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北,杜先生的事情该你去下了。”
焦文斌说的管北,就是镇江杨家的小开杨管北。杨管北家族势力雄厚,来沪上发展时多蒙杜月笙照顾。杨管北的母亲又和五娘是手帕交。于是杨管北就来代表了家族在杜月笙公司里做事情。
说是做事情,其实就是一个联盟而已。杜月笙帮忙他们家的事情,作为来往怎么能够不有点表示?但是杜月笙又不可能收他们的好处,干脆杨家就入股了杜月笙的银行。
合并后再次改名为中汇。
杨管北本来在里面做事看着,焦文斌来去的时候发现了他是个人才。便和秦联奎商量了报给了杜月笙。
杜月笙知道杨管北。不仅仅是由于那份阅历。更因为秦联奎和焦文斌赞不绝口,何况杨家背后的势力财力在。
多个臂助不好么?
于是干脆让他去做大昌船行的总管事。
刚刚来地时候,杨管北年轻。有人不服气,但是杜月笙面不敢不听。几次事情一做,试验着船行的经营,闹下,杨管北便如同口袋里的锥子,锋芒彻底闪现。
杜先生看人准谁不晓得?
从此杨管北就坐稳了这个交椅。
他本来以为杜先生是要买船发展的,大昌也搞了几条船只,他管理的虽然不错,但是久不见动静心里还是疑惑。
因为这样的手笔不像杜月笙的。
可是年轻稳重的他却知道。杜月笙的事情,是别人看不透地,安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
今天焦文斌来了,拉着他谈了几句。
杨管北就此恍然大悟。
听焦文斌一说。杨管北连连点头;“好,文斌先生你放心,我去找他说。都是镇江人。他也知道轻重。”
“更何况,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焦文斌笑道。
杨管北感慨着点点头:“杜先生看得透。想不到。想不到。”
“去吧,谁想得到他想的呢。”焦文斌哈哈起来,手重重地拍了下杨管北的肩膀。
三日后。
大达常务董事兼上海商业银行行业部门经理越汉生在内部会议上,提出了找人接管大达合并管理的提议。
关于这个提议。人人沉思起来。
越汉生问道:“不找人去救,难道等着血本无归呢?”
陈光浦愁眉苦脸的:“问题是找谁呢?谁能够有这么多钱出来,还走得动水安全……..”
他自己话没说完。脑海里已经闪过了三个杜月笙。
抬起头来。人人都是一副表情。
陈光浦苦笑起来:“杜先生?问题是亏本的生意他做么?人家钱是天上掉的?”
“话不是这么说。”
越汉生道:“光浦兄。你想想,一般人就是有钱肯来了。没水路上的安全,恐怕也不会来了。投钱下去看不到路,谁肯做?”
“那杜先生肯么?哪里有自动找人家地?这,这.”陈光浦尴尬着。
“我看可以试试。”
一个股东忽然道:“棉纱帮交易所的事情,杜先生还是出面的,他都没落个好处,上海谁也晓得。他手下杨管北也是咱们镇江出来地。去?他们不是也搞了个大昌公司吗?”
“对,对,光知道杜先生搞船行了,没想到去请他?大昌现在船也不多。请他入股不行?他也省事情。何况,苏北一带水路码头也是青帮地那些人搞地。杜先生在青帮地位不凡的。”
“就是!找他看去?”
越汉生心里发笑着,他就是早看这么做事情不行。杨管北和他是好友,曾经想过各种解救地办法。
然后杨管北被杜月笙提拔了,居然搞这个了。他猛然就想了
生搞船行不正好么?
此时此刻,杨管北便来了,说出了杜月笙的意思,请他看看行不。
越汉生有钱丢在那个无底洞里,杜月笙来,他是巴不得呢,自然一口答应。再说联合了后,杨管北必定是管事的了。他也有好处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