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炳良一瞪眼,“青月道兄,你青云门得天独厚,已是异数,难不成还非得把好处都占全了不可?邢小哥儿的终身大事,按理轮也该轮到寒门作主了!”
“……你们……”邢师我几乎想要吐血,一下就同情起叶扬天来了:叶子成仙我还羡慕,合着他是跟这么一群人混到一块儿去了啊……真够倒霉的……
姜潇潇从旁边看着青月真人和常炳良争得脸红脖子粗,不由自主地一撇嘴,小声对邢师我说,“不错啊,小邢,看样子你是不愁嫁不出去了。”
“嗯,姜潇潇,我确信你是在给我添乱。”邢师我诚恳地说。
青月真人和常炳良之间有关邢师我究竟该娶谁的讨论很快就结束了--在会客室的大门第二次被其他门派的飞剑传书捅烂之前,大家得出了一个友好的结论:终身大事还是该由邢师我自己决定。当然,青云门、天机门以及其他各大门派并不介意为此先办一场类似“比武招亲”的盛事,然后再由邢师我在胜者之中亲自挑选,具体时间就定在了道门大比那天。
--于是,邢师我理所当然地就得去参加道门大比了。
这场讨论的气氛异常热烈,如果不算被晾在一边的印空和邢师我等人的尴尬的话,甚至可以说是非常成功的。
为了弥补这种尴尬,印空被邀请成为道门大比的第一位嘉宾,而韩无熠也不失时机地为公安九处要了几个名额。
事情看似很圆满。
“大师,就这么定了吧。”青月真人向印空笑笑,“大师既然是有所为而来,那还不如先沉下心来看个究竟,道门大比之后,恐怕大师就会改了主意。”
“阿弥陀佛。HTtp://”印空无奈地点了点头,他在普陀山上呆得太久了,因为身份超然。二十年来都没跟人斗过嘴,机锋也不怎么会打了,明知哪儿有些不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个……既然如此,老僧不好再说,道门大比乃是百年一见的盛事,若是方便,老僧还想代道门众位真人多邀几位观礼的宾客。不知可好?”
虽然印空死活琢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是来收徒弟,到头来却莫名其妙地成了什么嘉宾,但他好歹还算记得身负佛门重任,存下心思,想要找几个帮手。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青月真人微笑,“有道是。红花白藕青莲叶,三教原本是一家……”
“青月道兄……”常炳良干咳一声,“这话大师在见我时已经说过一遍了……”
“啊……”青月真人尴尬地笑笑,“这个……总之,道门数百年不问外事。不免冷落了佛门高僧,大师能为我等引见佛门翘楚,自然是大大的好事。”
“此外……”印空锲而不舍,“这位姜施主,是否也在道门大比观礼宾客之列?”
青月真人的脸色变了。
青月真人早年桀骜不驯,一根直肠子通到底,说白了就是好惹事的一主儿。在道门中的风评并不怎么好;但人怕吃亏,当初他与青天真人争青云门掌门的时候,为了自己的臭脾气在雪拥蓝关之内地珉山上被花妖算计,一身修为差点儿全废。床上躺了十年,又将养了十年,如今的青月真人的脾性已经变得中正平和,深得道家三味--搁在一百年前,只怕青月真人刚听印空说上三句话,就一剑劈过去了。
为大局,青月真人顾左右而言其他。市地郊区,离云山大酒店这个是非之地越远越好。
“就是如此。大比的时日还未定下,待贫道飞剑传书,与掌门商议之后再做定夺吧。”青月真人对这个结果虽然不能完全满意,却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把姜潇潇择到一边去,只好点头答应。
“除此之外……”常炳良一挑眉毛,沉声说,“大比之日,不知道会不会再有不速之客……窗外的朋友,不然让贫道先在这里发份请柬?”
“不必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回答。
“阿弥陀佛,老僧还当女施主是道门真人,却不料……善哉,女施主既然来了,何苦又要走?”印空腾地站起来,飞身到了窗口,刷地掀开窗帘,一个曼妙的身影正在窗外悬空而立。
本来印空这么高的僧不至于这么心急,纯粹是让青月真人等的一套太极拳给憋的。
“咦?”青月真人和常炳良同时惊呼出声,他们原以为窗外那人跟印空是一伙的,却没料到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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