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高远,挂在当头,洒下清淡的银光。秋风带着初冬的寒意袭面而来,吹乱了她的头发,给她带来清爽和暇逸。风吹树摇,撒下一片片的落叶,月光透过摇曳的树枝,在院中投下晃动的斑驳树影。
初涉人世的她对看到的一切都感到新鲜,灵动的眼睛不住的东张西望。她心里对知识的渴望超出了常人,对人世间的一片空白,与急于融入社会中的愿望形成了很大反差。
乞灵跟她说,等她完全好了以后,要给她打通全身的经脉,还要给她开拓脑域,让她尽快地学会叶紫衣所学会的一切。叶紫衣毕业以后,已经可以做外科医生了。她学完后也要做一个合格的外科医生。她想,要学的东西太多了,她都有些等不及了。
她拢了一下纷乱的发丝,展开双臂,扭动了一下柔软的腰肢,深吸一口清凉的空气,说道:“娟儿,你要真正地活一回了,你一定不能比别人活差!你要活得潇洒,活得快乐,活得有意思,活得让别人刮目相看!”
她离开凉台,要去看一看转世后的妈妈和儿子,想到儿子,她不由得发自内心的笑了。有妈妈还好说,有儿子使她觉得有趣,不过她很快就喜欢上了这个儿子,小东西胖乎乎地,一双眼睛转来转去,神气得很,一看到她就咯咯笑着让她抱,显出亲昵和依赖,让她感受到了亲情的欢愉。
新妈妈真正把她当作女儿照顾呵护,使从来没有得到过母爱的她好好地享受了一回,使她十分感动。善良的妈妈不多言多语,她默默地操劳,把全部的爱倾注到女儿和孙子的身上,让娟儿看到了人世间无私的母爱,这怎能不让她心动,怎能不让她去做一个孝顺的女儿呢?
她进了妈妈的房间,小雷霄在睡觉,妈妈戴着老花镜手缝着婴儿小衣。她坐在一旁,说:“妈,我们又不是没钱,去店里多买些不就行了,干吗这么费事劳神地缝?”
叶大妈笑着说:“买的哪有缝的贴身,小孩长的快,买来用不了几天就不能穿了,缝的可以缩小放大,小孩要穿旧布缝的衣服,不磨肉,新衣服对皮肤不好。”
“妈,你这么大岁数了,不要这么操劳,有什么事叫我也学着做一做,再说还有鲁山妹呢,你别什么事都自己做。”
“你呀,还是操心着把月子做好,别留下什么病根就行了。就你的身子骨,这回妈差点让你吓死,要不布乞灵心细,你就被送进太平间了。”
“嘻嘻,女儿命硬,大雪天都冻不死,哪那么容易就没命了,你看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好好的,你要是不注意留下个病根,就不会好好的了。你现在年轻不觉得,等到了我这个岁数,病根就会犯的,到那时后悔就来不及了。”
丁娟与新妈妈说笑了一阵儿,离开了房间,到了楼下的客厅,转了两圈,实在觉得无聊,便决定去乞灵他们的别墅去玩玩。她轻手轻脚地打开客厅门走了出去。
她刚出院门,就见路上开过来一辆轿车,轿车的前灯照得她眼睛都睁不开。她站在路边,背过身,准备等车过去后再走,哪知车到了她跟前停了下来,身后传来说话声。
“紫衣,你怎么站在外面,也不怕风吹出病来。你不是刚生了孩子,在做月子吗?”
丁娟转过身,看到下车的人,不禁惊喜地叫了起来,“表姐,怎么是你?太好了,想死我了!”
肖萦愣了神,心说,这是哪儿对哪儿呀,我怎么成了你表姐?而且她还觉得叶紫衣说话的口气也不同往常。她诧异地说:“紫衣,你还不赶快进屋去,外面风大!”
丁娟亲热地拉住她的手说:“表姐,跟我到屋里去,我有话跟你说。”
肖萦对叶紫衣突然现出的亲热劲,令她觉得非常反常,说:“紫衣,你这是怎么啦?我是肖萦,不是你表姐,你是不是糊涂了?你回屋去吧,我还有事,就不陪你进去了。”
她说完坐回到车里,丁娟急了,拉开后门钻进了车里。肖萦回过身说:“紫衣,你今天怎么啦,说话怪怪的,还把我错认为你的表姐,你是不是病了?”
丁娟急促地说:“表姐,我不是叶紫衣,我是你的表妹丁娟,我是丁娟!”
“你说什么?你是丁娟,不是叶紫衣。开什么玩笑,难道我认不出谁是叶紫衣,谁是丁娟吗?哎,不对,你怎么知道丁娟的?”
丁娟鼻尖冒出了汗珠,拉住她的手说:“表姐,我是娟儿呀,你还到灵雪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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