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萦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当罪犯提出要二百万的时候,为了人质的安全,我答应了,可是你却阻止我派人筹款,按平时我们搭档办案,你阻止我的时候,会解释,会提出你的措施意见,而这次你没有,你似乎根本不担心人质的安全。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肖萦望了他一眼,说:“谁说我不担心人质的安全?半个小时根本来不及筹够二百万。”
“半个小时不够,一个小时够了吧?罪犯有可能丧心病狂杀一个人质,但至少可以保全另外两个人质,而你根本就没打算让筹款。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了,我心急火燎,特警队长在一旁催促,而你却漫不经心的接电话,我根本就看不出你担心着急的样子。”
肖萦心里暗自回想了一下,那时自己心中有数,的确没有担心过,正因为如此,所以与乞灵通话的时候,神态一定比较轻松,这与其他人的紧张相对比,的确有些反常。
“枪声响了之后,你紧张了,但跟着你接了一个电话,神情马上放松下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一定是有人通报了情况,告诉你不要担心。我当时就产生了疑惑,不过我没顾得上多想。你知道我遇到紧急情况,主意少,往往在这个时候,你会有好的建议。”
肖萦低着头,解释说:“你真是高抬我了,其实我心里也很紧张的,只是没有明显地表现出来罢了。“
王中民没有理她的话,继续说:“然而,这次你没有,却是心有成竹地阻止我采取行动。眼看时间就要到了,那小男孩就站在窗口上,而你依然不紧张,不担心,还不让我采取行动。这时候,你又接了电话,然后对我说,人质没事,可以行动了。我当时没顾得上问你,你是怎么知道人质没事,你又凭什么说那到了行动的时间?很显然,这是打电话的人告诉你的,这一切难道不反常吗?”
肖萦心里很是恼怒,一是恼怒没有掩饰自己的心态,露出这许多破绽,工作快两年了,做事还是这样不成熟,还是这么幼稚,欠考虑;二是恼怒王中民咄咄逼人的话语,句句让她没法反驳,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意思。
王中民说到这里,看肖萦低着头沉默不语,面有得色地继续说:“还有,我们在审讯罪犯的时候,罪犯的叙述使在场的警员都十分吃惊,只有你毫不在意,眼神和表情都露出了不以为怪、深信不疑的样子,这又是你的一个反常。这许多反常联系起来,你能否认,你一点也不知情吗?”
肖萦拧着手指,抬起头笑了一下,说:“不愧是给局长当过秘书的,真会察言观色,说起话来有条有理,面面俱到。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你干吗这么注意我的反应?”
“我不是有心注意你的,而是你太反常了,由不得我不注意,如果不是这个案子的结局太出乎人预料,我也不会过深地去想。我说了这么多反常,你该做何解释?”
“你要我解释什么,我又有什么好解释的?”
“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我搭档一年多,多少有些感情吧?把你知道的情况告诉我,别让我蒙在鼓里,让我对上面有个交待,行不行?”
肖萦微微一笑,说:“你这人怎么一根筋,我跟你说了,我与你知道的一样多,至于你说的反常,那是你的错觉,我没觉得我有什么反常的地方。我打电话,那是我的私事,也许是因为这点,我显得不那么紧张,这和案子没有任何关系。不管怎么说案子圆满地结束了,没有造成伤亡,这总是事实,该怎么向上面打报告,你斟酌办吧。”
王中民不高兴地说:“我就这么没面子吗?说了这么多,你还是不肯说。肖萦,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得到,这其中的奥妙不在你身上,而在另一个人身上,一定是他在从中捣鬼!”
“哦,你越说越玄乎了,又扯出了另外一个人,那你说这个人是谁?”
“非要我说吗?”王中民语气不善地说。
肖萦站起来,冷然地说:“你想说,我还不想听呢。如果没别的事,我走了。”
王中民拦在门上,说:“肖萦,你就这么绝情吗?我们在一起时间不短了,我一直对你怎么样,你应该明白。你为了一个局外人,居然不肯跟我说实话,把我对你的感情抛之不顾,你拍拍良心,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对你的感情吗?”
肖萦后退一步转过身,背对着他,说:“王队长,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向我摊牌吗?我承认,我们搭档期间,你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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