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惟文收起笑容,长长的睫毛如振翅的黑蝴蝶般扑闪了一下,认真地问:“斯诺克怎么样?”
官小宴笑嘻嘻地说:“我不会打。”但宋惟文明显不相信,很有深意地看着她,仿佛他技术太差大神官小宴不愿意再跟他较量一般。
Cary张却打断他们的对峙,递上来一条湿巾,满眼的赞许,“啊,官小姐每一次出现都会给我惊喜,可不可以收下我这个徒弟,教我好好打打桌球?”
官小宴愣了一下,便拍拍胸脯答应了,也不管人家桌球打得如何。她的原则便是江湖豪杰来相聚五湖四海一家亲,做人要仗义,这么一点要求还能不答应?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官小宴满脸歉意地跑到一边接起来,原来是宁逍打来的,竟然是问她问什么失约,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官小宴一头雾水,赶快翻看了一下短信息,果然有一条是宁逍发来的,约她在柳南路的聚华庭珠宝店门口见面,可她当时睡着了没看见。
官小宴带着歉意地向宋惟文和Cary张道别,说自己有重要的工作。宋惟文眼中的神光淡下来,却并没有说什么话,只是点点头,“我叫人送你去。”但官小宴谢过他后拒绝了。
官小宴并不是处处都像她外表所表现出来的那样彪悍,她依然记得椒叔在三亚的喜来登酒店花廊里对她说的那些话,那是勒令她对他所有感情的□□,同时也是对她最大的伤害,而这种伤害依然来自尊严。
官小宴觉得自己是为了尊严奋斗了半辈子的人,因为父母的离异而带给她的蔑视和白眼太多了,而从母亲每每费尽心力保持优雅和美丽都让她觉得很疼痛。
所以她从来都与那些其实与自己依然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贵族们保持距离,但到最后还是被人告知,你甚至没有资格去喜欢一个人。所以她退却了,不是因为畏惧,而是因为自尊。
自尊就意味着冷漠,冷漠就意味着拒绝,拒绝就意味着统统浮云!
换句话说就是今天要不是因为Cary张,她也不会来呢。
当然对于官小宴这种十分光棍的精神,宋惟文是可怒不可言,至少他不能因为这个发脾气吧,跟他的身份和气质严重不符,所以只得看着官小宴离开的背影独自咬牙切齿,但却被Cary张看在眼里。
Cary张虽然形象比较猥琐一点,但眼睛还是雪亮的,过来拍拍宋惟文的肩膀,用醋溜普通话笑呵呵地说:“我感觉她稀饭的人系那个男滴,那个混血滴蓝眼睛男孩,所以……”
“所以怎么样?”宋惟文扭头看他一脸志在必得的样子,这位漂洋过海的老兄究竟要耍什么阴谋?
“我要让他们之间出现裂混,然后把她抢过来,做自己的女朋友……”
宋惟文想直接用目光杀死他算了。“从哪里来滚回哪去哦,我们国家不允许外国人当第三者!”
“你这个人□□道,你自己有了老婆却要阻挡别人追求幸福。”Cary张很鄙视地说,却被宋惟文冷冷地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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