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找回小彩霞的项链,那条马路快被我翻烂了,光走警察盘察身份就三次,更别提在闷热的酷暑夜晚找条不起眼的小项链了,那根本是整人嘛!可是为了让她开心,就算累死也值得,只是运气向来超背的我终究没那种运气,甚至还因为踩到一个铁罐滑倒,屁股痛了一整天,我还能算是个男人吗?连喜欢的女人掉的项链也找不到……
「小姐--」有枝笔在她面前晃了晃。「妳到底在烦什么,说来听听。」
秦遇霞一愣。
她在烦恼有这么明显吗?公孙河岸居然看得出来。
「没什么。」她继续讲解赴宴礼仪。「一般受邀参加宴会的时候,并不需要特别携带礼物,但如果是受邀到家里作客,最好为女主人准备一点小礼物,比如一盒糖或一束鲜花都很适当……」
「别讲了。」他忽然擅自离开听课的书桌,一个大步凑到她面前,将她手里的书与笔怞掉,很潇洒的往后一丢,掉落到洁净的地板上。
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秦遇霞愣然的眨着眼睛。「公孙先生,我很遗憾你没学会基本的尊重礼貌,你不该对你的老师……」
「妳在烦什么?」他站在她的面前,头一低就可以看到她长密的黑睫。
在他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眸光下,她知道自己不说,他绝不会作罢。「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昨天在和那名女子拉扯的时候,弄丢了一条项链。」
他不置可否的睨着她。「妳一早上一副要哭要哭的样子,怎么,那条项链很重要?」
一定是男人送的礼物,否则就是项链是天价才值得她欲哭无泪。
她抬眸看着他,有点没辙,「我没有要哭要哭的。」他的形容词老是这么直接,她只是情绪有点沮丧而已。
「妳还没回答我,那条项链是不是对妳很重要?」她好像在避重就轻哦,那项链到底是哪个该死的家伙送她的?
「那是我奶奶送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是从国外买回来的。」她黯然的垂下了眸子。「我一直很珍惜的戴着的,没想到……」
「哦--原来是奶奶送的东西啊,那当然一定要好好的珍惜喽。」他的语调转为轻快,好心情的回到座位上去,跷起二郎腿。「妳刚刚说到那个什么作客要很做作的送礼,继续说下去。」
她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不是做作的送礼,要发自内心的替女主人准备一点小礼物。」
他懒得跟她咬文嚼字,也不反驳她,心中自有另一个计画。
如果他替她把项链给找回来……他相信她一定对他另眼相看,绝对的!
深夜,非常深的夜。
公孙河岸筋疲力尽的回到住所,寻找项链的结果是一无所获,而且他发现自己根本没问清楚那条项链长怎么样,就算真给他狗屎运的蒙到一条项链,他也不确定是否是小彩霞要找的那一条。
猪脑袋,真是猪脑袋哟!
像他这种只长肌肉不长脑子的大老粗,小彩霞怎么会喜欢他嘛,他真是癞虾蟆想吃天鹅肉,怎么会不自量力的去喜欢上百合一样的她呢?真是天要灭他了,喜欢小彩霞无疑是自找麻烦也自找死路……
他走到自己房门口,正想进去,看到门上贴了张纸条。
小彩霞请他到她房间去敲门。
他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没有一秒钟,他又暗暗骂自己不是人,她深夜叫他去敲门,绝对不是要钓他,他不必臭美了。
她一定、绝对是有正经事要找他,这点他不必存疑,因为她是那么保守拘谨的女人,她这一生可能根本不晓得什么是抛媚眼,更别说穿性感内衣裤站在床前对男人招手了。
想到这里,他竟该死的血脉偾张。
真是莫名其妙,他还会少女人吗?
如果他有需要的话,随时可以回去他混的地盘找美眉,一夜春风的机会多得是,不必在这里被一朵拘谨的小彩霞搞得欲火焚身。
然而他知道自己一点也不想去找别的女人销魂,现在的他,已经无可救药的觉得听小彩霞讲课比跟女人做床上运动有意思多了。
走廊只有几盏夜灯,他做了个深呼吸,走到对面敲了敲秦遇霞的房门。
房门很快从里面打开了,露出明亮的室内灯光,也露出她不施脂粉的清秀脸蛋。「你终于回来了,你去哪里了?」
「妳这小妞问那么多干么?」他装酷,其实很高兴她注意到他并不在家里。「这么晚叫我来什么事?快点说,老子累了。」在她纠正的眼神下,他撇了撇唇改口,「我累了,行了吧?」
她就是那么一板一眼,如果她是他孩子的娘,孩子们一定很痛苦,哈哈,他喜欢这个想法,他们有爱情结晶……
秦遇霞看着他微带喜悦笑意的面部表情,有点不知如何开口,想了想还是决定问他,「你……你是不是有恐慌症?」
他的脸色一僵。「妳怎么知道?」
「真的是?」她吁了口气,示意他进房。「我查了好多资料,发现你病发的情况和恐慌症很类似,所以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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