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金收兵之后任凭萧守仁他们如何在城门下叫阵,郝孝德他们一拨人硬是没有回应,这一仗把郝孝德给打怕了。
从上午一直到下午,厚德城的城楼上面便再也没有看到过郝孝德他们的身影。
没办法,对方不出现那便只好再作打算了。
打扫战场之后一万人都回到安营扎寨的地方,那些从战场上面收刮来的兵器基本上都不能用了,但是那些瘦弱的老马就有用了,可以给大伙改善伙食!
打了胜仗之后的众人都是兴高采烈,杀马的杀马,清洗内脏的清洗内脏。
傍晚时分,在河边清洗内脏的士兵从河中捡到一物,这小士兵读过几年私塾,认识几个大字,看了看上面的内容之后急急忙忙往秦叔宝的帐篷处赶来!连那已经洗好的马肠子都顾不得捡了!
盯着手中的布帛出了一会儿神,秦叔宝转过身把布帛扔给萧守仁,萧守仁接过去看了一下,皱起了眉头,然后又把布帛给了皇甫仁。
皱眉头就像是会传染一般,先是看完布帛的秦叔宝皱起了眉头,接着是萧守仁,现在是皇甫仁,三人看完这布帛之后都是齐齐皱起了眉头。
捡到这布帛的小兵见到三个主将都皱起了眉头,他心中一下子就没底了,不知道自己送这东西过来是不是对的,这时候他又想起河边已经洗好的马肠子还没有拿回来呢,等下就要下锅了啊。
“俩位你们觉得这事情?”秦叔宝对着萧守仁和皇甫仁问道,边说的时候边在帐篷里面踱着步子,看得出来,他自己也很是踌躇。
这布帛上面的内容关系重大,一个搞不好就会造成重大的损失,所以秦叔宝也不好自己就做出决定来,他看到这布帛的内容之后就叫人把萧守仁和皇甫仁叫过来了。
对视了一眼之后皇甫仁这才开口:“这会不会有诈?会不会是对方故意传过来的假消息?”
人老了心就多疑,对于任何事情都喜欢想三遍,凡事都是考虑再三才会做出决定。
皇甫仁老了,一身戎马,谁不想有个好的结局呢?年轻时候敢打敢拼,那是因为自己什么都没有,死了也就死了,没有太多的舍不得,顶多也就是舍不得父亲母亲而已。
老了呢?
像皇甫仁这样的人,越是到了他这一步就越是怕死,越是谨慎,他现在有名有地位,娇妻爱子成群,他舍不得,所以谨慎!
秦叔宝赞同地点了点头,皇甫仁说的并不似没有道理,虽然他心中不认同。
为帅者就是要让别人心服口服。
虽然秦叔宝心中不认同皇甫仁的观点,可是他也不是开口说你说错了,因为他自己也说不出理由来反驳皇甫仁!
“守仁,你觉得?”秦叔宝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萧守仁一边听秦叔宝和皇甫仁的谈话就一边用右手的中指敲着桌案,看着面前的果盘发呆,他想的东西比皇甫仁还要多。
“皇甫将军,为什么会觉得这消息有诈?”萧守仁问皇甫仁。
见到萧守仁问自己这问题之后皇甫仁立马就回答了,用他征战多年的经验来回答这个小儿科的问题。
“以老夫跟随张将军征战多年的经验来看,这必定是敌人的计谋,你想啊,他们白天新败,怎么可能晚上还来袭营呢?要是再失败的话人心浮动啊,军中之大忌啊!”捋了捋颌下的那短短胡须。
听到这话之后秦叔宝心中也动摇了一下,对啊,这皇甫仁跟了张须陀将军很多年了,比自己还要久,今天破阵时也是表现的非常好,是一员可用之将,人家的经验也许是真的呢?难道真的如皇甫仁所说?
很明显了,这小士兵捡回来的布帛上面写的内容已经是很明显了,没错,就是今晚将要发生的大事!敌军袭营!
萧守仁听到这话之后算是明白了,原来皇甫仁是这么想的。
他又看向那小兵。
“小兄弟,你把你捡到这布帛的情景再讲一遍。”萧守仁看到那小士兵有些紧张,所以很是温和地吩咐。
小士兵听到这话之后深吸一口气,努力平静心中的起伏,慢慢把自己得到这布帛的情景一一道来。
“是这样的,就在刚才,我拿着马肠子去河边清洗,刚洗完两副马肠子,突然间一块布帛就从上游飘下来了,我用手捞起来一看,隐约明白这东西关系重大,所以连马肠子都顾不上就跑过来禀报给秦将军听了。”一口气就把事情的经过讲完了。
萧守仁不在坐着呢,慢慢站起来,伸出手指了指帐篷之外。
“两位将军,你们看这天色,就快要黑下来了,这时候正是埋锅造饭的时候,你们觉得这消息会是假的吗?”
消息二字指的当然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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