几个亲兵连夜赶去蒲州,李超涂却兴致勃勃的和一班将领研究着明日的战法,商量如何布阵才能在明天取得最大的战果。
时间一晃,两个时辰就过去了,眼看就要到深夜了,士兵们早已休息,李超涂打了个哈欠,拍了拍桌案上的地图,笑着说道:“按照这张图纸布阵吧,嗯,蒋健防守河岸的任务最为重要,贼军败逃,若是遇到阻截,肯定会狗急跳墙,死拼一把。”
蒋健笑道:“你就放心吧,王爷一直让我镇守兖州抗拒袁宗第,所以说这防守的功夫早就练到登峰造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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