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言见五派退出大殿,便跪倒在地说:“三清观弟子恒言率门下弟子叩见灵师祖、雪师祖!”
乞灵见坐着的、躺倒的都爬起来跪下,黑压压的一片,齐呼:“拜见灵师祖、雪师祖。”他那见过这个阵势,慌了手脚,不知道拉哪个起来好,嘴里说着:“别这样,别这样!”
雪儿倒是坦然自若,说:“不必多礼,都起来吧。大敌当前,俗礼就免了。他们还在外面等着我们,喻言道长和门下弟子留下来疗伤,恒言掌门、慎言和勿言道长随我们出去观战。”
“师哥,我们走吧。”
乞灵边走边说:“雪儿,你真行!三言两句就摆平了。”
“这有什么,我在仙宫里见得多了。你越客气,他们就越多礼。不如顺着他们,省去了不少麻烦。”
勿言道姑紧追几步,赶上后面的冰儿,笑嘻嘻地说:“冰儿妹子,勿言给你赔礼了,以前的事都是我的不对,看在师祖的面上,你就原谅我吧!”
冰儿听到凶巴巴的勿言会找她赔礼,愣过之后不禁大喜,想不到她会把自己当人看了,连忙说:“道姑何出此言,我大哥与你们是同门,我哪会计较呢?过去的已经过去,道姑不必放在心上。”
“那……那……能不能……把你的飞剑借我一观?”勿言不好意思地说。
“没问题,想看就看吧!”说着把冰女飞剑递给了她。
她接过飞剑,爱不释手地翻看着,嘴里不住地发出嗤嗤地赞叹声。“这可是一等一的好剑,不知冰儿从哪里得来?”
“是大哥给冰儿炼制的,漂亮吧?”她得意地说。
勿言露出极为羡慕的神色。修道之人无不希冀自己有一件法力超能、称心如意的飞剑,有人寻觅一世也是难得。法力越强,所需炼制的材料越是难找,往往都是旷世难寻的奇珍异宝。就算材料凑齐,没有强大的功力和奇妙的炼制手法也是惘然。而世上能有此功力和手法的人又有几人?炼制一把超能的飞剑,要消耗炼制者不知多少精神力和内力,又有谁愿意为她人作嫁妆?所以修道之人一旦有了好的飞剑,自是极为珍惜,甚至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
勿言看到如此好剑,怎能不羡慕得怦然心动?不禁长叹一声说:“我何时才会有这样的绝好飞剑?“
“你要是喜欢,让大哥给你炼制一个就是了。”冰儿天真地说。
“这……恐怕没那么容易吧?”
“没问题,我大哥好说话,到时候我帮你说。”冰儿首次有象勿言这种身份的道士能看得起自己,而且有求于自己,心里自然是高兴万分,愿意帮忙了。
“但愿吧。”勿言心中黯然地想,人跟人真是不能比,想你一个小小狐狸,几个月前还卑微柔弱,求我饶你一命,却没想到因祸得福,得遇灵师祖垂青,修得一身功力不说,还得如此神器,真是世事难料,人生莫测!
乞灵等一行人出了道观,来到观外道场。五派已燃起火把,将道场照得通明。五派弟子呈弧形列站,崆峒派弟子见他们到场,个个怒目仇视。
崂山派弟子因掌门未能亲临,少了约束,互相交头接耳,叽叽喳喳地评说冰儿和凡通的一战。
武当派门规向来谨严,他们都肃然而立,默然无声。
崂山弟子素来率性而为,视规矩礼仪如无物,他们三人一堆,五人一群,或坐或站,全然不顾别派他人侧目而视。
青龙派此次来人最多,派内有能之士不在少数,自视高于其他四派,门下弟子神情傲慢,盛气凌人。
十几个西域喇嘛横列两排,掌立胸前,嘴里念着经文,传出一片嗡嗡声。
乞灵扫视全场之后微微一笑说:“诸位携众而来,闯我山门,杀我派弟子,欲夺镇观之宝,行强盗之所为。诸位难道不知有理走遍天下,无礼寸步难行吗?”
崂山掌门大弟子明吉冷笑道:“什么理不理,行不行的,从古至今,素来是强者为王,败者为寇。皇帝还轮流坐,何况天下至宝。太极九玄莲台乃修道度仙之法器,岂能由三清观独家所有,难道只有你们一家可以成仙,我们就不能吗?”
恒言冷笑一声,讥讽道:“好一番振振有辞的歪理,那我倒要问问你,你派镇山之宝‘望月神弓’可愿拿出来与众位道兄共享?崂山宫已被你派占据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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